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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八人听徐菀茹说“义父都死了,还怕他们打进来吗”,都道是王利锋又使了什么诡计,当然不敢贸然前进。王利锋见徐菀茹伤心,自是不敢再劝,把天罡剑收了放在一边,忙盘膝门前坐下。他开始打坐练功,心想这样一来可以养神复伤,二来亦可防敌突袭,实是一举两得。那八人当真也不偷袭,只等将王利锋饿得几乎要昏过去时再冲进去抢夺七星剑。不知不觉天已大亮,王利锋睁开眼来,见徐菀茹伏在自己肩头兀自在睡,心想她因徐禧之死哭了一夜,定是又困又累,这时许是刚刚睡去,是以不敢稍动一下,唯恐把她惊醒。抬头又看看外面,见“山西四魔”等八人全部坐在地上,有人正自闭目养神。
忽听得马蹄声声,渐行渐近,王利锋侧耳一听,共有四骑。罗铭宇道:“不好,有人来了。”四魔纷纷操起兵刃起来。这一有动静,徐菀茹也登时惊醒,见自己靠着王利锋左肩,不由得一阵脸红,忙问王利锋:“王大哥,到底怎么了?”王利锋道:“又有人来了。”徐菀茹“哦”了一声,不再问话。果然过了不久,就听有人叫道:“那里有马匹,定是有人先我们一步。”催马更近前来,王利锋一瞧,见这四人都提着长刀,年长的那个约有四十余岁,胡须很长,还有一个三十六七岁上下,一个三十三四岁左右,最小的也就
三十出头而已。那四人刚到大门口,就听顾钊道:“原来是你们四个,难道也是为了那件东西而来的吗?”
四人纵下马来,进了院子,那年长的长须人道:“你们‘山西四魔’可以来,难道我们龙头寨的人就不可以吗?”王利锋暗暗记在心中:“他们是龙头寨的,却不知有何来历。”只听顾钊道:“那倒不是,只是这件东西已为我们兄弟四人所得,胡寨主来晚了,真是不巧。”那姓胡的道:“哦?你们已经得到手了?”似乎不信。他身旁的那个三十三四岁年纪的人道:“既然你已经拿到手了,那我们就是抢也要抢过来。”栾永臣道:“王有义,你敢!”那三十三四岁的人王有义道:“我有何不敢?自从帮主暴毙而亡,六大长老又失踪其四,现在早就无人掌管刑堂了,谁能奈我何?”王利锋心想:“听他这话,似乎他们都是百怪帮的。”罗铭宇道:“可你不要忘了,咱们的鲁长老可是帮主之位的不二人选,难道他还管不得吗?”
那姓胡的道:“罗老四,你可真会说笑,当年裘帮主突然暴毙,却也留有一个遗腹子,我们的风长老可是说要设法找回公子,由他继任帮主的。”罗铭宇道:“裘公子当时尚在襁褓就被人掳走,至今已有二十七年了,现下仍是下落不明,恐怕早已遭遇了什么不测。哼哼,你们的风长老嘴上这么说,
心里却想着自己做帮主吧。”那三十六七岁的人道:“公子突然被掳走,说不定就是你们鲁长老指使人所为。”顾钊道:“朱天峰,休得胡说八道,我们还说是风长老干的呢。”那朱天峰怒极,道:“‘擎天柱’平素里话可不多,‘鬼见愁’却是个话痨,今日正好反了,莫不是临死之前大反常规么?”顾钊道:“到底谁死,还说不定呢。”张弓直对准朱天峰。
王利锋见百怪帮起了争执,心想:“江湖上都说这百怪帮弟子为了争夺帮主之位互相残杀,看来一点儿也不假。”低声谓徐菀茹道:“徐姑娘,一会儿他们打了起来,我们就一起趁乱逃出去。”伸手拉住她的手。徐菀茹点点头,又觉得害羞起来,突然一声“天——下——无——敌——手——”传至,惊得顾钊立时放下了弓箭。王利锋听得清清楚楚,这是五个人一人喊出一字。那姓胡的道:“青州五虎门的人也来凑热闹了。”顾钊道:“胡寨主,不管你我之间恩怨如何,究竟我们都是百侠帮弟子,咱们先行共同应付外人,再一并算账,你看可好?”那姓胡的道:“好,我胡某人听你的便是。”顾钊赞道:“胡寨主果然爽快!”
果然一行五人骑马而至,停在了门口。王利锋一瞧,见都是三十多岁的汉子,却没带兵刃。那五人下马进来,齐笑道:“你们帮中弟子怎么又要
自相残杀吗?”栾永臣道:“这个不劳你们五虎门关心。”居中一人道:“我们兄弟倒也并不关心,你们要打只管继续,我们只是在此等人而已,绝不插手。”“山西四魔”和龙头寨八人面面相觑。顾钊谓居中那人道:“田兄,我们都久仰青州龙虎门田、夏、吴、狄、寿五位的大名,深知五位都是山东响当当的好汉,何况百侠帮和五虎门之间似乎没有什么恩怨,我们‘山西四魔’和龙头寨也想和五位交个朋友。只是此地实是再无容留他人之处,五位要是等人,还请换个地方可否?”
王利锋一听那话,暗道:“原来这五人分别姓田、夏、吴、狄和寿,难怪他们要喊什么‘天——下——无——敌——手——’了,这正是他们五人姓氏的谐音。”其实,这青州五虎门向来都有五个出类拔萃的高手,被称为“五虎”,历来也是江湖上颇有名望的人物。眼下这五人正是那现任的“五虎”,大虎叫田轩,二虎叫夏奕成,三虎叫吴文广,四虎叫狄冲,五虎叫寿千秋。只听居中的田轩道:“我们刚刚已经喊了‘天——下——无——敌——手——’了,我们的人闻声片刻即到,你要我们换个地方,岂不是要他们白走一遭了吗?”朱天峰低声谓余人道:“就怕他们五个无意要走,假意拖延时间。”姓胡的低声回道:“不错,这‘五虎’行事
一向只有他们五人,岂会又等别人?咱们也别管那么多了,他们既然不走,咱们八个就一起上。”余人点点头,姓胡的第一个抽出长刀迎头劈去。
那二虎夏奕成大叫道:“胡彪,你胆子真是不小!”闪身上前来格,余下四虎一见那胡彪已经动手,跟着也来援夏奕成,“山西四魔”以及龙头寨余下三人纷纷上前阻住了四虎,十三人立时打了起来。王利锋大喜,谓徐菀茹道:“徐姑娘,等他们打得难分难解之时,咱们再走不迟。”徐菀茹点点头,忽然指着西门楚羽四人道:“他们四个还在那里呢。”王利锋恍然大悟:“哎呀,我差点儿给忘了,不错,我现在重伤未愈,怕不是他们四人的敌手。”低头沉思脱身之计,但听得外边十三人斗得正酣。想了良久,王利锋仍未想出什么好办法,抬头一望,五虎虽然在人数上不占优势,也没有兵刃可使,却未落下风,心中暗叹这五人虽只有三十多岁,功夫却不一般。
王利锋回头谓徐菀茹道:“徐姑娘,一会儿我设法缠住他们四个,你带上这柄天罡剑奔出去,骑马向东而逃,我随后跟来。”徐菀茹道:“不成,你身上有伤,敌不过他们的。”王利锋道:“纵是敌不过他们,却也未必就输了他们啊。”徐菀茹道:“还是不行,义父已经去世,你可不能再有什么危险了。”王利锋听她言辞恳
切、饱含深情,不禁一阵喜意,道:“正是你义父已经不在了,我答应过他,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不能叫你受我连累。你听我话,你能逃出去,把这天罡剑送回铁剑门,再把我这里的情况告诉我师父,也算帮了我一个大忙。”徐菀茹道:“不,我已无依无靠,难道你也不要我了吗?”王利锋安慰道:“不是,我们两个能逃出去一个,总好过都死在这里。”徐菀茹道:“叫我一个逃出去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一起跟着死了算了。”
王利锋听她每一句话都是眼中含泪,心想:“她最亲的人已经离她而去,眼下唯有跟着我她才不会受人欺负,可是她若不走,非得跟我死在一起不可,那我可就辜负了她义父的临终所托了。”正自想间,突然两个人影晃进院子,一条长鞭已经缠住了朱天峰的长刀上,又一把砍刀抵住了马正龙的一双铁锤。王利锋定睛一看,当真是大吃了一惊,但见后来的两人,一个穿着宽青袍,一个身穿格布衫,正是当日在河州恒福客栈前来给自己送三件礼物之人。他心想:“这二人也来了,难道是奉了程如玉之命也要夺去本门的天罡剑吗?”确实想不明白,只见这二人一个长鞭直甩,一个砍刀乱挥,“山西四魔”和龙头寨四人哪还敢近前,纷纷退了开来。
罗铭宇道:“二位到底是谁?为何要来多管闲事?”那格
子衫男子收回砍刀,谓龙头寨年纪最小的男子道:“史可辉,他们几个不认识我们,你难道也忘了吗?”那史可辉道:“史某出身安化,自然知道‘梅山双英’解永和龙铭为梅山群雄的首领。”余人一听,无不大惊,须知这梅山土地广袤(按:《宋史·梅山蛮传》记载称,“上下梅山峒蛮,其地千里,东接潭,南接邵,其西则辰,其北则鼎”)、匪蛮无数,这“梅山双英”为群雄之首,自必了得。那穿格子衫的解永道:“你果然还识得我们。”栾永臣道:“两位莫非也是为了那件东西而来吗?你们脚步倒是快得很,这么快就到了这里来。”
解永和龙铭也不理会,谓五虎道:“大小姐马上就到。”五虎齐声应了。王利锋也是一惊:“什么,那程如玉也来了?原来他们都是无极门的人。”闪身靠在一旁,生怕被程如玉看见。只听胡彪道:“难怪两位要帮助他们五个,原来你们是一伙儿的。”话音刚落,就听大门外有个女子的声音说道:“他们都在这里。”王利锋急忙探头出去,见说话之人是个五十余岁的老妇人,似在前探路,她身后另有一个女子,脸色惨白、形容消瘦,似有病态,正是当初在洛阳朱府见过的程如玉。除了这二人之外,还有一十三人,紧随程如玉其后的是三个四十多岁的壮汉,其中一个王利锋当初在河州城外
的山上偷偷见过,正是程如玉的那个黄师父。王利锋心想:“那么剩余的两个,定是一个姓冯,一个姓佟了。”
在这三人后面,还有四个带着剑的女子,最左边的身着青衣,第二个身穿绿衣,第三个着着黄衣,最后一个穿着白衣。但见这四女一模一样,都只有十七八岁而已,显是一母四胞胎同时所生。王利锋暗暗吃惊,心想:“世上竟有四个长相完全相同的人,如不以衣服区分,恐怕无人可以识出。”在这四女之后,另有六个仆人,穿着皆是一样,手中分别带着不同的箱子包裹。一行十五人走进院来,青州五虎齐齐向程如玉施礼,道:“参见大小姐。”程如玉道:“你们起来吧。对了,他们是什么人,你们怎么好像打了起来?”那田轩道:“回大小姐,这些人都是百怪帮的,他们不许我们兄弟在此等候大小姐等人,是以动手打了起来。”
程如玉道:“既是百怪帮的,就让他们先走吧,裘帮主曾与本门有旧,我们也不想跟他的门人弟子过不去。”马正龙道:“真是好笑,这里是我们先来的,该走的可是你们!”只见那个黄姓男子身子一晃,欺到了马正龙身前,“啪啪”两个嘴巴打了下去,马正龙还未缓过神来,就听那黄姓男子道:“好大的胆子,敢跟我们大小姐这么说话!”“山西四魔”和龙头寨及西门楚羽众人吓了一
跳。顾钊道:“还未请教诸位高姓。”那黄姓男子也不回话,说着将自己的左袖口轻轻挽起。众人大骇,只见那袖口处清清楚楚地绣着个一个花色的“圭”字。王利锋心想:“这伙人果如傅师伯所言,都是‘无极老魔’的无极门弟子。”朱天峰惊道:“你是无极门的?”
就在这时,除了程如玉外,余下诸人无一不是挽了袖口,但见那黄、冯、佟三人都绣了个花色的“圭”字,而五虎和“梅山双英”绣的是个黄色的“圭”字,至于那老妇人和四个女子绣的是个花色的“土”字,而那六个仆人绣的是个黄色的“土”字。王利锋看得明白,心想:“这些人里,那三人是程如玉的师父,是以辈分最高,而那六个仆人辈分就很低了。”只听史可辉道:“原来梅山群雄也都投靠了无极门,真是想不到啊。”王有义道:“我们也想不到青州五虎门也加入了无极门。”突然,那罗铭宇依次指着那老妇人、“梅山双英”、黄冯佟三人、四女子、青州五虎和六个仆人,惊叫道:“一侍、双差、三师、四姝、五卫、六仆。”连退了两步,复又指着程如玉道:“她,她,难道就是无极门的程大小姐吗?”
顾钊等和龙头寨诸人跟着惊叫一声:“什么?她就是程大小姐?”只听那老妇人道:“不错,这位就是我们的大小姐。”余人无不害怕。原来,
这程如玉是程世华最为喜爱的女儿,程世华就命专人加以服侍,且各有分工,江湖上便传开,称服侍她的这些人为“一侍、双差、三师、四姝、五卫、六仆”。所谓“一侍”,就是程如玉的贴身侍婢,那老妇人便是,姓钟,是以人称她为“钟婆婆”;而“双差”,就是专门为程如玉差遣办事的,“梅山双英”便是;至于“三师”,就是负责传授程如玉武艺的师父,那姓黄姓冯姓佟的就是,分别叫做黄承明、冯建礼和佟旭海;而“四姝”,就是负责陪伴程如玉的玩伴,那穿青衣的叫春姑娘,穿绿衣的叫夏姑娘,穿黄衣的叫秋姑娘,穿白衣的叫冬姑娘;说到“五卫”,就是程如玉的五个护卫,青州五虎便是;而“六仆”,就是帮程如玉干活的仆人,分别叫阿福、阿禄、阿寿、阿吉、阿财和阿庆。王利锋见罗铭宇说到“四姝”两字时指着那四个女子,恍然大悟:“原来当初程如玉说的是‘四姝’,而不是‘四叔’。”
“山西四魔”和龙头寨诸人眼见无极门势大,自是不敢得罪,皆生了将七星剑夺来相赠之心,以求程如玉宽恕。朱天峰躬身道:“程大小姐大驾光临,小人等有失远迎,还乞恕罪。”这龙头寨在江湖上虽然名声不菲,和无极门又非一派,然几十年来百怪帮群龙无首、自相残杀,早已远远不及无极门的势力,是以朱
天峰会如此客气。程如玉却不理会,白了他一眼,道:“我叫你们走,还待在这里干什么?”几人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好。就在这时,朱冠霖道:“既然程大小姐有命,我们这便告辞!”急忙转身就走。他本就在想办法脱身,可是实是敌不过“山西四魔”,突然有这么个机会,岂会放过?胡彪道:“且慢!”“嗖”的一箭射出,刚从朱冠霖耳边飞过,朱冠霖吓得立时止步。佟旭海谓顾钊道:“怎么,我家小姐的话你也要违背?”顾钊急道:“诸位莫要误会,这几个人是天华帮和衡山派的,他们向以名门正派自居,叫他们……”本想说叫他们这般离开大为不妥,却听程如玉疑道:“你说什么?他们几个是天华帮和衡山派的?”
顾钊道:“他们确实是天华帮和衡山派的弟子。”西门楚羽和朱冠霖等心中暗叫不妙,就听程如玉道:“我听本门弟子回报,说是你们天华帮和衡山派为了争夺铁剑门五宝,一路跟随铁剑门东回。你们既然有意与铁剑门为敌,那,那便是也要与我为敌了。”西门楚羽道:“大小姐明见,我们可始终不敢与无极门为敌啊。”程如玉道:“本门机宜司早就查明了一切,又岂会有假?”谓冯建礼道:“冯师父,你看我们怎生处置他们几个为好?”冯建礼道:“依属下之见,不如叫他们自己决定生死。”王
利锋心下奇了:“他们这是要做什么?”就听程如玉道:“冯师父妙计,这样也省得我们动手了,就按你说的办。”冯建礼应道:“是。”
他走上前两步,谓西门楚羽和朱冠霖等人道:“大小姐慈悲,如此这般要了你们几个的性命,只怕你们也会不甘,这便给你们一个自决生死的机会。不过你们几个之中只有一个人能活着离开这里,到底谁有这个机会就看你们自己的了。”王利锋心下暗惊:“原来他的意思是叫他们几个自相残杀。”西门楚羽和朱冠霖自也明白了这点,均想无极门人多势众,他们眼下给出这么一个活命的机会,实是半分也讨价不得。朱冠霖心想:“我衡山派先以三敌一,待得杀了西门楚羽后,我再料理了他们两个,最后得以活命的就是我了。”不免洋洋得意起来。西门楚羽则想:“我虽一人应付他们三个稍稍吃亏,但也未必就会输了给他们,似乎还是颇有胜算的,只是就怕这程大小姐到时候说话不算话,我仍是必死无疑。”想到程如玉适才提及铁剑门的话,又想:“这个程大小姐似乎也为铁剑门五宝而来,不如,不如我先让他们无极门和百怪帮自相残杀,再伺机逃去。”朗声说道:“程大小姐此来西北,可是为了那件东西?”
程如玉道:“什么东西?”西门楚羽道:“程大小姐没有听说过‘一经两诀合
双剑,王屋洪门始传来。铁剑五宝非凡物,重光遗藏此中猜’这四句诗吗?”程如玉一笑,道:“那都是武一南临死前为报私仇,故意留下这几句话意欲挑起武林纷争,从而构陷铁剑门的,只有你们这些傻子才会当真。”说完这话,又自语道:“不过这其中有桩事情怕是连铁剑门弟子也未必知情,这个武一南却知道得一清二楚,倒也难得。”西门楚羽也不知程如玉后面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他吃了个闭门羹,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再也说不下去。屋中的徐菀茹听了程如玉这话,低声谓王利锋道:“这位姑娘倒是明白事理,天下人如果都是这样,哪里还有这些坏人?”王利锋勉强笑了一下。这时朱冠霖似乎明白了西门楚羽话中之意,道:“程大小姐若是不信,眼下这把剑和它的主人都在屋中,不如……”话未说完,程如玉惊道:“什么?他就在屋中?”看向了百怪帮众人。胡彪道:“不错,那个王利锋就在这里,这屋子满是机关,他又守着门,我们根本打不进去。”程如玉哪里管他说话,向屋子这边走近几步,向里张望,却看不见王利锋的身影,喊道:“四哥,你当真在里面吗?”
徐菀茹一惊:“四哥?”转头谓王利锋道:“王大哥,你们认识?”王利锋道:“这事儿说来话长,日后我一并说与你听。”心想自己此后定会遭
到不少江湖中人的围捕追杀,这徐菀茹跟着自己实是凶险万分,听刚才程如玉那话,似乎他们不是来找天罡剑的,若是自己求她照顾徐菀茹,许会答允,朗声说道:“不错,我就在里面。”闪身站到门口。程如玉大喜,道:“太好了,四哥,我找了你这么久,不曾想会在这里相见。你,你出来吧。”王利锋道:“叫我出去,也无不可,还有一事要相求于程姑娘。”程如玉道:“我知道是什么。”谓众属下道:“你们还等着干什么,这些人要害我四哥,将他困在屋子里,马上给我杀了他们!”二十一人得令,齐向“山西四魔”、龙头寨众人和西门楚羽等击去。
王利锋吃了一惊,眼见三十四人就打得难解难分了,那程如玉兀自在指挥,不许留下一条性命。王利锋心想:“这无极门真是邪门得很,实在是不能把徐姑娘就这么送入火坑,否则我可是大大对不起她义父的临终嘱托了,还是想办法先逃出这里,再设法安置她不迟。”见众人打得正酣,当真是天赐良机,不禁喜上心头,趁着众人不意,忙取出天罡剑,将双剑负于背上,拉住徐菀茹的手道:“快走!”一个箭步冲出了屋子,直奔大门口而去,将徐菀茹用手一推送上了一匹马,自己跟着纵身跃上,二人同乘一骑,也不管院中的战况如何,向东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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