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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已经很晚,匆匆吃完晚饭,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上了炕。与李华讲了讲今天在同学家的事,李华瞪着眼睛想了好半天。
“哥,如果真是你说的样子,那个什么比赛就是个和唱戏地差不多了,”李华道,“只是好像不是这么回事,你说的移形换位什么的是有的,不过它在他们中的名字叫轻功,在第六篇中有它的很实在内容的,你没看是不是?
我呆了一下,说实在的,我还真没仔细地看过一遍。
李华看着我又接着道:“比如瞬间快速地躲避危险啦什么的,只是这是个过于简单的了东西,俺觉得学它没用。比较麻烦一点的是破空,俺现在正在练习它的前半个。要不俺给你讲讲轻功,你现在完全可以做到的。真的,哥,其实你也会的。”
我也会?这是不可能的,我根本就没有学过这么叫个什么的法术,也没有时间去看他给我的文稿。我脸上流露出不相信的神色。
李华看着我发呆的样子,脸上似笑非笑地道:“很简单的喽,你现在就完全可以的啦,好了,下炕。”说着李华下了炕,站在了炕沿地边上。我也跟着下来站在了他的身边。
“你现在想着气从丹下出,过胸口到眉心,这是一路,再有一路是想到脑袋的最上面,想好了没有?”李华盯着我说道。
我按李华的说法,想着,从下腹的水球中迅速分出了两条细细的气流
,眨眼间就沿着身体到了他指定的位置,立时觉的浑身的轻松,身上的骨头都觉的有点儿酸,疲倦的只想躺下,于是向他点了点头。
李华又接着道:“下面要小心点,用脚尖轻轻地点地,身子向前倾一点,将你的重量往地上去,看好。”李华的身子向前一栽,右脚在地上夸张地轻轻地一顿,再看已站在了门口。
我知道李华这是为了让我能看的明白,故意地将动作放大放慢了。
我有样学样地身子一倾,右脚在地上轻轻地一顿,感觉到了一股力量从脚下生出,我斜着猛然地窜了出去,根本地身不由已。耳边只听得一声惊呼,像是自己重重地撞在了墙上,又猛地弹了回来栽倒在地,头象裂开了一样生生地痛,然后被扶了起来。
我呻吟着坐在了炕沿上,用手唔着脑门,那里已经高高地肿了起来,生了一个大疙瘩。头沉沉地晕晕地想去稳住它,可又没处下手,只好小声地哼着,真痛。
李华看着我有点不知所措满脸惊慌,小手不停地搓着:“哥你没事吧?真对不住。”不停地说着,围着我转来转去。
过了好一会,我慢慢地好受了一些,拿过放在炕头的镜子,脑门正中青青地一大块渗着丝丝地红,肿的并不像自己感觉的那么高,皮没有破,这才定下心来,明天有的瞧了,这不让同学们笑话才怪了。不过我好像成功了?那一下的速度是
没的说的,身子几乎是没有落地的飘在空中的,再想一下,我好像学会了,这么简单?
“你吓死俺了,这么简单的事让你搞的这么难受,”李华见我似乎没事才重地喘了口气接着道,“不过俺忘了,这屋太小,根本无法让你躲开,才学的时候应该到空地上去。”
听了这话我有些恼火,你明知道这地儿不合适,还叫我在这儿练习,这不是明显地让我吃这个亏。脸上不由地显了出来,目光的些恨恨地盯住了李华。
李华像是明白了我的想法,眼中有点着急地朝我伸着双手不停地摆着:“不是的,不是的,哥,俺可没有害你的意思。只不过这是第一次你没掌握好罢了,多练习几次就没问题的了。其实就是地方再小也是可以的。”
我恨恨地望着他,手不敢再放在脑袋上,那种疼痛让我摸不得触不得,眼泪又掉个不停,难受到了极至,只能呲牙咧嘴地吸着凉气。转念一想这本就怪他不得,这是我没问清楚的必然结果,受点罪可终究是学会了不是。想到这勉强地对他笑了笑,这扯着伤又倒吸一口气。
李华见我冲他一笑,呼出一口气轻松道:“哥你别吓俺,俺知道。可是你明明可以转身的为么不转?”
我瞪大了眼睛,这是可以的吗?
看出了我的疑问,李华道:“其实你可以慢一点,就是让气流动的慢一点,这样身子就跑的慢一点,右脚
点的轻一点,看到前面有东西时,左脚也可以抻出来点一下,改变方向就是了。”
李华一边说着身子一晃,像脚踩在绵花上一样,身体慢慢地向前飘去,到了墙边,左脚一点又飘向了另一边,右一晃左一晃,行云流水似的身体好像我们在冬天的冰上任意地滑动。不过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几乎成了一条线,像是很多个他在房中。
我瞪大了眼睛目不斜视地看着,慢慢地体会,似乎我也能做到,心里跃跃欲试,站在了炕边。
李华看到我站了起来后连天忙道:“别,别。哥。俺们去外面,那儿地方够大。你慢慢地试可行”?
我想了想重重地点了点头,让我再来一下狠的是万万不可接受的,心中自也揣揣不定,在外面自是没有这四面的墙,任我飞的在远也不用忙了去,只需小心领会,自然水到渠成。
深夜,我一个人在四处游逛,心中的兴奋自是难以压抑,李华受不了我的训练方式,一个人早早回去休息了,他的意思是我有一种病,而且病的还不轻,半夜三更地让他陪着受罪,我却不这么认为。
体会到这种风行的速度我一发不可停止,丹田内的气息飞速地流动着,引导着我快速飞动的合着它的节拍,在田野里驰骋。
平时的小山包根本不用去再意,身子一晃就顺着越了过去,村口的小河,抬脚一跨就到了身后。月光下我能够看的清
楚,平时一个小时的路现在不过瞬时即至。这是一种什么境界,我有些得意、有些自大了起来。
慢慢地我的速度降了下来,兴奋劲也慢慢地在消失,转身闪到村口的小桥上停住,细细地想想这个不可思议地发生的事。
听着河水哗哗地流动声,我知道我能够达到张玉梅同学她父亲说的神仙的修为,其实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做到的,只不过有心与无心、用心与不用心的区别了。不管是谁,只要他学会使用自已的先天之气,将之合理地运用,便可达到我现在的水准。我也不过是个少年而已,还有成千上万者如我,以后还需谨慎小心,还需谦虚做人。
“谁在那?干什么的?”一个身影从院子里出来娇喝。
一听之下我知道是吕护士,这时绝不能绝尘而去,要不明早又是许多的事,许多的传闻。我连忙回答道:“是俺。是吕护士么?”
在卫生所与吕护士直接地聊到天蒙蒙亮,简单地处理了伤肿,头上多了一层层纱布,几次道谢脱了身我才回家,吕护士的热情简直可以把我熔化。
李华已经上山去了,估计他又有了新的进展,也没有问他这些日子学到了何种地步,新的一篇开始了多少。
到了学校,在同学们的一片诧异的眼光中,我装做无事人一样放下了书包。
同桌的眼中除了吃惊还多了份问候,让我感激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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