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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则泯：“方向错误？”

  骆白抽出张白纸，拿画了几个圈：“教育部门、学校、学习资料印刷厂，他们是直接合作的关系。市场渠道已经被垄断，你就是再费心思，印刷出来的学习资料再好，校方一个禁令下来，哪个学生敢买？教育部一句禁止贩卖，哪个商场敢卖你的资料？”

  “想法很美好，无权无势无钱财，说啥都是白搭。”

  要不然，骆白早就自己印刷成册卖出去了。

  教育那块地儿，浪大水深，一不小心容易淹死自己。

  所以骆白才不想掺和进去，只让骆金、周昊海考个好大学。

  王则泯抿唇，陷入深思。

  脑海中过滤人脉关系，沮丧的现他家在教育部和学校里确实没有关系。

  但要那么放弃，实在不甘心。

  骆白扔掉，从抽屉底下掏出另一份厚厚的合作企划案，笑呵呵招呼王则泯。

  “不要灰心啊小老弟，虽然我们无法在学习上达到心灵相通，但我们还是能够在铜臭味的海洋里合作共赢。”

  王则泯莫名打寒颤，狐疑接过合作企划案，打开第一页：“万家灯火连锁商合作企划案？”

  骆白：“有没有兴呀？”

  王则泯抬头：“你想跟我们合作开连锁商？入股投资？”他摇头否决：“我不看好商的展，占地面积广，货物少，货物来源不容易齐全。与其展商，不如选择零售商店。”

  商从七十年代末到八十年初开始在华国出现，虽然属于自选商场，但陈列的货物太少而且价格昂贵。所以比起商，人们更愿意去零售商店购买物品。

  原轨迹中的王则泯与其父，最开始也是选择零售商店。

  这不奇怪。

  大名鼎鼎的沃尔玛、麦德龙也都是零售商店展到连锁商，依旧是零售商店巨头。

  国内真正的商是从91年开始，后在短短五年间，展到十几家商，共三百多家分店。所以华国真正开启的商时代是在九十年代中期，鼎盛时期则在世纪之交。

  经过激烈的竞争，留存下来的，就成为后世连锁零售商店巨头。

  骆白：“不是入股投资，而是合作。你们负责销售、提供市场，而我们负责供给货物——源源不断的货物。可以是大米小麦、鲜蔬菜和水果，也可以是肉类、鱼类，即使是加工的零食、商品……但凡是以农作物为原料，我们都可以提供。”

  王则泯慢慢张大嘴巴：“怎么可能做到？！”

  听起来简直荒谬。

  现今国内最大的商位于京城国贸大厦，王则泯去逛过。

  比起零售商店而言，东西确实很多。

  但如同骆白所言，聚齐鲜鱼肉蔬果、大米小麦等各类农物、畜牧、水产，基本上不可能。

  供销渠道一般来说较为稳定，但不能保证期间出现的各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