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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小孩,看看,看看,这是真男人。男人懂么?看这肌肉。”梁树边说边往人身上凑。
过节
贺山没忍住顺着梁树的动作看。梁树的肌肉是匀称又有线条的漂亮,被袖子遮住的一截儿肤色稍微浅一点。
左手抬着,左边肩胛骨那块的衣服凸出来显得有点空,锁骨和咯吱窝没遮住,打眼看过去什么都看见了。
梁树没多余的手撑着平衡,光是两腿跪在沙发上,上身带点压迫感地朝贺山倾斜。贺山真怕他一个重心不稳磕自己身上。
“我这还端着水呢。”贺山偏头不看,喉咙痒酥酥的,腾出一只手推梁树的肩膀。
梁树没动,手倒是放下来了,没说话偏头看了会贺山,耸了下肩膀把衣服调正,过了会突然一笑,伸手摸了下贺山的脸,蹭了一手热气。
“哥,你脸红什么,哈哈哈。”
梁树跪贺山身上笑得有点没法喘气,衣服下摆搁贺山胳膊上扫来扫去。
贺山只觉着一阵热冲脑门上,仰头一口气喝完剩下的水,随手把空杯子靠沙发一角,两只手抓住梁树肩膀,一把把人按倒在沙发垫上。
趁人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抓梁树两只手腕,给人薅头顶上,另一只手按梁树腰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来得太快,梁树还没反应过来。脑子跟上形势了,立马反抗,扭了两下没扭动。
“你这人,力气还。”梁树两只手拼命往上举,但这个动作实在是不好发力,稍微抬起来一点又被按回去。又蹬了两下腿,但贺山的角度卡得太好,蹬这两下根本连人都碰不到。
挣扎了四五下,都以失败告终,整个人因为太用力,脸憋得通红。最终认命般地瘫沙发上,有气无力地接上一句:“还挺大。”
“哦,你脸红什么。”贺山似笑非笑的盯着梁树的脸,咽了口唾沫,看得梁树臊得慌。
梁树笑了下,想着这人还挺记仇,破罐子破摔地拖长了调子:“当然是因为你呀,多帅,来亲一个。”
说完像个流氓似的对着贺山吹了个口哨。
贺山听完嫌弃地笑了笑,眼神下移看了眼梁树的嘴唇,立马把人给放了:“亲个屁。冲个澡睡觉去了。”
松了手就走,头也不回。
梁树揉了揉腰,从沙发上爬起来,看着贺山进卫生间,想着早晚得把这局搬回来。
躺床上的时候梁树有点恍惚。
灯没关,老有蝉不要命地往玻璃上撞,一撞一个准。梁树听得这声音都疼,翻了个身,摸到床头的开关咔哒一声按下去。
他想了会贺山,胃里直发痒。
原本没想跟贺山说那通话,但话自己就从嘴里溜出来。
说完后有种内里被翻出来晒了会的感觉,一种羞耻感和不安感像羽毛似的在心口挠。梁树从来不跟别人提家里的情况,摆明了说,现在的他自己也对家没什么概念。
高中住校还行,一个月回一次家。刚开始梁树还回来一趟,那个家里以前是他们一家三口住,离婚了丰姝绾就搬出去住娘家,因此那房子里冷清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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