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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的时候,小丁也来帮忙了,新房在靠近市中心的区域,不算很大但配套齐全,交通方便,私密性和安全性都很好。
周二晚宴,文姐让小丁接她去做造型。
衣服挑了一件黑色的高定礼裙,将沈乌怡的身材曲线勾勒完全,她眉眼姣丽,肩颈背薄,长发半挽在脑后,站在那处像高贵美艳的黑天鹅,美得心生敬意。
但不巧的是,柯杏也在化妆室内做造型,两人几乎同时走进去化妆,柯杏从化妆镜中瞥了一眼沈乌怡的造型,对比自己这一身娇粉的礼裙,不着痕迹皱了下眉,用力地先坐在了化妆师旁边的椅子上。
不说五官身材硬件的悬殊差别,这礼服裙审美也顿时高下立见,一相衬,沈乌怡的明显无比贴合她本身的气质,浑身就跟黑天鹅似的,谁看了都无法马上挪开眼。
化妆师很会看眼色,柯杏的名气没人不知道,化妆师走到柯杏背后,头也不回地对沈乌怡说:“你先到旁边。”
过了许久,柯杏踩高跟鞋踩得巨响地走了,化妆师才腾出空来给沈乌怡化妆。
但沈乌怡皮肤白又细腻,没有一丝瑕疵,需要花费的功夫很少。
化完妆,小丁先跑出去拉开车门,沈乌怡跟着快步走在背后,正要上车的时候,她听见身后有不小的惊呼声,回头一看,是个女路人在拿手机拍她。
沈乌怡微笑地和她挥了挥手,笑意温柔,车子很快开走了,到宴场时还有些时间。
文姐在门口接了她进去,带她认识了一圈或男或女的熟人,沈乌怡一一笑着打招呼,唇角的弧度基本没变过。
最后宴会要开始时,沈乌怡站在好几个女宾身侧,前方有不小的惊呼声。
她抬眸看过去,走进来的男人中有一个最为显眼,身形颀长挺拔,一身黑色的西装被他穿得懒懒散散,面上神情淡漠,眼皮都没掀起过,浑身的气场却强到让人不敢忽视他。
身旁有女宾忍不住小声惊叹。
“是边神诶,这……很难招架吧?”
“顶不住了,太帅了!真的好犯规啊。”
边原进场后没多久宴会就开始了。
主持人发言结束后便请了主办方的董事上台讲话,一个身穿正装,戴着眼镜浑身都透着严肃气息的中年男人上了台。
沈乌怡在原地看着中年男人沉声讲话,莫名地觉得他的脸有些熟悉。
身旁那几个女宾又悄悄放低了声音聊了起来,站得比较近的缘故,沈乌怡被动清晰地捕捉到她们的对话。
“没记错的话,这不是边神他爸?”
“就是他爸,这里谁不知道啊。”
“那他们怎么一点互动都没有,好冷漠……”
“嘘,”女宾又放低了声音,“我听说是边原妈妈去世之后,他爸很快另娶了,和儿子的关系很差。”
沈乌怡放在裙侧的手顿住,眼眸低垂下去。
宴会至尾声时,沈乌怡悄然离场,慢慢走去更衣室那边,路上却不受控地回想方才女宾的悄声谈话。
走到更衣室门口,她抬起头,见到边原挺拔的身影倚着墙,正懒懒抽着烟。
边原漫不经心掀起眼皮,朝她这里睨了一眼,而后,漆黑的眼眸看着她,没有移开视线,唇上咬着的那根烟兀自燃着。
面前走过来的她一身黑色礼裙,勾勒出曼妙的曲线,眉目漂亮艳丽,长睫抬起看着他,笑意温柔。
沈乌怡毫无防备撞上他看过来的视线。
她看着边原寂寥地在更衣室角落抽着烟,再想起方才的对话,莫名眼睛酸涩了下,明明已经好几天没见过面,但她就是突然很想抱他。
原来他也没有了妈妈。
行动比大脑更快。
沈乌怡伸手抱住了他,鼻间全是他身上的气息和烟草味,酸涩感慢慢缓解,她轻轻吸了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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