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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约定的碰头地点有十几公里,佘初白查好了地铁路线。
地铁口,佘初白靠右站在缓缓下行的自动扶梯上,郎澈跟在他身后几节。佘初白从手机屏幕上分神往下瞄了一眼,这一眼,日后每每想到都还是会激起一阵胆战心惊的后怕。
安检口,几名穿着制服的民警正在随机抽查身份证。佘初白一刻也没有多想,立即转过身,拉着郎澈在自动扶梯上大步逆行,疯狂往上跑。
“汪!汪!”警犬突然大叫起来。
巡警朝着警犬吠叫的方向望去,两道自动扶梯平稳运行,没看见什么可疑人员。
警犬激动地跳起来,巡警俯身摸摸狗头:“好了好了,再坚持一下就可以下班了,下班就有大鸡腿吃了。”
四人碰头会面后,坐在柳似云的车里简单制定了此次的行动方针——“先礼后兵”,至于其他具体细节,通通随机应变。
四人下车走进那家“哑巴面馆”,落座后,随意点了些吃的,等待目标出现。
不一会儿,两个魁梧的彪型壮汉进入视野,一人是光头,另一人脸上有刀疤,两人身上都散发出一种混社会的不良气质。
那股不良气息并非视觉感受,而是实体存在的浓重烟味。
光头与刀疤走到老板娘面前,大声冲着墙上的菜单比比划划。
不一会儿,老板娘端上两碗面。一碗是馄饨面,撒着一把葱花,另一碗是葱油拌面,酱料堆在面上没有拌开。
光头拿起勺子,将漂浮在面汤上的葱花撇到另一只碗里,嘀咕:“说半天还是听不懂。”
刀疤搅着面条,星星点点的鲜绿小葱很快被酱料染成暗沉的深色,“知足吧你,还挑,在里面连泡面都吃不上。”
光头嗦了一口面,搞出声势浩大的阵仗,回呛道:“谁说的,我拿粥泡过。”他抱怨着,“干吗老是要来这里吃,多的是能听懂人话的面店。”
刀疤不客气地踹了他一脚:“吃你的,还堵不上你的嘴。”
这两人截至目前的行为,虽然算不上五星好顾客,但也似乎并非什么穷凶极恶之徒。
阿秋轻声说:“我去和他们聊聊。”
柳似云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不过理智上也很明白,要是他们四个一窝蜂过去,反而成主动寻衅滋事的了。
起初,阿秋的声音很小,隔着几米距离听不清她在讲什么。不断投去张望打探的焦灼目光,她才终于意识到拔高音量。
“所以说,你们其实是来报恩的?”阿秋刻意地咬字。
刀疤急冲冲地说:“是啊,我们是来光顾生意的!哪有恐吓挑衅啊!”
阿秋问:“报的什么恩?”
刀疤缓了一会儿,撕下一页点菜单。纸是长方形的,对齐尖角撕成正方形后,他低着头一边折一边说:
“那时候我第一次出来,找不到工作,也没有地方去,就又想干老本行在街上转悠看看哪个好下手。一个土大款咯吱窝下夹个公文包,一路走一路打着电话吹牛逼,我就盯上了他,一直跟进这家面馆。没想到那土大款还挺谨慎,一直没把包放下来,吃完面,他从包里掏出两只千纸鹤扔桌上,没付钱就走了。
“后来我才知道,店老板和老板娘都是哑巴,开店初期受到不少好心人的资助。店开起来以后,他们也想回馈社会,就写了张字条贴门口。任何遇到困难的人都可以进来免费吃一碗爱心面,只要叠几只千纸鹤作为交换。
“那时候店里摆着一个很大的玻璃罐,装满了五颜六色的千纸鹤。后来听说……太多人钻空子占便宜,搞得店都要赔本开不下去,就把罐子砸了不搞了。”
明面上的倾听者阿秋还没发表见解,另一桌的柳似云义愤填膺地压低声音:“这都什么人啊!”
郎澈也跟着一唱一和:“坏人!”
佘初白不知道该不该给他们捧场。
阿秋略作沉吟,关注点却与众不同:“第一次出来,是从牢里出来吗,那就是后面又进去了?”
刀疤缄默片刻,懊悔地直叹气:“唉!还不是怪那个土大款!那时候我实在困难,厚着脸皮来吃了好多天的面,折了好多千纸鹤。有一次又碰上那土大款吃完不给钱,甚至连千纸鹤都不是他自己折的!好像说是女儿的手工作业……我在那里折,他还用那种瞧不起人的眼神嘲笑我。我一时气不过,想给他个教训,就跟踪了他,喊了些兄弟……”
阿秋依然没发表看法,还是隔壁桌在悄悄议论。
柳似云:“这叫什么,好心办坏事?好像也不能这么用……”
佘初白:“偷鸡不成蚀把米?”
柳似云:“那就完完全全一点好的地方都没有了吧。”
郎澈趁机又学了两个歇后语,扩充知识库。
“唉!怎么会以为我们是要收保护费呢……”刀疤颓然自语。
阿秋看了他一眼,视线停留在他脸上那道从眼角连到下巴的狭长疤痕。
刀疤豁然领悟,抬手摸了摸,往身侧一指:“我这是被猫抓的!他养的猫!”
阿秋顺势也将目光锁定在那锃光瓦亮的脑门上。
光头拢着手,从后脑勺摸到前额,闷闷道:“看我干啥,溢脂性脱发也有错?”
原来都是先入为主的刻板印象。
阿秋打破砂锅问到底:“如果你以前就常来,他们为什么不记得你?而且你要报恩,为什么不直说?”
刀疤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幸好他们不记得我了,脸皮再厚也会难为情啊。他们都残疾了还自食其力,而我有手有脚的,却总是想着不劳而获……”刀疤抹抹眼角,再抬起脸时,已将苦闷懊悔之类的情绪从眼中抹去,语气却也称不上释然,“能帮我一个忙吗,千万不要让他们知道他们用一颗善心帮助了什么样的人。我们以后不会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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