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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辱负重,我……细节就是,我,就当着花铁铁的面,用手……我要羞辱她,我要她知道,我就算用手也不碰她一根头发丝。”柳花郎这不要脸的话说得露骨,倒还挺悲壮的样子。
“你不是死也不说细节吗?这算什么细节?就你这叙事能力,写小说得饿死!”我真是对这个男人无语凝噎!
惠王忍俊不禁。柳花郎被我怼的捂着心口,额角青筋一跳一跳的,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
平安听了柳花郎的话不禁脸红,听了我的话又同情又忍不住笑了笑,但很赞同柳花郎的话,稍稍羞涩,道:“就是,我以前看话本子就觉得这事男人好解决,那些中招的,其实都是原本有心,又不好自捅窗户纸,便借着催,情,药之名,顺水推舟,水到渠成,哪有什么被人逼迫就范之说。”
“对吧对吧?”柳花郎难于知己,感觉自己对比那些屈服药物的男人,简直高洁神圣。
“你们……”我真是见不得柳花郎那副样子,却自然也不肯把自己妹妹骂进去,就只对着柳花郎道:“你知道个屁,你是真不懂啊!我还以为你只是没让花铁铁得手,想着怕是你自行找了别的女人,或者已死相逼让花铁铁帮你找别的女人泄欲,我打算掌握一手消息,这对我很重要,所以一再确认,想以后拿捏她,笑话他……哇唔,我是真没想到……就,纯用手啊?不是哥们儿你得多能忍啊!还真是宁死不曲是个狠人啊,这天生仙骨就是不一样,催,情,药都硬忍!那江湖上用来逼人就范的催,情,药怎么能和一般的花街柳巷或者床笫之间调情用的春药相提并论的呢?自然加了东西,有让人不得不就范的道理。用了这种催,情,药,若是不阴阳调和,会重创心脉肾脉,武功好一点的武功尽废,差一点的……哦,你得亏是有仙骨护体,不然就筋脉错乱气血逆行,暴体而亡了。所以比起死比起做废人,大家肯定选择就范啊,不过就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事后负责,还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再说快意江湖,你说的你忘啦,催,情,药你用手?我真是佩服!不你搁那儿誓死不屈个啥劲儿?又不是没从过?这花铁铁呢……”当时面对你这么个傻子得多无助?!我真是同情!
“这个花铁铁居然这么狠!”平安不等我说完就义愤填膺。
柳花郎不是笨人,我这一番解惑他自然想明白自己稀里糊涂中了多大一招,若非仙骨护体,他真是死了好几死了。他颤抖着破碎的身体,一脸煎熬,捂着耳朵,痛苦地低声低吼:“不要,不要再提她的名字,不要让我听见她的名字。”
“不至于吧,那你名字还跟人姓重了呢?”我认真道:“你是遭罪了,那花铁铁也没料到你这么刚啊!没主她当时也慌了,她没那么坏,就是粗鲁了一点,心地哪有你表现的那么恶毒,除了她说我心眼子多压得不长个儿这事。”
“没坏你身上,她就是个好人对吧?”柳花郎绝望的看着我。
“哟,搁这儿等我呢?行吧,我多嘴了。不提了,你和花铁铁……”的事,我再也不提了!我还没说完。柳花郎又激动起来。
“别提她,别提她,我……我得,我得改名字,我改成……”柳花郎想了一下,“我以后就叫……就叫檀郎,檀郎怎么样,檀香的檀?”他一脸光芒,欣喜万分。
我和惠王闻言蹙眉,一脸不悦,正要否定,平安却一脸兴致,“檀郎好啊,多好听啊,檀郎,檀郎,檀郎……”平安笑着温柔地一声声叫着,她声音本来很好听,可是我和惠王这会儿听得心都揪到了嗓子眼儿。
“平安别叫了。”我说着一个眼神,示意平安噤声。平安虽不解其中意,却听话的捂着嘴巴不敢言语。
柳花郎不解问:“怎么啦,不是挺好听的吗?”
我一边看了看他的位置,发现他有一点点被太子的大帐挡到了,一边道:“是很好听啊,你往这边点,再一点,”柳花郎疑惑的问我在干什么,我也不理他,只让他按我的意思照做,他很是听话,终于他挪到合适的位置,我一边接着道:“檀郎这个名字……”一边运功蓄力一掌把他打飞,“你不配呢!”
谪仙一般的柳花郎尖叫着,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落进不远处的湖中……
“长安……”平安又震惊,又不解。
“檀,是太子殿下的名讳。”惠王低声为平安解惑。
平安闻言倒吸一口凉气,又庆幸道:“啊,我还叫了好几声呢,还好殿下没听见。”
平安话音刚落,便听前面大帐里传来太子温和的声音,他笑道:“没关系,不知者不罪。”
柳花郎水性还不错,不一会儿跌跌撞撞从湖里出来,一上岸就累得伏地不起,我跑过去给他说明缘由,他起初是不服的,但我说我这样先行惩罚了他,太子就不好说什么,其实也是在变相护着他,不论怎样我是真把他当弟弟的,叫他不要和我这做兄长的置气。
说完又运气把他头发衣服震干,他一下子来了兴致,坐起身来问我:“啊,干了,这么轻松这么快就干了?这就是真气吗?”
“不是,我是习武之人,这是内力,和修仙判定修为高低的真气,还是有些区别的。”我又劝解他,赶紧把修仙的事忘了吧,好好做个三妻四妾,荒淫无道的凡人。
他一下子像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一般,躺回草地上,许久道:“我本来就是立志想做天下第一乐师的,如今不过是走回第一志愿罢了,没什么好难过的,就当打了个副本吧。遗憾啊……”他这话是在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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