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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也是被关着,在学校二楼走廊尽头最小的那间房间。
那个房间没有正常的窗户,只在靠近天花板的位置开了一排很小的窗,用的是那种蓝色的玻璃,不知道是贴了膜还是做工问题,透光率很差,以至于整间房间都显得很昏暗。
我们都管它喊“小黑屋”,因为被喊过去的同学都会被关很久的禁闭,出来的时候神智也不太清醒,问他发生了什么也不说。
我一直对它好奇,但也惧怕,如果问我的话,我是不愿意被叫过去的。
但那天我被叫过去了,是我们年级的“组长”,统管我们这一层的最大的老师叫的。
他的命令是最有效的,我不敢违抗,尽管我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被叫走,明明那天我没有做错任何事。
去之前,我一直在打退堂鼓,磨磨蹭蹭,又不敢拖延太久,迟到也是会被惩罚的内容之一,而惩罚通常都是那些——
喝厕所里的水,脱光衣服在院子里当着所有同学的面挨打,又或者是“治疗室”……什么都好,我不想进“治疗室”。
我被“治疗”的那几次,听说还算轻微,有同学从那里面出来,浑身都是烧伤的痕迹,没几天人就不好了。那样的同学会被连夜送走,至于送去哪里,我不知道。
好就好在,我知道“小黑屋”里没有“治疗”设备,只是一个老师,横竖不过是那些惩罚,反正,比迟到以后有概率抽到“治疗室”来得好。
所以我还是准时到了,敲敲门,走进去。
年级组长是个中年的老头,大腹便便,戴了副金丝边眼镜,显得眼镜很小,有一种从社会大染缸里捞出来的油滑。
他看见我,让我把门锁上,然后招招手让我过去。
过去了也不说事,还显得特和颜悦色,倒了杯水给我喝,接着就问我的身体,还有最近在学校过得怎么样。
过得怎么样,他不知道吗?
不过最近有传言说会有领导来检查,可能是因为这个,上课的时候老师们反复教育我们说,最近的日子过得不错,大概就是统一口径。我怀疑他是想考验我有没有把那套说辞背下来,于是张嘴就开始背。
我是在我妈那里顶了炎夏的罪来的,原本兄弟二人间,我就是更爱读书的那一个。背点词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只要它能让我的日子安全些。
但背着背着,我发现我脑袋糊了,有点卡壳。
怎么会呢?我明明记得很熟的。
……我刚刚在背什么来着?
年级组长脸上的表情变了,像是不太满意:“这么简单的东西背不出来,可是要惩罚的啊。”
……惩罚?
对,惩罚。在这里,做错了事,就要受罚。很简单的逻辑,就像当初炎夏教我的那样。
我木木地听从他的指令站起来,躺到了桌子上,他那里悉悉索索传来金属的动静,随后下一刻,他朝我压过来……
我悚然惊醒,大脑却一阵眩晕。我的症状不对……是那杯水!
他给我下了药,他脱了裤子,他、他要强奸我!
……这绝不可以,因为、因为——
恍惚间,耳边仿佛响起了炎夏的声音。他和我说话时喜欢带着笑,喜悦仿佛要从字里行间溢出来,他在我身上,一边顶着我的深处,一边要我跟他一起说。
“我的狗穴,是顾炎夏一个人的。”
不能被这恶心的老男人操了……那时候我脑海中只有这一个念头,我拼命挣扎起来。
在学校里虽然吃不好也睡不好,但我到底年轻,也还好我刚才没喝几口水,拼命挣扎还是可以跑掉的。匆忙间我似乎是踹中了年级组长的肉屌,他捂着裆部滋儿哇乱叫,狼狈极了,我不管他,匆匆拉上衣服就往门口跑。
这门是我锁的,解开也不费多少工夫,我跑到了走廊上,但很快被执勤的纪律委员喝住。他说我衣冠不整。
我不知道,后来同学跟我说,那时候我眼睛都是红的,看起来可怕极了。但我终于还是停了下来,因为大白天的,我也不可能逃到学校外面去。
年级组长稍晚才追出来,脸色不佳,他在走廊上怒斥我,说我又“犯了病”,要带我去“治疗”。我怕得不敢走,但谢天谢地,领导带着记者来了。
如果只有领导,年级组长或许还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但因为有记者,学校必须展现出一中积极向上的风貌,于是我被允许回到了教室。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那位记者,穿着衬衣西裤,站在领导旁边,一副年轻有为的模样。不知道是不是我状态太差,他采访到我们班的时候,还特地弯腰询问了我,在这所学校是不是过得好。
但我……
没能说实话。
药效已经过去了,我一张嘴,就是提前背好的那些套话,我在镜头前,大概是一个格外模范的“学生代表”。
也不知道炎夏会不会看到这一幕,我没能遵守我们一起死守秘密的约定,他应该很生气吧?
可是妈都看见了,咬死不认又能怎么样呢?
……
我睁开了眼。
入目是卧室里有些斑驳的老旧天花板,好一会儿,我才想起我已经离开了那所学校,过了几年“正常人”的生活之后,被炎夏带回了老房子里。
身上像被车碾过一样疼,我撑着起来看了看,发现自己正躺在那张唯一的单人床上。窗帘拉了一半,外面的天光照进来,照亮我一片雪白的身体,还有我敞开的两腿之间,泥泞到无法直视的白色浊液。
无论我怎么回忆,最后的记忆都停留在我坐在炎夏身上,自己动作的时候,但光看我腿间的痕迹,他绝对操了我不止一次。
怎么回事。
炎夏什么时候多了操尸的癖好?醒着的时候干我不好吗?
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炎夏走了进来。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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