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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利锋抓起七星剑道:“茹妹,你照顾崔师弟和飞儿待在屋内,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都不要出去。”把天罡剑交到崔浪手中,续道:“崔师弟,你身上有伤不便出去,但是倘若敌人进得屋来,还请你保护好她们母子二人。”转身出了屋子,只见那白衣男子已从崖壁上稳稳落地,才知这绳索足足有数十丈之长,心想这人定是猜到了自己可能就藏身在谷中,是以才会不惜准备出这么一条长长的绳索来。又想:“瞧这人身手,轻功当是极强,恐不输于本门的‘金燕功’,武功自也是不可小觑。如今我们在谷中四人,崔师弟负伤在身,茹妹一介女流,飞儿又是个孩子,如果我都敌他不过,我们四个恐怕非死不可。”心下微有惧意,忙快步躲到了松树后,想要趁那人不意突施偷袭。
只见那白衣男子二十二三岁年纪,一柄剑负于背上。那白衣男子四下望了望,一眼就看到了王利锋家的木屋,忙取下背上的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王利锋瞧得清楚,趁他走到自己身前,一个纵身飞出,跟着一脚踢去,直逼那人后退。那白衣男子大惊,急忙一个翻身躲开,抽出剑来向王利锋斜劈下去。王利锋一愣:“这是本门‘天罡剑法’中‘伤’字诀中的一招,他怎么会本门的功夫?”七星剑一旋,也拔了出来,将那剑格开。那白衣男子见王利锋的
七星剑,登时向后跃开,喜道:“七星剑?”王利锋道:“天下不知有多少人做梦都要得到这把宝剑,不错,正是七星剑。”那白衣男子一听这话,忙看向了王利锋,突然惊叫道:“四师兄,真的是你吗?”
这一句话当真是出乎王利锋所料。他又看了一眼这白衣男子,无论是声音样貌,都未有闻见,怒道:“谁是你四师兄?”那白衣男子道:“一别十年,四师兄你不认识我了吗?”将剑面一翻,露出了一个“俞”字。王利锋识得这把剑乃是俞贺轩的,道:“你,你是小师弟?”那白衣男子道:“是啊,我就是俞贺轩啊。”见王利锋兀自不肯信,从衣服内侧的腰间摸出了一杆玉制长箫来,递给了王利锋手中,道:“方才从崖顶下来,我担心这杆箫会不小心掉落,所以就藏在了衣服里。”这也是俞贺轩的随身之物。王利锋想,这世人想要冒认俞贺轩的剑和箫都容易,但是同时还要冒认他的‘天罡剑法’,那自是不能了,想到崔浪说的他和俞贺轩同来此地,自然相信,喜道:“小师弟!”上前抱起了俞贺轩。
原来当年俞贺轩年纪尚小,十年间长相和声音都已大变,是以王利锋乍见之下会识不出来。俞贺轩高兴得留下了眼泪,道:“四师兄,我只当你已经死了,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王利锋笑了笑,道:“现在不是见到了
吗?”见俞贺轩极是激动,道:“小师弟,当年我离开铁剑门跟师父师叔前去清云峰时,你还只有十三岁,眼下已经二十三了吧,莫要哭了,叫人笑话。”俞贺轩道:“这里又无旁人,谁能笑话?”王利锋笑道:“谁说没有旁人了,一会儿你见了就知道了。”俞贺轩奇道:“崔师兄他被丐帮的那些人打落了悬崖,难道还尚在吗?”王利锋点点头,道:“你此来原是要寻找崔师弟的吧。”拉着俞贺轩的手回了木屋之中。
屋中三人本来还在担心,但是崔浪识出了俞贺轩之后,发现那师兄弟二人只是动了几下手而已,并无受伤,方始安慰。俞贺轩入得屋来,看到崔浪坐在床上,喜道:“崔师兄从那么高的悬崖上坠落仍然无事,真是太好了。”一看徐菀茹和云飞,问道:“四师兄,这位是?”王利锋笑道:“小师弟,这位是你四嫂,这个是你的侄儿王云飞。”又叫双方厮见,云飞仍是向俞贺轩叩了头。俞贺轩很是喜欢云飞,将他抱起连番亲热,对徐菀茹也很是客气。他本来要问王利锋这十年间的经历,此刻一见,已知他已然成了婚又生了子,想到江湖之上种种传言与此不符,又待细问,却叫王利锋早给识出。王利锋道:“小师弟,这别来情由,抽空我自会相加告知,此刻还不着急要说。我听崔师弟讲你可是受了丐帮弟子的围攻
,不知是怎生逃了出来,又想到这么一个办法下得谷来?”
俞贺轩听王利锋一问,怒道:“丐帮这帮狗贼真是可恶至极,他们仗着人多势众,把崔师兄打下了山谷不说,又要将我活捉带回洛阳总舵去交由几位长老处置,说是要逼四师兄你现身。”他料得崔浪已将诸般细节全部相告,是以也不多说,复道:“我的剑法本来就差,一个人又哪能敌得过他们呢?眼看就要支撑不住了,就在这时大师兄、二师兄和潘师兄三人及时赶到,将我救了下来。”王利锋道:“哦?大师兄、二师兄和潘师兄也都来了西北?”俞贺轩道:“是啊,原来是师父和师叔担心我和崔师兄此来西北会有危险,忙又派他们三人赶了来。当时那些丐帮弟子知道他们未必敌得过我们,纷纷罢了手,但是言语之中仍是诬赖四师兄你杀害了他们的龙帮主。对了,四师兄,这些事儿,崔师兄都讲给你听了吧?”
王利锋点点头,俞贺轩又道:“大师兄知道这事儿拖了这么多年,如此下去总是不好,于是就向那些丐帮弟子说,本门将于明年春天的二月十八邀集各派人士共聚铁剑门商议此事,请他们代为转告丐帮的几位长老,那些丐帮弟子这才离去。”原来,自当年王利锋失踪之后,梁浩然很是痛心,于是改立大弟子“灵宇剑”孔润羲为掌门继承人。孔润羲地位非同一
般,有便宜行事之权,是以他才会自作主张定下二月十八之约。王利锋也已猜到此节。俞贺轩道:“我就又把崔师兄坠崖之事说了,三位师兄情知崔师兄受伤掉下来死生不明,但是仍要下谷来一探究竟,只是瞧这山谷极深,料想凭借我们的功夫不足以下来,所以才想到把多条绳索连在一起的方法。”
崔浪笑道:“定是俞师弟的轻功最好,三位师兄才会让你下来的,是不是?”俞贺轩道:“小弟的这点儿功夫,哪里及得上几位师兄呢。”崔浪道笑谓王利锋道:“王四兄你有所不知,俞师弟的轻功在我们诸位师兄弟中,除了不及你王师兄之外,那是最高的了。”俞贺轩道:“小弟的功夫最差,遇到敌人也打不过,所以才会加紧学这‘金燕功’,以备打不过敌人逃跑之用。”王利锋道:“本门的武功博大精深,我这十年间在谷中多有参研,实是受益不少。小师弟他日只需再学得一二,就不用担心要逃跑了。”俞贺轩应声允了。王利锋又道:“对了,三位师兄都在崖顶,耽搁太久恐会令他们担忧,事不宜迟,赶紧借此机会出谷去吧。”
徐菀茹听王利锋说要出谷,登时心头一震,要知这出谷可是她自云飞出生以来无时无刻不在想的,可是今番得遇良机,心下反倒踌躇不定。王利锋看出了她的心思,道:“茹妹,你可还有什么担忧
的吗?能带飞儿出谷可一直是你的心愿啊。”徐菀茹道:“不错,我是一直想带飞儿离开这谷中,可是听崔师弟说过之后,觉得我们若是出了谷,肯定也安生不得。”俞贺轩道:“四嫂不必担心,凭我铁剑门的名头,想来也无人敢再来找四师兄的麻烦。再说了,就算有人敢无端生事,我们师兄弟都会在一起应付的。”徐菀茹道:“小师弟你有所不知,当年我和四哥甘愿跳崖自尽,就是不想连累无辜,弄得世上腥风血雨的。”王利锋道:“这话倒是不错,眼下这绝谷的大门已开,此间也藏不住了,即便是我们不出去,难道还不会有人自己下来找我们吗?茹妹你放心,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会保你们母子周全。”
当下众人来到崖下,王利锋背好天罡、七星两把宝剑,抱起云飞,道:“你们在此稍等,我先上去看看。”他挂念师兄,早想先一步看看几人。但见他将身一跃,纵出了老高,一把抓住了长绳,使的正是“金燕功”。崔浪和俞贺轩见王利锋身手轻便,无不大惊,暗想他这十年来武功大进自不必说。云飞也很是激动,心想:“爹爹的轻功堪属天下第一了,我以后当勤加修习,只要能把轻功练到爹的这种境界,也算不愧于自己的名字了。”却见王利锋一手抱人,连连纵跃,亏得有绳索可供借力,不一会儿已到了崖顶。
崖顶一片宽广,只见离悬崖半丈之处有一秃树,方才所用的那条长绳就绑在这棵树上。树旁另有三人,正是孔润羲、杜鼎林和潘胤祥。这三人陡见一人抱着个孩子从谷底上来,本以为会是俞贺轩,孰料眼前这人却是一身的麻布粗衣,尽皆一惊。王利锋却未有顾及,喜道:“大师兄、二师兄、潘师兄,你们也都来啦?”三人皆是一愣,凝神细看,才识出了他来,但是却不敢相认。杜鼎林喃道:“你,你是四师弟?”王利锋道:“是啊,二师兄,就是我啊。”说着放下云飞,让他们看自己的后背。三人一看他背上的两把宝剑,果是本门至宝,当下再无怀疑,师兄弟十年相见,自是一番亲切。
过了片刻,王利锋忽道:“三位师兄,小师弟和崔师弟他们还在谷底,我去接他们上来。”三人也不及问他别来诸事,都应了。王利锋又谓云飞道:“飞儿,这三位都是你的师伯,你先跟三位师伯在这里,我去接你娘上来。”将三人一一介绍给云飞。云飞应了忙向三人叩头行礼。三人心下均是怀疑,据传当年王利锋是和程如玉同时跳崖的,这孩子莫不是他们的儿子?王利锋适才又说要下谷去接他娘,那人多半就是程如玉了。想到铁剑门自此和无极门结了亲,无怪江湖上盛传王利锋勾结了无极门的大小姐,于铁剑门的未来倒是颇有担心。
王
利锋转身下谷,不一会儿就抱着徐菀茹上来,三人一见是个女子,又听云飞喊她做娘,心中便当徐菀茹就是无极老魔的女儿。他们均未见过程如玉,加上江湖上的传言种种,便有了误会,虽然口称弟妹,仍极为客气,心中也稍有惧怕,唯恐得罪了无极门。简单厮见之后,王利锋又下了谷去,过不多时和俞贺轩背着崔浪也上了来。三人只见王利锋三上三下竟是如此之速,大气也不喘一下,均想他这十年来武功定是大进不少,内功修为也远非当日可及,连连称赞。王利锋道:“这十年被困谷中,除了传授些功夫给飞儿之外,再就是自己稍加修炼而已,恐怕跟各位师兄弟相比早就远远不如了。”孔润羲道:“四师弟谦虚了。对了,这里天寒地冻的,实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到前方的镇子上再谈吧。”众人皆以为是,于是往东方赶路去了。
行到小镇,已是黄昏,八人在客栈饱餐了一顿,席间王利锋又把十年来所发生的事儿一一向众人说了一遍。孔润羲、杜鼎林和潘胤祥这才知道当年和王利锋同时跳崖的并不是江湖上所传的程如玉,而是眼前的这个徐菀茹,都道:“我们还当弟妹是无极老魔的女儿呢,疏不料是我们误会了,原来弟妹竟是当年徐禧徐大人的义女。”徐菀茹听过崔浪讲述那些江湖传闻,知道他们这么想也是正常,只
是浅笑。崔浪道:“其实这十年来,王师兄一家三口都被困在那谷里,一直未曾出谷半步,江湖上所传的他杀了龙帮主、卜老前辈、唐老拳师祖孙和朱冠霖六人,都是信口胡诌的。”孔润羲道:“既然确非四师弟所为,那便什么都好说了,等到来年二月十八,我们再向天下英雄解释。”
王利锋道:“就怕这些人中有不少是志在本门的五宝,说什么都没有用。”潘胤祥道:“王师弟说得是,否则他们也不会这几年间几次上王屋山来了。”俞贺轩道:“眼下我们应当加紧赶路返回铁剑门,向师父请教如何处置为好。”众人皆以为有理。这晚众人在客栈住下,又为崔浪运功疗伤,次日天明,杜鼎林去雇了两辆马车,一辆给徐菀茹母子乘坐,一辆给王利锋和崔浪乘坐。王利锋道:“崔师弟有伤在身,这车给他乘坐那是自然可行的,可是我好端端的,何必也要坐这车呢?”杜鼎林道:“四师弟,眼下你重出江湖,若是无端给人瞧见,传将出去势必引来不少麻烦。你还是坐在车中不要露面,等我们回到了铁剑门,一切就办多了。”王利锋以为二师兄想得周到,欣然答允。
一行八人处处小心谨慎,向东赶去,唯恐泄漏了王利锋踪迹,所幸倒还无事。这日八人行到河中,距离王屋山已有不远的距离,忽然一只袖箭扎在了王利锋和崔浪的
车上。王利锋一惊,便欲出车查看,孔润羲急道:“四师弟你好生待在车中,莫要沉不住气,而被人给发觉了。”王利锋一想也是,当即坐着不动。那孔润羲取下袖箭,只见箭上绑着一张纸条儿,打开一看,竟写着“楚囚相对”四字,暗暗心惊:“这四个字,不是当初丐帮龙帮主被杀时出现的吗?”传于杜鼎林、潘胤祥和俞贺轩看了,又把纸条递进车中,给王利锋和崔浪一看。师兄弟几人兀自吃惊,均想平白无故出现这四个字,到底是什么缘故,可想不明白了。孔润羲这时问王利锋道:“四师弟,你看这事儿怎生处置才好?”王利锋道:“大师兄,这里人多口杂的,咱们先找处客栈住下,再说不迟。”孔润羲应了。
众人寻了处客栈,先吃了饭,席间不谈一字一句,饭后这才回屋商谈此事。杜鼎林道:“这人无缘无故送来四个字,到底是何居心,着实令人猜想不透。莫不是为了本门的五宝而来?”崔浪道:“倒也有这个可能,可是拿‘楚囚相对’这四个字,貌似不止是意在本门五宝这么简单。”俞贺轩道:“我也赞同崔师兄的观点,天下之人想要夺我五宝的不在少数,如果正如二师兄所言,倒还无事,就怕,就怕四师兄重出江湖的消息已被此人得知了,那可就大事不妙了。”王利锋道:“我这一路小心翼翼,料来不会泄
露了行藏,外人又岂会得知?”潘胤祥道:“敌人在暗,而我们始终在明,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们留下这么四个字,说不定就是在提醒我们,王师弟你已被他们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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