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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就在这附近。”

  “我看见他们是往这边走的。”

  “前面是个死胡同，我跑过去看看。”

  ……

  说话声由远及近，很快同在胡同里的许冬至等人也都听到了。

  矮个男人和高个男人正想出声呼救，说要跑过来看看的人刚好跑到了胡同口。

  看到许月后，那人下意识喊道：“找……到了。”后面两个字，他隔了几秒才喊出来，因为他看到了被许月一只脚踩在地上的两个男人。

  和他同行的两个男人，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听他说找到了，就都往这里跑。

  看到许月一只脚踩着两个男人，他们俩都被吓了一跳，尤其是有过贼心的赖子。

  “你们也是来打劫的吗？”许月问。

  “不是。”赖子三人的头齐齐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他们不是被眼前的画面吓到了，说谎，是真的不是来打劫的。

  “我听说有人鬼鬼祟祟地跟在你们后面，担心你们被打劫，就带人过来看看。”赖子道。

  “你有这么好心？”许月一脸怀疑地看着他。

  “不是我好心，是这里是我们黑哥的地盘，我们黑哥的地盘内，绝不允许有人打劫他人，所以，我们来了。”赖子解释。

  许月见他不像是在说谎，倒也没有再质疑，收回踩在矮个男人身上的脚道：“那他们俩就交给你们了，我们还有事。”说完，她转身走回许冬至身边，把被她放在地上的竹筐背了起来。

  两人路过高、矮两个男人身旁的时候，许冬至还不忘弯下腰去把他们交出来的钱和票拿上。

  见赖子他们三个人在看他，他冲他们笑得人畜无害道：“谢谢你们来帮忙。”

  完全没帮上忙的赖子三人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告别赖子他们仨，许月和许冬至按照原计划去了药店。

  药店距离黑市不算太远，走过去也就十几分钟。

  进了药店后，许月直接去柜台前问药店的卫生员，他们店里有没有卖人参，最好是上百年那种。

  “上百年的没有，五十年的倒是有一株，不过，已经被人预定了。”药店的卫生员说。

  “能问一下五十年的人参售价多少钱吗？”许月问。

  药店这会儿没人，那卫生员闲着也是闲着，还算好脾气地回答说：“三百。”

  “五十年的人参卖三百，那上百年的人参岂不是六百。”许月的算数再不好，也知道六百比一千少很多。

  “不是这么算的。”那卫生员说，“上百年的人参可比五十年的人参难得多了，真要卖，怎么也得上千块。你们是要买上百年的人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