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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初白好奇道:“就像围炉煮茶烤橘子那样?”
无需郎澈进一步解释,嗒的一声,柳似云按下打火机,燃起一根烟咬进嘴里。
“……”佘初白还是想复杂了。那橙子味,八九不离十也就是香水味。
柳似云吐出一个烟圈,瞄了一眼,朝佘初白晃晃烟盒问:“要吗?”
他还没回答,郎澈就强势介入:“不许抽!”
一个箭步趴到他肩上,从背后环住他的脖颈,锁喉的姿势。郎澈咬在佘初白耳垂上,低声呢喃:“你不许抽。”
柳似云将烟盒揣回兜里,很想翻白眼。
“我本来也没抽过。”佘初白试图挽回些许面子。
“骗人。”郎澈冷哼一声,“你当我好骗吗。”
满打满算养狗之后也就抽过两次烟,还都不是当面抽的。佘初白面无表情:“骗狗。”
佘初白晃动肩膀将郎澈甩下去,走到稍远处,开始捡石子。郎澈孜孜不倦地跟上去。
直到与柳似云拉开相当一段距离,确定不会被听到,佘初白才张口问:“那我闻起来有味道吗?”
“嗯,有。”郎澈浅言辄止,一脸卖关子的表情。
佘初白等了等,往郎澈腿上撇了个石块,劲不大但也不小。
郎澈弯下腰揉着那块,假装很疼。
佘初白懒得戳穿他拙劣的演技,径自找了块平坦的空地,将收集到的小石头一块一块叠上去。
因为职业缘故,佘初白的空间感与平衡感都很好,沉心静气专注着,没有一次失误就轻松垒了半米高。
郎澈安静地蹲在旁边看。
一开始沉沉垂着脑袋,随着石块越垒越高头也慢慢抬起来,视线平齐时,深深望进佘初白的双眼中:“是阴天的味道。”
佘初白动作一顿,捏着石头收回手。
这种时候不能一心二用,否则前功尽弃,两边都没结果。
“阴天?”佘初白追问。
潮湿霉,灰暗忧郁,哪怕什么事都没干也会觉得疲倦。
跟他本人的气质不是说不贴切,反而非常的恰如其分,但这个回答很难让人感到满意。
“嗯,阴天!”郎澈明朗地笑起来,“不会被太阳晒得很热,也不会被雨淋湿,最舒服最适合出去玩的阴天,我最喜欢的阴天!”
“……”佘初白倏地低下头,将目光定焦到石堆顶上。
说一大堆废话,有效信息量不就只有最后一句。
继续往上垒时,佘初白控制不住有些手抖。甩了甩手腕依然不能稳住,于是放下石头,将极限就定格在这里。
“你还一次都没有对我说过。”郎澈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佘初白抬眼对视,恢复冷静:“我不说你就不知道?不是很会耍人吗。”
“哪有。”郎澈撇撇嘴,迅偷亲一口就此作罢。
眼前人比远山雪还难以融化。不过,狼本来就是耐寒不喜热的。
“你闻起来有一股狗臭味。”佘初白冷淡说完,骤然起身往反方向走。
“喂!你这话也太过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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