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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芷嫌热,每日午休时穿得本就单薄,今日仅着了束衣和亵裤。风一吹,月白色的衣襟轻松就被吹开了,露出了胸前的嫩肉。
卫然面不改色,神态自若,轻轻挑开卫芷前胸的衣襟细细查看。
果然和他料想中的如出一辙,卫芷的胸前也有和腰间同样的红痕。
卫然神色变幻莫测,温和中添了几分凶狠,暗色的瞳孔骤然紧缩,无尽的杀意溢满眼底,几乎无处遁形,那是一股想掩藏都遮盖不住的暴戾之气。明明是炎夏,男子的周身却散出蚀骨的寒气。
怎的就在他不在京城的时候生了这样的事!
要是他能再早回来几日,势必不会允了那贼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为非作歹!
卫芷白嫩的双峰暴露在空气中,乳尖在微风的撩拨下凸成了两粒明显的小豆子。
卫然情不自禁地将手掌覆上女子的酥胸,想要感受那两团如云朵般的柔软,喉结微不可查地动了一瞬。
触感绵软细腻,如同年初南诏国进贡的树棉。
卫然还记得南诏使臣将那树棉呈上来时,父皇夸赞不已,赏了他和太子各百斤。他对那棉花松软柔滑的手感记忆犹新,卫芷的乳儿竟同那树棉一般无二,还多了些只属于她的香甜温软。
卫然双手好似突然不受控制般,着了魔似的往软塌上女子的嫩肉抚摸去。
他温柔地覆在卫芷的乳肉摩挲揉捻,那微微隆起的两团玉乳在卫然的大掌下变换着好看诱人的形状。他掌心触碰到女子粉嫩的乳尖,不自觉地加重了手上力度,敏感的两粒乳珠在他细长双指的捏弄下殷红得鲜艳。
卫然的指甲不小心滑过那处粉嫩,芙蓉软塌上的女子小小嘤咛了一声,不自在地扭动了下身子。
卫然见卫芷一侧的白嫩乳儿被床压着,弯腰抱着她挪了挪,然后默不作声地将卫芷前胸的衣襟恢复成原样,手往下掀开了她单薄微透的亵裤。
亵裤下是另一番景色,稀疏花丛中的红润小缝儿微微外翻,红肿的花蕊往外吐露着热气,白皙的大腿根处几道深深浅浅的印记赫然映入眼帘。卫然怔地盯着那一线小缝儿细细瞧了一会儿,握紧拳头一言不,随后拿出药膏,开始仔细涂抹起来。
他先是弄了些清凉的药膏到卫芷大腿根处,轻轻抹开后吹了吹,又用小拇指勾了些药膏,往那红的幽深处探去。
卫然的手指甫一触摸到那处柔嫩,睡梦中的人似乎感觉到了疼痛,轻颤着身子小声娇叫了一声。
卫然疼爱地在卫芷额头落下一个细吻,在她耳畔柔声说着些安抚的话语,手上动作越轻了起来。他重新勾了些药膏,沿着那窄窄的一线缝隙自下而上地缓慢涂抹。
卫芷的眉头又开始牢牢拢起,娇吟声像小猫挠似的,带着些委屈的鼻音,不时传入卫然耳畔。
卫然瞳孔微沉,眼底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乖,抹了药就好了。”
尽管知道睡梦中的人听不见,卫然依旧边轻声细语地安抚,边耐心地进行手上动作。
他紧抿薄唇,一手掰开卫芷的细缝,另一只手先是往那两瓣微微外翻的阴唇上抹了药膏,均匀涂开后,又勾了些乳白色的膏体往红肿的阴蒂上抹匀,随即往那窄缝轻轻吹了吹。
药膏清凉,伴随着卫然口中的柔和气息,睡梦中女子的花穴竟不知不觉中渗出少许蜜水来。那透亮的汁液与才抹开的乳白色药膏混在了一起,从卫芷的穴口沿着股缝缓缓流了出来。
卫然本就俯着身子离得近,转瞬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兰花幽香。
他眼底那不清不楚的情绪骤然化作了温柔而又深沉的欲念,那股子念想变得愈的无止境起来。
那不为人知的欲望是同卫芷息息相关的渴求,是下流卑鄙而又厚颜无耻的觊觎,是卫然内心深处为人所唾弃的情欲。
卫然深叹了口气,掏出怀中手帕,轻拭去卫芷花穴口流出的浑浊液体,重新耐心地涂抹了药膏。
床上女子的呼吸声逐渐变得均匀而绵长。
卫然盖上瓶盖,起身在卫芷扑扇的羽睫上落下细密深情的吻。 “到底是谁做的,妹妹?”
卫然手指在卫芷柔软的双唇摩挲,怔松盯着熟睡的女子,独自喃喃道。
——
卫然出了公主府,到了皇宫内寂静无人的一处,轻唤一声,若风。
一个浑身上下穿黑衣,着黑色短靴,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卫然身后,“主人。”
“我要你去查太医院的虞太医。还有,保护好六公主,查清楚她近日都去了何处。”
“遵旨。”
卫然的脸被遮挡在了窗檐的阴影中,看不真切。
若风离开后,他从那一片阴暗中走了出来,给卫芷抹药时的温和抬眸间已然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对阴鸷的眼眸,深不见底的瞳孔里充满了暴戾的怒火。他周身上下萦绕着愤怒的气息,和刚才在永安阁里安抚妹妹的和善全然不同。
想杀人了。
卫然去给皇帝复完命后,脸色阴沉着出了宫,去了刑部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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