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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华吃惊地瞪大了眼,说道:
“妹夫,你这个老实人捣什么鬼啊?”
清照瞅着心神不安的丈夫,忧虑地问道:
“明诚,要出什么事吗?快说吧。”
明诚勉强笑了一笑,掩饰道:
“没什么,不过传说驻军今晚可能纵火为号,举行兵变。我已命江东转运副使李谟设法防范,为小心计,晚上还是不要出门的好。”
“姐夫,最近各处时有兵变,不能大意。最好姐夫亲自指挥府中兵马,暗暗包围叛军营地。同时守卫城中各处要道,保护官府黎民。姐夫,这可是件大事,稍有疏忽,姐夫的前程就断送了。”李远劝告道。
“兄弟说的是。”清照也道:“明诚,你还没有卸任,碰到这样紧急大事,应该赶快调兵遣将,怎可以还在家中迈方步?真是个书呆子!”
明诚只是摇头摆手,说道:
“外间的事,夫人不用操心,明诚自有主张。”清照无奈,只得先送婉华下楼上轿走了,又安排了酒宴为兄弟洗尘,细细诉说别情。明诚换了家常便服,玄色东坡巾,古铜色直领大袖长袍,默默地陪坐在一旁,心不在焉地听着,直吃至起更后方才散席。将近三更,明诚夫妇都在忧念兵变的事,忽见西天火焰滚滚,浓烟翻腾,看那方向,是天庆观起火了。明诚拍案叫道:
“不好,他们果然动手了!”
顿如热锅上蚂蚁,一会儿下楼,一会儿又上楼,不知怎么才好。清照劝道:
“府城兵变,你身为知府,该出去设法弹压才是,在家中干着急有什么用?”
明诚诉苦道:
“清照,你还不明白,秀才遇着兵,有理讲不清。闹兵变了,谁还认得你是知府,出去岂不是送死。”
“那也该赶快找通判来商议,府城安危就靠你了,还想推给谁去?”清照为明诚捏一把汗,平时说话和颜悦色,这时恨他懦弱无能,竟然有些不耐烦了。
“对,对,是该把毋丘绛找来,商量一个办法。”明诚恍然大悟,赶忙下楼。这时合府奴仆都起身观火,已经在客房安歇的李远也起身了。明诚找到总管赵安,吩咐道;
“快到门上传话,立刻派一个值宿的孔目,去召毋丘通判来见我。另外,通知门上,紧闭府衙各门,无论外边天塌下来,也别开门。”
李远过来劝道:
“姐夫,情况紧迫了,李谟既已奉命抵御,你该出去指挥,以安人心。否则将来朝廷怪罪下来,不好交代。”
明诚鼻子里哼了一声,没有回答,只是背着手在观看天庆观方面的火势,口中念念有词:“糟了,糟了!”
毋丘绛不待相召,约了观察推官汤允恭,已经一同赶到府衙来了。明诚闻报大喜,好似半空里抓得了救星一般,忙到厅上相见。过了片刻,忽又仓皇回到内院,拉了李远,急步上楼,慌慌张张地挽住清照说道:
“王亦果真叛变了,来势很凶,第一个目标就是府衙,大概是要杀知府,夺府库。李谟的民兵都是乌合之众,恐怕抵敌不住,毋丘通判劝我快快缒城暂避。夫人,还有远弟,我们一块儿走吧,再迟就来不及了。”
清照花容陡变,含了一汪泪水,伤心地说道:
“明诚,你平日专攻金石之学,小事糊涂,生活不会料理,反正外有仆役,内有丫鬟服侍,我都原谅了你,只望你不但仕途平稳,在学术上也能有所成就。如今你大事也糊涂了,全不为合城安危和个人前程考虑。你这一逃,毁了全城百姓,也毁了你自己,连我作妻子的也会感到羞辱。明诚,你再冷静地想一想吧,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我宁愿你殉城而死,却不愿你苟安偷生于世。你若是不听我的话,那你一个人去吧,我是不会跟你走的。你是宰相的儿子,我是宰相的曾甥女,我们两家都没有出过偷生怕死的人。”
“是的,姐夫,千万别听通判的糊涂话。”李远劝道:“若是事情急了,可把府门大开,我陪你坐到府厅中央,看叛军能奈何我们。纵然死了,也不辱没了祖训家声,对得起朝廷和黎民。”
明诚敲敲额头,苦恼地说道:
“清照,远弟,我真是个百无一用的书生,碰到这样大事,我的方寸全乱了。你们说得对,我这就去和毋丘绛说,让他和李谟一起去抵敌叛军,我也去。”
明诚说罢,挽起袍袖,匆匆一揖,下楼去了。清照说道:
“远弟,瞧你姐夫这般糊涂模样,几乎坏了大事,抱憾终身。”
李远也松了口气,说道:
“姐夫究竟是个读书明理的人,醒悟过来就好了。”
清照提心吊胆,久久不见明诚回楼,命人问了门上,说是相公和毋丘通判、汤推官一块儿出府衙边门,大概是去督战了。明诚不曾备得盔甲,又不懂武事,清照为他捏一把汗,究竟是恩爱夫妻啊。夜寒足冷,清照命素兰关照膳房暖一壶蓬莱春,备了几碟菜肴,和李远徐徐对酌,等候明诚回来。不料到五更鸡啼,天色渐明,城中火熄人静,赵安喜冲冲地奔上楼来禀报:
“昨夜多亏李谟相公督率兵丁列栅阻挡,叛军久攻不下,进不了街巷,没奈何,夺开南门走了。城中太平了。”
“谢天谢地!”清照宽慰地叹了口气,问道:“我家相公怎么还没回来?”
“这个不知道。”赵安垂手答道:“老奴已嘱赵荣等几个小厮上街找寻去了。”
“可能还要料理善后,商量上奏朝廷吧。”李远沉吟了一下说道。
“唔,也许是吧。赵安,相公有了消息,立刻来禀报。”
赵安下楼去了,李远笑道:
“姐夫也是,一会儿吓得不辨天南地北,一会儿劲儿上来了,学那古人过门不入,家也不要了,不知姐姐等得多心焦。”
“这是个书呆子!”清照抿了一口酒,嫣然笑了。天色大亮了,犹不见明诚回来。清照、李远都觉得有些蹊跷,这才着急起来:莫非是两军对垒阵亡了?莫非是被叛军掳走了?于是派府中孔目官去江东转运使衙署问李谟,李谟说是昨夜不曾见到知府,他也正要来府中禀报夜来平叛的事。清照和兄弟相视忧虑,莫非是走了那条最坏的道路了?
一会儿赵荣上楼禀报,清照见他阴沉忧郁的脸色,心就凉了。
“相公有消息了吗?”
“回禀夫人。”赵荣说道:“小人去毋丘相公家寻找,他家小管家说,知府相公和通判毋丘绛、观察推官汤允恭三人,昨夜从玄武门缒城出走。小人回来先报个信,马上去玄武门外找寻。”
天哪!明诚果真缒城夜逃了。多么糊涂!清照愤怒的泪水不觉夺眶而出,她感到天眩地转,捧着额头,几乎支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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