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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津望愣了愣,难道她不是傻白甜,她知道我是谢锐派来的?
“你看出来了?”张津望心虚地低下头。
金雨寒叹气:“我就知道,你也对谢锐有好感。”
“什么?”
“如果谢锐真像你说得这么糟糕,你为什么还要跟他当朋友?还要来谢锐的家庭聚会?”金雨寒抱着双臂直言道,“望哥,我挺喜欢你的,既然我们是竞争关系,那就敞开天窗说亮话吧。”
不是,他俩什么时候变成竞争上岗了?!
“望哥,谢锐虽然谈不上多喜欢我,但他好歹是直的,你根本没有希望。我真不是歧视gay,我是怕你浪费感情,你可以找些同类当目标。”
这简直是倒反天罡!简直是危言耸听!
“我不喜欢他!我根本不喜欢男的!”
“你不用解释了,我懂,很难有人不喜欢谢锐。”
“你真误会了!”
“嗯嗯,就当是这样吧。”
发现这姑娘根本听不进去,张津望急火攻心,气得脱口而出:“我要是喜欢他,我就后空翻再学狗叫!明明是谢锐不直!对男的又亲又摸,怎么变成我是gay了?!”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最后一个字的余音在回荡。金雨寒倒抽一口凉气,捂着嘴说不出话。
张津望大喊出来后,气喘吁吁地慢慢平静下来,理智也逐渐回笼。
他猛地僵住。完了。
我他妈替谢锐出柜了,还是在他家庭聚会上。现在从船上跳下去,游回中国,生还的可能性大吗?
“谢锐喜欢男的……”金雨寒在唇齿间反复咀嚼这几个字,“怪不得他对我没兴趣。”
“不是,我胡说八道呢,谢锐怎么可能喜欢男的。”张津望赶紧找补。
“不,仔细想想,我从来没见他跟哪个女生走得近。反倒是身边总黏着那个‘尧哥’,如果他喜欢男的,那一切就能说通了。”金雨寒陷入沉思。
“没没没,他不喜欢男的,也和尧哥没关系,你别当真……”
金雨寒开始想象:“设想一下:少年时期,他们在学校相遇。两人性格迥异,但枯燥的学习工作让他们靠近。一次意外同宿,他们产生了情感。在校期间,他们共享欢乐与爱情。毕业后,他们被迫分离,各自生活。四年后重逢,他们仍深爱着对方,但世俗偏见让他们只能秘密相会。”
张津望接着说:“一人娶妻生子,而另一人事业有成。他们定期相会,但内心饱受煎熬。最终,一人意外去世,另一人悲痛欲绝,来到他家,想把他的骨灰带回去,却在房间里发现了一个秘密……”
金雨寒大惊:“什么?尧哥死了?!”
张津望摸摸头:“啊?咱这会不是在聊《断背山》吗?”
金雨寒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于是转身说道:“我要跟我爸聊聊这事。”
说罢一溜烟跑远了。
“雨寒,雨寒啊……”张津望伸出尔康手,也没能把金雨寒呼唤回来。
怕被谢锐逮到,张津望没敢回房间,而是选择去泳池游泳。此时正是吃饭的时间,泳池除了张津望外空无一人,他像游鱼一样流畅而快速地潜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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