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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洲:“肯定伤心了呗,他要喝酒不需要借口,又不是喝不起。”
“前面这么多年盛秋跟他屁股后面,他也没觉得特别幸福啊。”罗新接着吐槽,“咋的,现在别人谈恋爱去了,他就表现的特别不幸呢?”
罗新会发牢骚,是因为以前的秦修远喝酒心里还是有数的,现在这人喝酒越来越没谱了。
他向来讨厌喝酒没有度的人,要不是秦修远是他好兄弟,他真是懒得跟他坐一张桌子。
喝酒没有度的人是真讨厌啊。
罗新也不是没有劝过秦修远,但他一劝,秦修远就说自己难受。
到底怎么能不难受呢?罗新也问过。
但秦修远就是不说话。
要不你去横刀夺爱试试?罗新也出过主意,虽然不地道。
秦修远摇头,说自己不会去破坏他人感情。
那就怪不得罗新抱怨了。
别人追你,你不要。别人恋爱,你难受。
要你去当坏人横刀夺爱,你说这不符合自己原则。
活该你难受。
虽然是在吐槽,但他还是和钱洲陪着秦修远喝酒去了,还负责安全送回家。
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他什么。
——
祝沧可不知道自己秀恩爱的情侣戒指引起了什么后果,他只知道自己和盛秋同居了。
寒冷的冬天,祝沧拉着盛秋试用了从超市挑回来的东西。
不得不说,祝沧觉得自己又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也不贪心,每晚只用一种或两种,尽量让盛秋感到舒适,而不是痛苦和疲惫。
所以祝沧依然安稳的躺在盛秋主卧室,没有被盛秋赶下床。
陆菲过来的时候发现祝沧已经入住主卧室了,原来祝沧住的地方现在连床单都没铺。
她意味深长地看着盛秋,盛秋装作无事发生,但是看着看着盛秋双眼只看天花板了,根本不与她对视。
陆菲感叹:哎呀,和小姐妹同床共枕的日子算是一去不复返了。
虽然盛秋家还有其他的卧室,但是陆菲觉得自己的存在就像一只特别亮的大灯泡,吃饭可以,住宿还是算了。
陆菲会过来,一个是和盛秋好久没见,另一件事就是她想邀请盛秋去见自己的男友,如果祝沧愿意的话也可以把他带上。
盛秋答应了去吃饭,但是不让祝沧去。
盛秋表示:“我得先过一遍,才能决定下次要不要带你去。”
盛秋肯定是带着审视的眼光去看陆菲的男友,她只有对这个人有了初步的判断,才会把祝沧也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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