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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漆给他补充了病例:“神医,这宫城里还有一个在烟草里打滚的病人,那个程度比陛下还要严重,待会我带您悄悄过去。”
高骊困惑地眨眨眼,想了一会便知道他说的是谁了,伸长胳膊就抱住了谢漆的腰,大脑袋靠在他胸膛处咕哝:“叫踩风带着神医去就好,你陪着我啊。”
“乖,你忙了一白天,先在我那张小床上休憩一会也行,我待会就回来,正好赶上晚膳的时间。”谢漆弯腰把下巴贴在高骊顶上,“那位现在疯成什么样子我不感兴趣,但是方贝贝之前被剐了半身腐肉,伤得厉害,不知道现在伤势有没有好多了,我去看看。”
高骊是真的听他话,贴在他胸膛处轻蹭了一会儿,待神医和谢漆要走,他就脱了鞋到谢漆的小床上盘膝而坐,魁梧的体型缩在那小床上显得格外好笑,尤其是他那可怜巴巴的目光。
神医还是穿着一身宦官服饰和谢漆一起出来,回头看了两眼高骊,思考了一会儿,唏嘘道:“看来这烟草还有一个症状,依赖性。”
谢漆眸光微沉,没说话。
神医意识到了什么,走到谢漆身边警告说:“他中了烟草之毒后,绝对有心智薄弱的时候,你若趁虚而入,他自然会对你言听计从,产生厚重的依赖性。这种依赖欲现在还是由外物激出来的,等到他医治好了,或许不会像现在这样极度渴望你,但也有可能再也扭转不过来,你要注意点。”
“我会注意的。”谢漆脚步微微凝滞,有意无意地略过这个话题,提起了别的请求,“神医,宫中有此烟瘾的人或许规模不小,我希望您不要等到九天后再来,可不可以明天或者后天再来一次?宫中御医不可靠,我们能信赖的只有您了。”
“那……就再像今天这样悄悄伪装着进来吧,不要让世子知道,让他知道了,只怕我行动要受限。”神医揉揉太阳穴小声抱怨,随即又回到了刚才的话题。
“谢漆,皇帝在治身心,你只怕也要提防自己的心。老朽这半辈子行医,最怕医治的不是那些身体上的怪病,而是心里的固有顽疾。就好比现在的你们,掌控一个人,尤其是这人是带军平乱韩宋云狄门的英雄,掌控指使一个英雄的快感,就像官迷们手握权柄操控了千万人生死一样让人着迷,你不要陷进去,这未尝不是另一种埋在心里的烟瘾。”
谢漆瞳孔微缩,颊边的咬肌浮现一刻弧线。
他确实有好几次察觉到了高骊对自己无条件的服从,那个时候他的状态是不太对的,但是就像神医所说的,他对那种感觉有一点点上瘾。
试想那么一个身长九尺的魁梧凶悍家伙,一身横练到极致的劲悍肌肉硬鼓,一张英俊凶厉的脸,在外对谁都冷脸凶眼,结果回到自己这里,却会低着头弯腰黏糊糊地撒娇,再配上那头炸开的蓬松卷,仰着头用一双湿漉漉的冰蓝眼睛望着你。
他怎么可能忍得住呢,那么具有反差感的可爱家伙。
谢漆想想都觉得心脏充斥了荒野疾驰的春风和夏雨,那种极致的热恋和完全的被信赖感再加上彻底的掌控滋味,让他不能割舍。
他在意的始终是那种被彻底需要的心理满足,是情感的宣泄,膝盖磨损或者后颈齿痕都只是外化罢了。
他大概能感觉到自己在高骊那里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是他代替了烟草的瘾。
谢漆每次想到这个都觉得天灵盖被猛击,既猛烈又微妙的一种震撼,涌动成海啸。
但当他到带着神医到方贝贝那里,看到了高沅的近况之后,他一下子觉得自己能成为别人的支柱,有时候也不是一件好事。
高沅抱着一个等人比例仿制的大人偶,谢漆在看到那个人偶左唇边有一颗殷红的朱砂痣时,胸腔里骂娘的心上蹿下跳。
神医皱着眉过去给高沅诊脉,谢漆则面部漆黑地去方贝贝那儿,先问了他的身体情况如何,然后再低声骂娘:“不是他这是在搞什么鬼东西,那人偶一看就是我的样子!疯了吧!”
方贝贝脸颊比之前要消瘦一些,眼睛倒是蛮有神,身体已经比之前好了许多,他是真能扛揍的强健体魄,从韩宋云狄门之夜到现在,居然还能这么生机勃勃,不只是有筋骨皮肉的强悍,更是有心态达观豁达的原因。
“没有,哪里像你,就只有那个痣的位置,你这么标致,那傻不拉叽人偶还没把你的百分之一绣上去呢。”方贝贝笑起来,“不给殿下吸烟,他说他忍不住,除非你来抽他。我说你忙得很,没办法过来,他就退而求其次要了一个人偶,你还别说,有这么个棉花绣球似的守门神给他捏捏抱抱敲敲打打的,他那个精神一下子好了不少。”
谢漆上半身向一侧歪过去,狐疑地看了他一会,又转头去看高沅。
只见那小疯子连唇色都是苍白的,半阖着眼,耷拉着眼皮任由神医给他把脉,一只手紧紧地抱着人偶,因那惨白的脸色和萎靡的表情,在外人看来,他与怀中的人偶其实是一体的,都是非人的。
谢漆看了一会,问:“他这样……都算是精神好一些了吗?”
方贝贝拉着他手臂到外间去悄声说话:“按他所说,他已经有三十一天不曾吸食烟草了,那天你走之后的几天里,他还能维持着如常,可是坚持不到七天,整个人开始狂了。起初嘴里还嚷嚷着要吃糖不要烟,但是没过多久,糖也不起作用了,如疯如魔地叫嚣着要烟草,先是嚎啕大哭,再是低声啜泣,最后是麻木不堪地失魂落魄,模样很可怜。这阵日子梁家忙得飞起,腾不出精力来管他,我趁着机会清除周遭,把殿下留在寝宫里看管,朝堂那儿请了长假,也不见得有谁来问候他。”
方贝贝停顿片刻,难过道:“四年了,我从来没见过殿下这样子。从前只觉得他是年少乖戾,现在才知道他是真的有恶疾。那人偶没送来之前,要不是我看得紧,他都要把腰带拽下来扔到房梁上去悬吊了。”
谢漆感到脊背一阵恶寒,嘱咐方贝贝待会差人稳妥地送神医出宫,自己便急匆匆地要回天泽宫那一边了。
他走了不久,神医便在里间喊人进去。
方贝贝连忙进去看情况,先看到高沅趴在床上晕过去,神医正拿着银针扎在他后颈和后脑勺的一排穴位上,语气沉得像浸满了水的海绵:“你们殿下除了吸食烟草过度,还吃过一种药,是宫里给男人净身前先吃的药,那种药一吃下去,这辈子就算是断了子孙缘。他心智和神智原本损坏得不严重,具体的疯癫时刻,恐怕就是从吃了那种药之后开始的。”
方贝贝怀疑自己听错了:“断……断子孙缘的药?”
“就是吃完之后变成天阉了。”神医看了他一眼,“老朽猜着,因受到莫大刺激,他不止身体受损,心病也更严重了。我待会会写仔细的药方给你,让他先吃个九天,这期间他需要人严加看管,你最好再把他的心病源头找到。我方才问他知不知道是谁喂给了他那种断子绝孙的药,他顿时便哭了出来,看他神情和反应,大概是知道罪魁祸的身份。你要是能和他好好细说,问出始作俑者并带过来,尽早解开他那最大的心结,那他的心病会先迎刃而解,于他后面的治疗有莫大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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