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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立叹了一口气,把沾上奶茶的地方放到水龙头底下冲洗。
反正都湿了,没差,总比奶茶的黏腻感好。
“你原来有带这么大包的纸巾呀……”没一会儿,曾黎进了门,刚抬头,便看到了费立健硕的身材,微微一愣。
虽然上次看过了,但是再一次看还是……
好好啊。
曾黎很不好意思地把纸巾放到洗手台旁,费立接过来,看了他一眼,“最近才带的,结果一直忘拿。我冬天有鼻炎,这阵子还好,没起来,就带着预防预防。”
他认真看着水龙头,把沾上奶茶的地方冲干净,接着抽出纸巾,细细擦拭湿的地方。
费立做事时有个习惯,就是会皱着眉头,很认真,颇具魅力。
曾黎注意力被他吸引住,忘记了回答,目光往下落去时,呼吸一窒。
奶茶也流到了费立的胸膛上,看起来黏黏腻腻的。
曾黎下意识就抽出纸巾去擦,“胸……”
然而在触碰到时,两人动作都是一顿。
水声越来越大,哗啦哗啦。
可是四周却出奇的静。
“呃……”曾黎先开口,低下头,脸上微微泛起红晕,声音很乖顺,“擦一擦。”
他把手从费立胸肌上拿走了。
费立喉头滚动,脸上也泛起不正常的红晕,没说话,愣愣地把水冲了自己一下,再用纸巾擦干。
水声哗啦哗啦的,掩盖住了两人剧烈跳动的心跳声。
费立压根就不敢看曾黎,曾黎也不敢看他,对视实在太危险了,像是和魔鬼殊死搏斗。费立觉得自己会忍不住把心中的想法宣之于口,曾黎则是觉得,那一定会生不妙的事。
“没事儿,”过一会儿,费立很自然的说,“晚上吃点冬瓜吧。”
曾黎反应过来,他前半句是在回答刚刚的事。
他点点头,没问为什么,只说:“……好。”
是该吃点冬瓜了。
降火。
下午放学,蒋修宇骑自行车回榕树小区。
经过拐角时,他听到一声猫叫,很细微,但他还是听到了。
蒋修宇一愣,停下车,前去查看,那是一只小猫,才刚刚出生不久的样子。
应该是主人养不起而被遗弃了吧,他想。
小猫睁着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他,也不畏生,就要上来蹭。
“怎么对人类也没有点警戒心……”蒋修宇垂下眼睫想顺他毛,然而在碰到的时候小猫又躲了开来。
他就明白了。
给东西才给摸,白-嫖就挠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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