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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越碰越明显。
欲盖弥彰。
在祁野的指印之下,正好是她小时候留下的一道暗色的伤痕。
他触碰过后,染上了几分鲜红的血色。
很怪。
阮倾雪这会儿心情也很怪。
她发现越弄越红后,下巴搭在膝盖上,盯着那片红痕发呆。
她能怎么负责啊……
阮倾雪从小到大都循规蹈矩,老师家长说什么她做什么。
长久束缚住的言行,往往会让这样的小孩向往危险的事情。
她不得不承认。
那天晚上被亲吻触碰得骨头酥软、灵魂轻颤时,她理智摧毁,萌生出过危险的侥幸心理。
她就借九叔试一下成年人的世界。
他又不会伤害她。
试过就结束,也好过她总是对着他想有的没的。
可成年人的世界,好像比她想象得更加复杂。
比如他现在要她负责。
阮倾雪在床上窝了很久,手机一震,把她从混乱的思绪中抽了出来。
发现是冯姨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不是祁野的消息,阮倾雪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
她现在没什么胃口,告诉冯姨做什么都好,又窝了起来。
晚饭是冯姨送上来的。
阮倾雪没敢出门,她接过冯姨手里的东西,才犹豫着问她,“九叔吃饭了吗?”
“先生接了一个电话出去了。”
阮倾雪眨了下眼睛,“出去了?”
“听说是公司的事。”
阮倾雪答应了一声,稍稍庆幸。
冯姨送下东西出去,阮倾雪就接到了电话。
她看着来电显示上跳动着“阮文霍”三个大字,轻皱了下眉。
大伯为什么会给她打电话。
她印象里,他们能给她打电话的次数屈指可数。
阮倾雪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喂?”
“倾雪啊。”阮文霍的语气很亲和,让阮倾雪有些陌生。
阮倾雪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确定是阮文霍,“怎么了吗?”
阮文霍支支吾吾半天,电话另一端出现些许杂音。
听上去应该是那边有人在催他说话。
阮文霍才开口,“你最近方不方便回家一趟,是跟你有关的事。”
“跟我有关?”阮倾雪并不想回去,“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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