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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美羽本人,如果要她发表声明,她一贯的回答是:那些女孩子她不能阻止,她们爱做啥是她们的自由。那使少女们风靡的“情人双星”要来找她,脚长在他们身上,她也不能阻止。最终的结论是:这不关她的事。
她就是这样的女孩,说她坏也好,说她特殊也罢,反正你有言论自由,这些都不关她的事。
而现在她正坐在全中部最昂贵的茶艺馆包厢里,看戏——看众所瞩目的“情人双星”为她专程演的戏,不过,演得并不好,害得她呵欠频仍。
这两个人为自己在美羽心中该有的定位发生争执,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却是最严重的一次;由于婚礼时那些刻意搭讪的人已经展开行动,所以他们急于肯定自己的身份、地位,以便名正言顺的赶走那群极具威胁性的苍蝇。
“你放不放手?”尚天威用手指戳着俞咏文的胸口,对他来说,俞咏文像一只弱鸡。
“为什么不是你放手?先认识美羽的是我。”俞咏文并不认输,他认识美羽二年半,尚天威才一年,时间就是差距,而且在他的认知中,尚天威空有一身蛮力,脑袋里全是豆腐渣,这种人有什么好前景可期待?
他们又为这种事在吵,烦不烦?美羽斜瞟了他们一眼,不置一词。
“你先认识又怎样?时间久并不表示有感情,跟她有感情的是我。”尚天威对自己有绝对的自信。
“我有自信能给她一个美好的未来,一个稳定的家庭,你能吗?你的角头世家,除了吵吵闹闹、打打杀杀外,还能给她什么?”俞咏文信誓旦旦地说道。
美羽又很不客气地打一个大呵欠,暗忖:这两个人好无聊,不会想太远了吗?而且她又没说要嫁他们其中之一。太扯淡了吧!
“你能给的我都可以,我比你更能给她温饱,至少她不用跟你这穷酸小子吃苦受累。”尚天威一副要用钱砸死穷人的拽样。
“你这副嘴脸配不上她。”俞咏文唇角淡淡一扯,鄙夷、不屑、轻视,诸多情绪全在其中。
“难道你就配?”
当下,尚天威一记刚猛的拳头挥在俞咏文的脸上,混乱之际桌子被掀掉,上面的东西洒的洒、碎的碎,两个男孩就在两坪不到的日本式包厢里大打出手。
而相对于他们的混乱,美羽兀自临危不乱地坐在那里,右手撑腮,双眼无奈地往上吊,拜托,怎么又来了?!这两个人每一次的谈判结局都会吵架。对于这件事,她的心得是:男生很有暴力倾向。结论是:她再次变成战利品。
“我配不配,美羽知道,至少我已吻过她了。”俞咏文心急之下,竟将上次偷得美羽一吻之事托出,当场吓坏在场其他二人。
啥?美羽惊诧莫名地瞪着俞咏文。没想到他竟将这恶劣事,当成反将对手一军的筹码,也不想想那是他在她眯眼之际,偷得的一吻……
无趣!原来这男生如此不入流!
不过,尚天威果然吻合俞咏文意料的怔住,美羽从来没有答应过让他吻她,她却让这书呆子吻她?!一个森冷的眼神横过美羽,她不以为然的表情更让他气恼。“我会让她上我的床。”他恨恨地撂下话。
闻言,美羽冷哼一声。“绝交!”她是那种非常懂得保护自己的女孩,周遭一有危险气息,她见苗头不对,就会以百米之速,逃之夭夭。
说着,她娉婷起身,自顾自地走出茶艺馆。
“美羽,美羽。”俞咏文率先推开尚天威,拔腿追出去拉住她。“你生气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那么说,你原谅我。”他知道她的个性,也知道自己没有被幸免绝交的运气。
美羽拍开他的手。“你太多嘴了。这种男生我不喜欢。”她没有破口大骂,也没有疾言厉色,但那指责意味不是俞咏文所能承受的。“我说出的话算数,别再说了。”
“美羽。”俞咏文又急急拉住她。“那……至少给我一个再见之吻,最后的、最后的一吻。”
美羽抬眼看他,看见他的哀求,也看见自己的恻隐之心,她跎起脚尖来,在他的额上轻轻刷过。
谁知,这一幕竟意外地落入尚天威眼中,他两道森寒的利光如剑矢般,射向那个主动献吻的女孩,他发誓自己一定要得到她,不管是用什么手段。
接下来的日子,美羽很忙,她忙着和在婚礼上认识的朋友到处去玩,从早上玩到晚上,她动如脱兔,静如处子,又美、又媚,又炫、又酷、又有个性,充满致命的吸引人,很快就让他们为她疯狂。
其实玩乐不是每天都有,绝大部分的时间她是去跑客户,拼业绩赚钱去了。反正,不管是任何理由,她总是尽量往外跑。
从喷鼻血那天开始,子榆常带各形各色的女人来家里,她们长得不算漂亮,只是清一色身材都非常标准,身材又高佻,站在子榆身边,怎么看都让人觉得他们是对恋人。
而且她们常常一来就躲在子榆的房间里,更恶劣的是,他们一待就大半天。
这是美羽一早就往外跑的原因之一;原因之二是她不想再见到他;一见他时,她心中的小鹿会乱撞、会令她手足无措,虽不至于在他面前出糗,但那慌乱的感觉却会持续一整日。原因之三是她发现只要不待在屋子里,她就不会那么想念他,像得了什么偷窥毛病似地想去知道他的一切。
至于与“情人双星”之间的事,虽然他们又各自来找过她几次,但她向来说话算话,他们半点挽救的机会都没有。
反正一直是他们来找她,她半点心思也没用在他们身上,半点恋栈也没有,与他们绝交,给了她更多的透气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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