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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纪流城转念一想,今天这不是戚音先过来撩的他吗?
“这姑娘到底怎么了?”
难不成真的是在男朋友那受了气,所以来找他发火?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纪流城便不爽的厉害。
要真是在别的男人那里受了委屈,那戚音只需要跟他说一声,他便自然二话不说就会替戚音欺负回去,可现在戚音什么都不说只过来欺负了他一顿,这算是怎么回事?
纪流城觉得自己得问清楚。
他洗了个澡,随便找个系了个浴巾在腰上就去敲了隔壁客房的门。
“音音。”
里面没有回应。
“戚音?”
戚音还是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纪流城本来就不爽,这会儿敲门的力道便加大了:“再不出来我可就踹门进去了。”
半分钟之后,戚音出来给纪流城开了门。
她应当是重新洗了澡,头发湿漉漉的搭在肩头,有几绺还滑到了引人遐思的胸口。
纪流城没来由地觉得身上多了几分燥热,就移开了视线转去看旁边。
戚音靠着门边问他:“你干什么?”
纪流城深吸了一口气,重新看向她,“这话应该我问你吧?刚才你那是干什么呢?”
戚音:“你说呢?”
纪流城试探着道:“在别人那里受气了,就反过来气我?”
戚音把湿漉的头发撩到耳后,对着纪流城笑笑,娇艳的唇一来一合,吐出两个字:“傻逼。”
纪流城:“……”
戚音说完那两个字就要关门,纪流城这次却抢先一步把半个身子越了进去。
“你给我说清楚!”纪流城简直越发糊涂了。
戚音抬眼看他,嘴角扯出来一个略带嘲讽的弧度:“说清楚什么?说清楚你有多傻逼还是说清楚刚刚我为什么把你扒光了骑到你身上?”
纪流城看着眼前的女孩,一方面没来由的心疼,一方面又觉得陌生,他按了按太阳穴缓了缓,到底还是走上前去握住戚音的肩膀。
他放缓了声音,尽他最大程度的温柔,又问了一遍:“音音,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我馋你的鸡巴,”戚音红了眼眶,心里堵得慌,却对着纪流城笑开了,又重复了一遍:“我就是馋你的鸡巴,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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