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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魔继续说话：“一次十万块。”

  陶烨的心理防线最终溃败于路轶的一句话：

  “你俩平分就好了，我不需要。”

  陶烨面无表情，心中狂喜：“好嘞老板，这就来上工了。”

  “三楼的灵魂气息很重，我们先上去看看吧。”沈珠提议。

  陶烨拔腿就往楼梯上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在擦肩而过路轶身旁时，看到路轶脸上有一抹一闪而过的笑。

  这笑里带了很多意味不明的东西，在陶烨看来，竟然还有些微的宠溺……？

  微微怔了一下，陶烨就把心里冒出来的想法从脑海里抹去了。

  福利院的三楼是宿舍和办公室。

  楼梯间出来左转第一间是监控广播室，透过玻璃门可以看到里面设备屏幕出的光。

  三人走进监控室，在监控上看到了怖人的一幕：

  在每一个屏幕中，都出现了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白小女孩。

  甚至在他们刚刚经过的三楼消防楼梯口，也站着这个白小女孩。

  监控屏幕显示，二楼的活动室里，孩子们因为窗外的黑幕乱作一团，老师们正安抚着他们。

  张明鹤正帮老师安抚小孩，而程强军已经吓得呆站在原地了。

  没有人察觉到这个白小女孩。

  小女孩慢吞吞走到门边，把门关上。然后她伸出手，面无表情地狂按电灯开关。

  随着灯光闪烁，活动室里的大人小孩由大叫变为沉默，由恐惧变为麻木，最后团坐在活动室的角落里。

  “路处，情况比我们预想的要棘手。”沈珠看了一眼路轶。

  路轶似乎见惯了这种情况，只是眼神一直停在屏幕上的小女孩身上：

  “问题不大，你去活动室安抚一下他们。”

  沈珠点了点头，出了监控室。

  监控室里只剩下路轶和陶烨两人，监控仪器的沙沙电流声充斥了二人之间。

  “我需要做些什么呢？”陶烨斜靠在一张桌子上，双手抱在胸前。

  路轶转头微笑着看着陶烨，屏幕的荧光打在他的侧脸上，描出一圈模糊的轮廓。

  “这个白小姑娘是你熟人？”路轶问道。

  陶烨的喉结上下滑了滑，他把目光从路轶身上移开，看向一边，低声道：“是的。”

  在屏幕上看到这个白小姑娘的第一眼，陶烨的心就紧了一下。

  后来仔细确认了一番，陶烨确定这个小姑娘就是自己上辈子的亲妹妹。

  上辈子当杀手的原因很简单，陶烨很缺钱。

  陶烨和陶熠出生在东南亚，父母去世之后，他和妹妹陶熠相依为命。陶熠先天有白化病和眼盲，治疗和护理相当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