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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你要把这个弗里茨带到哪里去?”
别的战士和我打招呼,还试着用德语恶狠狠地咒骂德国人,也是我早就会说的“举起手来,缴枪不杀”这样的简单句子。
“要带去给会德语的人审问。”我不能把使命说得太详细,这不符合军规。
“那就把他送去给布拉金斯基!”另一个战士吹了一声口哨。“听说那家伙会说德语、西班牙语、法语和中文,我们都叫他‘语言学家’哈哈哈。”
“没错,语言学家准有办法!布拉金斯基对外语很感兴趣。”小伙子们笑着起哄。我撇了撇嘴,天空阴沉沉的,怕是要下雨了,我不想再耽误时间:“谢谢你们的好主意,但是我已经接到命令了,我要把这个德国人送去某个地方。”
“那好吧,祝你们好运,再见同志。”
“您也是。”我告别了同伴们,继续带着我的德国人赶路。
果不其然,临近黄昏时下起了大暴雨。这种暴雨在8月底是常有的事,会影响快要收获的麦子,总让农民骂骂咧咧的。大雨磅礴,路边的云杉静悄悄,在雷声轰鸣与雨水的喧嚣中受苦。我和德国人也默默在大雨中前进,身上没有一块干的地方,雨水沿着头发往下淌,靴子踩在公路的湿乎乎的泥坑,全湿了。我背包里的面包和盐巴肯定也被雨水打坏了,有点可惜,不过战争年代没什么好挑剔的。
“快走,弗里茨,今晚我们得找个合适的地方过夜。实在不行,就只能在湿乎乎的公路边歇一晚了。”我催促我的德国人。
“该死,伊万!”德国人气哼哼的。
“你骂我干什么,”我很不满,“这雨又不是我让下的。”
不知怎么的,这个德国男孩竟然还发起脾气来,像倔强的马驹一样说什么都不往前走了。我火了:“您在发什么老爷脾气?搞清楚,您是一个战俘,不是来做客的!”为了吓唬德国人,我揪住他的头发晃了晃,希望他乖乖听话。这招果然挺管用,这个德国男孩红着眼愤愤地瞪了我一眼,又愿意往前走了。
“很好。”我对自己的方案感到满意。
然而我们在大雨里才走了几步,我的德国人又停下来了,叽叽咕咕对我说德语,一脸痛苦的样子瞧着我,像是在卑微地提出什么请求。我哪里懂得?还以为这个娇娇少爷又要耍王公贵族的脾气了。“别逼我骂你!”我又故技重施,轻轻抓住他的头发试图吓唬他。
“啊——!”
不知怎么的,这个十八九岁的德国男孩忽然情绪崩溃,在暴雨里大哭起来。这是要干什么!我真的吓了一跳。
“汉斯,你别哭,你是个当兵的!不许哭!”太奇怪了,难道我还是德国人的保姆?竟然要在黑漆漆的雨夜里安慰一个嚎啕大哭的德国男孩,太可笑了!“你别哭,哭什么!你又没受伤也没死!快走汉斯,我们赶紧到柳博京市去,你老老实实回答问题,之后我们不会伤害你。”
可男孩还是号啕痛哭,站在公路的水坑里说什么都不愿意往前走了。我心里叫苦,这都是什么呀!我上前线打德国鬼子,怎么现在偏偏在大雨里对一个哭哭啼啼的德国俘虏束手无策?愚蠢的纳粹法西斯,竟把这么一个软弱的男孩送到前线杀人、送死!
或许我该再严厉一些,就扬起手唬他:“汉斯,你要是不往前走,我就要像爸爸一样打你了——!”
这时,黑漆漆的雨幕中远远驶来两盏晃眼的车灯,像是庞然大物那样穿过雨夜,轰隆隆的引擎声停止,一辆zis-6军用卡车停在我们面前。
“晚上好,同志。”我胡乱抹掉脸上的雨水,向司机打招呼。
驾驶室里的红军战士看了我一眼,又看看在雨中大哭的德国俘虏,似乎是被这古怪的组合吸引了。
“您怎么随身携带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德国士兵?”那人的语调很轻快,像是在和朋友说话。
“诶,说来话长……总之,我要把这个德国战俘带到柳博京去,那里有人会德语,可以审问他。这家伙之前是德军的坦克通讯员,大概有一些价值。”
“你们是要去柳博京吗?”那位年轻人友善地轻声说,“正好我也要去那里,上车吧,我载你们去。”
“再好不过!”我高兴极了,拉住德国人的胳膊,想把他拽上车。可是我的德国人哭得更厉害了,还开始挣扎起来。我正为难该怎么办,只听到卡车上的年轻人冷冰冰地说了一句德语。
我的德国俘虏瞬间安静下来,像是被吓坏的兔子一样抬头看着高高的卡车驾驶室。我也抬头望去,只见黑洞洞的驾驶室里坐着一位威严的红军战士,阴影遮住了他的脸。他的手枪指着德国人的脑袋,在冰冷的雨水中泛着寒光。
“……”
“……”
我们沉默着,倾盆大雨像是猛烈的炮火一样击打着乌克兰的大地,秋夜里所有人都受苦,德国人浑身颤抖。
那位红军战士再一次用流利的德语威胁不听话的战俘,话语冷得像他手中的枪:
“朋友,如今您有两种命运可以选择:配合我们的工作,或者被原地枪毙。我会瞄准您的鼻子,子弹会在您娇嫩的脸颊上破开一个血窟窿,炸烂您的舌头。我很乐意杀了您给卓娅报仇。请您选吧,我们尊重您的选择。”
后来他把这句德语的意思告诉了我,他就是这么威胁德国人的。德国男孩吓坏了,停止了哭泣和反抗。我就拎着战俘,心怀感激地坐上了卡车的驾驶室。
“谢谢您同志,就该狠狠地骂这些纳粹法西斯。”我挪了挪身子,确保拥挤的驾驶室能坐得下我们三个人。“我叫阿列克谢·伊瓦绍夫,我住在别图什基村,就在莫斯科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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