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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长安君对蛊也如此了解,竟是行家……”那女子见我做的滴水不漏,痛苦之余还不忘夸我。
“皮毛而已,怎及你深谙此道。”我不屑地道。
齐王疼得撕心裂肺,禁卫也按不住他,他连同躺椅一起在地上翻来覆去,刘景看着儿子吃了这么大的亏,坏了名声,毁了健康,差点丧命,这会儿生不如死,心疼死了,哭喊着:“我的儿啊我的儿……”就要上前抱住齐王。
我见两个禁卫军神色有异,又闻到空气里香气四溢,赶紧拦住要上前看望儿子的刘景,警告他齐王身上有残留的迷~情~香,眼下随着汗液挥发的更甚,让他小心为上。男人们闻言都不敢上前,那两个禁卫军已经有了反应,我挥手两掌将他们打飞到河里醒药。我到齐王身边,用内力翻转躺椅,按住他,运功帮他轻揉胸口。齐王只觉一股清流灌入体内,舒服极了,立时便安静下来。
再看那女子也在运功调息缓解疼痛,只是效果没我这边快,依然流着豆大的汗珠,呻~吟不已。解情蛊,不死也得脱层皮……
“情蛊身上那些长长细细的腿,是连接体内血肉经络的管道,蛊虫通过这些管道吸取人体精血,获得供养而活,也通过这些管道连接脉络神经控制宿主。乍一离开你的身体,肯定会撕裂血肉脉络和神经,会很疼很疼的。”我一边给齐王揉着心口用内力给他修复损坏的肌体,一边用帕子给他擦拭汗水,轻声道:“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这淫~妇恶毒的很,你每次身体好一些,她便催动体内的雌蛊,引诱你体内的雄蛊作祟。你每次忍不住发~情,其实不是意志不坚定,也不是爱她入骨克制不住心中爱意,而是这蛊虫在你体内控制你的心神,抓心挠肝对别人只是一种形容,对你却是实打实的感受,蛊虫催动的交~合,也就那么一会儿,满足以后蛊虫便休眠等待下一次被唤醒,是这淫~妇觉得不尽兴,就给你用了最烈性的迷~情~香,初初用得少,等你上瘾了,沉迷肉~欲,她便渐渐加了计量,最后就像现在,你个大傻子都成了行走的大春~药丸子了,单是韩燕熙闻了你一下,就中招。”
看着齐王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我心疼坏了,眼里含着泪,却忍着不肯流下来,说到最后竟有些哽咽,连忙提起韩燕熙,转移话题。
“你怎么没事?”韩燕熙上前一小步,保持距离,问道。
随着我的内力慢慢在齐王周身经脉运转,随着齐王汗水的挥发,空气中弥漫的香气更甚了,大家都十分警觉地站到上风岗上。
“我是个孩子,我有什么情欲可迷可催的?”我白了一眼韩燕熙,“我师父之前,也吩咐我研究一下催~情~药迷~情~香这些下三滥的东西,当然不是让我去害人,是行走江湖小心为上,我师父担心我吃这种恶心人的亏,自然是有教我如何防备的,这些东西对我不起作用。”
“你师父人还怪好来。”韩燕熙道。
“那是自然。”我一脸用你说的样子,不再理他,低头看着齐王温柔道:“王爷你好些了吗?”
“好,好些了,只是心里难受的紧……”齐王闭着眼,眼泪不停地流,却坚强地忍住哽咽。
“是情蛊的反噬,这蛊最是动人心控人情,即便是受到蛊惑,所付出的感情也是真真实实存在过的,你难过,就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我柔声开导他。
齐王终于撕心裂肺的哭起来,刘景伤心落泪,太子庆王一左一右拉着他,逍遥王挡在他身前,刘景双手向前,作势要抱住自己的儿子,却不能,只能伤心欲绝,哭喊道:“我的儿你受苦了我的儿,为父错怪你了,我的儿啊,我的心头肉啊……”
众人动容纷纷劝他保重龙体,庆王和逍遥王也老泪纵横,都是做父亲的人,自然能体会舐犊之情。我见齐王哭得差不多了,轻轻点了一下他的眉心,他便安静的睡去。
刘景下令将那女子就地斩杀,那女子不慌不忙,不理会上前要斩杀她的禁卫军,却只对着我道:“长安君放我一马,算我欠你个人情,日后定还。”
我啧啧舌,“你的人情?不稀罕,还有……求错人了吧?”要杀你将你就地正法的是谁啊,你求我啊?看来她果然是确定我身份了。我不屑的笑了笑,不再理她,只找人来给齐王换身衣服,他衣服全都湿透了。男人们不敢上前,虽然我跟他们说了齐王身上的迷情香已经挥发差不多了,不会有太大反应,但他们依然心有余悸。毕竟韩燕熙刚才那个样子,他们历历在目,我理解他们,并不强人所难,便要自己动手,黄门郭信却已经带着宫人上前伺候了。
那女子果然内力深厚,禁卫军的刀被她内力抵抗,竟然迟迟砍不下来,见禁卫军统领李远将军要亲自动手,那女子也不怕,只向我又温柔求道:“还请长安君过来。”
“又想搞什么鬼?行吧。”人之将死,我无奈地摇摇头,便起身过去,刚走近她身边两步远,便觉得一股强劲的吸力,将我的内力往外吸,我勾唇一笑,不屑地挑眉道:“雕虫小技。”随即反手一个推力,将她吸食我的内力形成的气桥震断。
“好纯净的内力,啊,好舒服啊……从来都没尝过这么纯净的内力,好滋养啊……啊……”那女子靠在树上极尽舒爽,竟不自觉的闭眼呻吟,像一条美人蛇扭动身子,浪态十足,睁开媚眼,舌头舔了舔红唇,痴迷地看着我,娇喘道:“长安君,你放我一马,我将这虹吸之法传授给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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