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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钰睡了一觉,倒也心平气和不少,说:“晨起是臣僭越了。陛下乃一国之君,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臣只管按照陛下的旨意做便是。只是如今朝局不稳,陛下想要宠幸新晋妃嫔,也得照顾朝中那些中重臣送进宫的娘娘们。”
“宫内多年未有子嗣,即使陛下已立太子,其余诸皇子公主也乐为朝廷效命,但外界皆有传言,说陛下好龙阳之色,陛下……”
遂钰顿了顿,垂眼缓慢道:“陛下乃一国之君,实乃、实乃。”
他说不下去了,声音一点点消散在寂静中,食指与食指绞在一起。
不知怎么的,他竟不敢抬头,也不敢像平日与萧韫争吵后,正大光明地观察他的神色,企图从他脸上看到愧疚,或是对他无可奈何的气急败坏。
“实乃什么。”
萧韫的语气显得耐心极了,似乎是真的在等待遂钰的答案。
“……没什么。”遂钰鼻尖微酸,唇齿苦涩泛滥,莫名的恐慌令他难以再脱口而出那些劝诫皇帝雨露均沾的话。
他究竟想要什么呢。
他该希望萧韫对自己失去兴趣。
如今觅得新人,这不是他一直所期待的吗。
“记得朕之前提过的鸾竹残章吗。”
遂钰:“嗯,在书院进学时陛下说过。”
萧韫于乐曲之道的确颇有钻研,这也是遂钰当初未怀疑过他身份的原因。
鸾竹残卷乃千年前古陈国国主所创名曲,陈国国破,鸾竹曲随着陈国的消逝而流落民间,无论后世如何寻找,都不再能凑齐全篇。
“朕偶得古籍,其中似乎记载着鸾竹两章,庆贵嫔对曲乐之道颇有见地,所以请她来玄极殿论技。”
“啊?”
遂钰失声,什么?
比起萧韫宠幸妃嫔,只是整夜切磋技艺更让遂钰觉得萧韫脑子有病。
若非萧韫与他时不时行周公之礼,累得他下不来床,他几乎能立即认定,萧韫大抵是不行了。
或者说这些年,外头的人已经觉得皇帝失去延绵子嗣的能力了吧。
他看萧韫的目光立即变得怪异。
感受到这份微妙变化的萧韫,似乎是瞬间勘破遂钰心中的想法,道:“不要乱想。”
“没有。”遂钰心虚地偏过头,甚至鬼鬼祟祟缩着脖子,朝着离萧韫的反方向的角落爬去。
锁着手腕的铁链随着动作哗啦啦响,萧韫微垂着眼,双眸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等着遂钰移动至对角,方才语气间笑意浓郁道:“南荣大人以为自己能跑得了?”
遂钰睡时还带着泪,萧韫帮遂钰处理伤痕时,自然也现了被铁链磨得通红的皮肤。皇帝心疼,却也耐不住遂钰随时随地脾气,好像一个被填满火气袋子,时不时得拎出来展示一番,折腾够了再塞回去。
遂钰心道不好,硬着头皮佯装镇静说:“不试试怎么知道。”
潮景帝脱了外袍,随意丢在脚凳旁,踩着床边的软枕进入榻中。
内室本就昏暗,萧韫又不出声,遂钰也不大能感受到动静,反正眼前一片黑暗,再有什么黑影遮挡过来,也融入夜色之中悄无声息。
自遂钰受伤流血不止,萧韫便再未碰过遂钰,碍着他身上的伤,不好剧烈运动,如今眼前的年轻公子活蹦乱跳,生机勃勃,似比阳春三月盎然抽条的柳枝。
滚烫的欲望以迅雷不及之势蔓延至四肢百骸,萧韫捉住遂钰的脚踝,倏地将人往身下扯,遂钰猝不及防,却也意料之中,没来得及惊呼便被萧韫捂住嘴唇。
“唔,唔唔。”
细密的吻紧随其后,遂钰无意识的颤抖彻底点燃萧韫最后残存的理智。衣衫尽褪,夜色浓郁,意识天旋地转,将遂钰的声音彻底匿入无尽起伏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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