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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根本承受不住一个成熟男性强行给予的欢愉。
尾椎一阵一阵酥软,腰腹酸涩,这铺天盖地的陌生触感激发出她心头一丝恐惧。
阮倾雪本能挣扎了一下,可身上的人不讲道理,按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扣着她的腰身。
有意的安抚混合着蛮横的掠夺,拉扯得阮倾雪心跳失衡,引-诱她疯狂下坠,堕入深渊,在无人处将她拆吃入腹,倾倒着压抑已久的欲-念。
祁斯年没听到回应,从门口离开。
屋内阮倾雪眼角润湿,满是生理性泪花,发出极细的呜咽。
窒息感与膨胀的酒精晕眩充斥着她的脑海。
她不会换气,从清醒又到缺氧沉睡。
深夜,祁野就近把人带到了国恒大楼顶层的休息室。
他仍然斯文贵气,衣冠楚楚,但扯开领带的动作带了烦躁地破坏性。
祁野牢牢地盯着沉睡在自己床上的人,松开领带才感觉自己有了喘息的空间。
不至于做出太过分的事情。
虽然已经足够过分。
电话响起,祁野偏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了起来。
“九叔,听说倾雪在你那?”
“嗯。”祁野出声才发觉自己声音哑得厉害。
“你在哪,我去接她。”
祁野意味莫名地回了句,“她在我这住,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可是祁斯年自己说的,有理有据她就可以和其他男人共处一室。
她不越轨,可不代表他不会。
祁野站在床边,被屋内暖灯打落下来的光影,将床上熟睡的人完全笼罩。
独立的密闭空间,一个对他全然信任、毫无防备的女孩。
祁野眸光锁住她的身形,暗了又暗。
她以为他对她的照顾,只是单纯的长辈关爱时。
祁野觉得自己就是个禽兽。
但,无所谓。
大概是酒精作用,阮倾雪睡得格外沉。
梦里,她再度看清了黑暗中的人,但场景依然混乱。
她印象中克己复礼、矜贵自持的九叔安慰她,不必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难过酗酒。
男朋友不合适就换一个。
然后不知道怎么安慰安慰着,她就被拉上真皮办公椅,扶住腰,按住腿,围堵在了办公桌和男人身形之间。
脊背抵着宽厚手掌,被动地承受属于男人的安抚。
而不是长辈。
偏偏她在梦里,甚至不觉得这样是错的。
只觉得九叔真的很会安慰她。
这让阮倾雪想起,曾经看过的丛林法则书籍。
丛林中,雄性会争夺雌性作为配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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