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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钧被推搡进了一个低矮的牢房里,被几个孔武有力的大汉摁在地上,四肢用铁链锁了起来。en8.
带着恶臭的积水浸湿了他的后背,使得他感受到了一阵彻骨的冷意,如今已是寒冬,这地上的积水都结了一层薄冰。
只可惜四肢被铁链牢牢锁住,他只能作大字躺在地上,任由积水浸泡着。
云潇弯着腰走进了水牢之中,脚上穿着一双牛皮缝制的高筒雨靴,手上则戴着一双脏兮兮的牛皮手套,上面的污垢看起来像是陈年的血迹,用手腕在鼻子上蹭了蹭,这水牢里的味道并不是那么好闻,令他有种想打喷嚏的感觉,而且到处都听得到耗子叽叽喳喳的声音,这种地方的确一被关进来,便会让人感到绝望,云潇让那两大汉先去门外等他,这水牢只有五六尺高,让人连腰都直不起来,那两个身高八尺的大汉跟里面呆着,也确实挺为难的。
水牢里只有一把椅子,很脏很旧,云潇戴着手套狠狠擦了两把,而后坐了下来。
看着躺在自己脚跟前不远处的卢钧,他不由微微皱起了眉头。
一直硕大老鼠便在他脚边爬来爬去的,这老鼠似成了jing一般,一点也不害怕人,甚至还会游水。
云潇动脚撵了撵,也没跑远,游过积水里,而后爬到了卢钧的腿上,左嗅一下右瞪两眼,眼眸里闪烁着凶光,就像寻觅猎物的獒犬一样。
“这件事情是卢芸青指使你做的?”云潇并未与他僵持太久,冰冷的声音在水牢里幽幽回荡起,打破了平静。
“这件事情跟夫人无关,是我自己决定做的!”卢钧猛咳两声,挣扎着扭动身子,想将腿上的老鼠驱赶下去,却未能得逞,同时抬起头来,双眼紧盯云潇,目光之中充斥着怨毒的寒芒,虽然他对卢氏的忠心已经所剩无几,但他对云潇的恨意却强烈至极,自然不甘心将真相告诉他。
“你自己作的决定?”云潇闻言冷冷一笑,却没有立即拆穿他,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个什么来。
这件事情他便是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是卢氏暗中指使的他,卢钧一个奴才,拿得出四千两的巨款来吗?
可他同样想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卢芸青作出了前世从未有过的选择,竟然用上了雇人行凶这么愚蠢的手段,于是由着卢钧往下说。『雅*文*言*情**』
“对,是我做的决定,我恨你不得好死!若不是你,我岂会被夫人配到后厨做管事,最后又被开革出府!”
听他说道这里,云潇已经明白了。
自己与卢钧结仇,被卢芸青抓住机会,以他作为幌子,并且借他之手,对自己不利,而且卢钧也假托身份,这样她便能在事后摘清关系。
难怪她一改原先谨慎的行事风格,原来这件事情她设计的真的很周密。
只可惜卢钧不仅没将事情办成,连自己沦为了阶下囚,而且卢钧恐怕也不如她所想的那般忠心耿耿,再周密的安排也全然无用了。
这事也隐隐提醒了云潇,世间任何事情都并非是一成不变的,前世卢芸青对他一直未下死手,是因为他不构成太大威胁,而且也没有与卢钧的这场冲突。
如今他渐成气候,对卢芸青的威胁越来越大,又恰好让她抓住了这个机会,以至于云潇一开始都没猜出来,这件事情跟她有关。
命运莫测,果然非人心能够揣度,但凶险却不减丝毫。
仅靠记忆之中对未来十年的认知,恐怕并不足以掌控一切,今后必须更加提防卢氏,也要变得更强。
“你身上那四千多两银子从何而来?而这,又是什么?”云潇弄清楚整件事情的缘由之后,也没功夫听他满口胡言,一句话便将他的谎言戳破,而后从袖子里摸出一张字据,是他典当沉香木的凭证。
证据俱全,卢钧顿时没了狡辩余地,有些语塞,却不肯顺云潇的心意,呵呵干笑道:“我就不告诉你,有本事你杀了我?”
卢钧栽在云潇手里便没打算能活了,死都不怕的人,还怕什么?
若再将夫人牵连进来,他恐怕死都死不安宁,而且夫人不倒,总用人会替他报仇。
云潇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回头与门口那两个大汉说道:“给我找一只铁桶来。”
那大汉自然猜得到云潇要给卢钧上刑了,只是想不通云潇拿铁桶作甚,于是确认了一下,问道:“确定是铁锤不是铁桶?”
“就要一只铁桶。”云潇点了点头,将那副沾满血污的牛皮手套往手腕上拽了拽,为了更趁手。
未过片刻,那大汉便将铁桶取来了,从门口递了进来。
云潇一手提着铁桶走至卢钧身前,弯下身子,将卢钧腿上那只硕大老鼠给逮住了,而后将老鼠往铁桶里一丢,再蹲下撕开卢钧的衣服,露出肚皮来,将铁桶严丝合缝的扣在了他肚子上,卢钧顿时有些慌,虽然云潇一脸平静,并没露出凶神恶煞的神态,但这种古怪的举动,而且一只老鼠在肚皮上爬来爬去,任谁遭遇了,也无法镇定下来,他不停的挣扎,可四肢被铁链死死锁住,即便想翻个身都困难无比,又如何能阻止云潇,急得他慌忙大叫:“你想做什么?”
不仅是卢钧心头充满疑惑,就连门口那两大汉也摸不着头脑,不知云潇此举究竟有何用意。
云潇用脚压住铁桶底部,防止老鼠从桶里钻出来,而后探过身子将墙上的火把取了下来,让火焰灼烧着铁桶。
铁器传热很快,没过片刻,卢钧便觉得铁桶边沿变得滚烫,压在肚子上极为难受,但这尚不是令他抓狂的地方,而是那老鼠感觉到了铁桶的升温,在里面起狂来,横冲直撞,蹿跳不止,锋利的爪子挠的他很痛,云潇见卢钧额头上已经沁出了汗水,神sè也逐渐凝重,这才不慌不忙的说道:“你看这牢房,四面墙壁都是坚硬的岩石,这老鼠也能在上面打洞,我现在给铁桶内升温,老鼠感受到威胁,定然会寻找出路,铁桶一时半会是它是咬不穿,你说他会从哪里出来?”
这般一解释,门口那两个鳌龙帮的大汉才明白他这用意,只觉一阵寒意顺着脊梁骨往上爬,忍不住收了收肚子,仿佛那老鼠正趴在他们肚子上寻找出路。
这两人能被孟江漓派来协助云潇审问卢钧,自然是用刑的好手,可他门擅长的毒打、拔指甲和云潇这手段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这种用刑方式或许没有立刻呈现的疼痛感,但却能够将人的意志逐渐瓦解。
仅是想象一下这种场景,两人便觉得寒毛倒竖,真不知这个看起来温吞和善的二世祖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招数。
当初云潇被杨如钊关进刑部死囚牢里,不一定每种酷刑都尝试过,但至少见识过不少,刑部死牢里关押的可都不是善类,但能捱的过酷刑的人却寥寥无几,什么诱供、逼供的手段,云潇都能信手拈来,卢钧能熬过一刻钟,都算他能耐,云潇曾经亲眼看着一个上过战场的归德郎将,武尊境界,身上疤痕成片,恐怕出生入死过无数次,意志坚定可想而知,被刑部的酷吏用铁桶老鼠的招数折腾,不到一个时辰,老鼠便将他咬的肠穿肚烂,然后一个铁血军人,就这么活生生的崩溃了。
这老鼠还没被逼得开始咬人,卢洪只听云潇这么一说,骤然陷入疯狂。
死他倒是不怕,可被老鼠活活咬死,简直是噩梦里都不曾想象到过过的场景,他激烈的挣扎,却无济于事,捱了不到四五个呼吸的时间,他便骇的面无人sè。
“我说,我什么都说!”卢钧几乎是哭着喊出这句话来。
云潇将铁桶随手拿开,狂的老鼠便从缝隙里钻了出来,逃的无影无踪了。
“这地牢里老鼠很多,你不用担心。”云潇将铁桶放在脚边,而后让人将锁住他双手镣铐解开,将椅子拖到了他面前。
“我不需要你说,我需要你写,卢芸青吩咐你做的事情,一件不能隐瞒,全部写下来,你不要试图欺骗我,老树铁桶只是一个小游戏,我保证我还会更刺激的。”云潇让人取来了纸笔,将纸铺在了椅子上,而后亲自端着砚台站在旁边给他磨墨,最后将吸饱墨汁的毛笔递了过去,至始至终神sè如常,仿佛只在与他唠嗑一些家常事。
只是对卢钧而言,云潇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先前那只老鼠再他肚皮上留下的爪痕,让他心惊胆颤,恐怕他做梦都没有想到,曾今被自己鞭笞、羞辱过无数次的废物竟然有如此近于魔鬼的一面,他捏着笔,手都一直抖个不停,字写的异常难看,如同蚯蚓爬过的痕迹,然而每一个字都要细细斟酌,生怕写错、写漏一个地方,再落入云潇的魔爪之中,自然也将卢氏与他合谋的每一个细节都交代的清清楚楚,没有任何隐瞒与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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