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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小果鼓鼓腮帮,“可是你有那么多的胡子啊!爹爹说了,有胡子的都是爷爷!”不知某果此时是真的在论证她的爷爷论,还是在故意的气某人。
阎斩天顿时冷哼一声,“也有不是爷爷的人留胡须的!”
凤小果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或许吧!”
阎斩天顿时气结,似乎他自己都没发现,今天无语对之的次数特别的多。
外围观战的战士们看着刚刚还打得不可开交的二人此时居然和和气气的说起了话,不由得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情况?好像将军动手从来都是有始有终的吧!
韩逍从外围挤到最前方,然后大踏步的走向站在中间大眼瞪小眼的两人,“我说天儿咳咳将军,切磋的怎么样?我早就说过,男人要让着女人,更何况是凤丫头这么招人喜欢的女孩子!”
“呵呵,凤丫头,你的将军爷爷武功不错吧?你可知道,你将军爷爷的武功在大番可是数一数二的,曾经独身一人扫平敌军大营,战功更是数不胜数,这样男人中的男人可是不好找啊!”韩逍笑眯着眼睛侃侃而谈,可是那语气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推销货物。
阎斩天听着韩逍左一遍右一遍的重复着你的将军爷爷这几个字,脸部愈发的僵硬,随即绕过韩逍,看了凤小果一眼之后,踏着沉稳的步子离开。
外围的兵士们立即给阎斩天让路,看着阎斩天那暗黑的脸色,众战士们识相的将嘴巴闭紧,一个音都不敢发出来,以免被当了出气筒。
凤小果看着阎斩天的背影消失,然后对着还在自顾自推销阎斩天的韩逍弯身示意一下,揉着还在发酸的鼻子,转身离开。
阎斩天径直的走回主帐,如小山一样的身子靠进椅子内,深沉的眸子盯着帐内那燃烧的烛火,蓦地,眼前出现的是凤小果可怜兮兮撅着嘴的摸样。
急忙的甩甩头,将眼前出现的那张脸甩掉,阎斩天蹙起眉头深吸两口气,和凤小果过招之时他并没有用尽全力,而他能感觉的到,凤小果亦是没有用全力,所以,这使他不由得对凤小果有点好奇,那么一个甜美可爱招人怜惜的女人武功到底会有多高呢?这个女人有着和外表完全相反的强悍!
猛的,那脆生生得将军爷爷四个字在耳边回响,阎斩天立即脸庞僵硬,伸手摸了摸脸上浓密的胡须,自言自语的低声叹道:“真有那么老么?”
这虬髯他留了数年,从进入军营开始,就一直这样。不仅仅是因为他喜欢,因为这样看上去显得他更沉稳,当然的配上那双犀利的眸子也更有气势。只是,现在,阎斩天突然觉得这满脸的虬髯也不是那么好!
“来人!”放下手,阎斩天沉声喊道。
守在军帐外的护卫立即走进来,“将军有何吩咐?”
“拿面镜子,再拿把剃刀来!”让人甚有压力的眸子很是坚定,他向来说一不二,对自己亦是如此。
那护卫许是有点发蒙,不确定的问道:“将军,您说的是镜子和剃刀?”
阎斩天转过头看向那护卫,护卫立即低下头,他最害怕的就是阎斩天的那双眼睛,好像能把人直接冻住。
“本将军的舌头有毛病么?”对于护卫的疑问,阎斩天感到一阵不爽,似乎他说的话是个笑话。
“属下听明白了,这就去办!”护卫身体明显颤抖两下,随即快步退了出去。
阎斩天冷哼一声,难道他想要剃胡子也不行么?连他们都敢质疑他的话,看来这军规还是过于松懈!
翌日一早,凤小果起床走出军帐之后,就敏感的发现路过身边的那些个兵士的神色有些不对劲,似乎都在偷偷的瞄自己。
皱皱鼻子,还是有些发酸,没想到阎斩天的胸膛那么硬,如果昨天他的力气再大一点的话,估计她的鼻骨都会断掉!
“呀,凤丫头,你在这儿呢!快来快来,为师带你去看看奇迹!”韩逍从一旁突然冒出来,那绿色的长袍随风飞舞,如果忽视长相的话,还真是挺养眼的。
凤小果急忙的一个闪身,避开韩逍的手,她现在可知道,只要是韩逍说的好东西就肯定不会有好事,就像昨天晚上,明明没有多大点事,却折腾到后半夜,而且害的她的鼻子到现在还酸胀不已。
“凤丫头,你不信?真是个奇迹,为师我看着天儿长大,跟在他的身边走这么多年,还从来没看见他这样过,快走,不看可是会后悔的!”某个白发苍苍胡须斑白的老头像个诱拐未成年的坏人。
凤小果还是摇摇头,这个师傅推卸责任的功力很是高超,她还是离远点的好,不过还是有点好奇,阎斩天的奇迹?“他怎么了?”
韩逍捋着胡须眯眼一笑,随即低声说道:“他把胡子剃了!”
凤小果一听立时一跳,“啊?把胡子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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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逍拉着凤小果一路狂奔到阎斩天休息和办公两用的主帐,凤小果这一路都在看着快她半步的韩逍老爷子,那撒丫子就跑的劲头哪像是个老年人,惹得凤小果唏嘘不已。
主帐门口,两个年轻的护卫一边一个,站得笔直,颇有电线杆的风姿。
两人看到凤小果的一瞬间,面上的表情都同时的一变,惊异之中又渗着笑意但还掺着不确定!
凤小果蹙蹙眉,今儿个这些斩天军的人怎么看到自己都是这个表情,难道是昨夜自己和他们的将军过了几招的关系?
“将军呢?在里面吗?”韩逍松开凤小果,冲守在帐门前的护卫问道。
“将军晨训还未归!”一个护卫对韩逍的态度甚是恭敬,想必都知道韩逍是阎斩天的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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