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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把枪插在腰间,关上客厅的灯,撩起窗帘,身形一晃就不见了。
很快门铃响了,是妻子和女儿。
建国市长打开门后,疲惫地坐在沙发上;汗,才开始流出来。
妻子和女人进屋后,女儿喊了声爸爸,也不管他是否回答,跑进洗手间打开浴霸,开始冲澡;妻子却瞬间发现了屋内和往日的不同。
你怎么吸这么多的烟?还把窗帘拉上了?灯也调到最暗,这时怎么回事儿?这不是你的性格啊老刘!不对,来人了!烟头冲着好几个方向掐灭的!你,你还一身的汗!
一连串的发问,让建国市长觉得这件事情,今天算是过去了,便闭上眼定定神,缓缓说道:燕儿,你先别怕,已经过去了啊!来了一个杀手!
妻子手中的遥控器啪地摔到了地上,电池飞出去老远。
我都说了,别怕,过去了!
建国市长起身扶住妻子,两个人都坐到沙发上,讲起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听了他的叙述,妻子仿佛身临其境,听到惊悚处浑身颤抖,也吓出了一身冷汗,她拽住建国市长的胳膊,哆嗦着手拉开窗帘向外面看;各屋灯光照射下,没有任何踪迹,只有树叶被风吹动,唰唰声响。
我们报警吧!他要是再来,我们一家就都完了!妻子眼角沁着泪,颤抖着声音说。
不用,他不会轻易再来的;明明今晚他完全有机会下手,并且有很多机会,他都没动我,说明最终的目的不是杀我,而是警告;这人的眼睛不一般,我的直觉,他是行伍出身,即使报警也不能很快查到行踪,反而打草惊蛇,逼着他出手
放心吧,他不会再来的,我们就像没发生这件事儿一样,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明白吗?
看着妻子担忧的眼神,眼角的皱纹,建国市长知道,她为了支持自己的工作,在背后默默地付出了太多...
女儿冲洗完毕,出来后见到父母依偎在一起,不禁刮了一下脸蛋儿,笑道:羞羞羞!呀
又做了个鬼脸儿。
去!回卧室休息去,都几点了?明早还有早课呢!
妻子白了女儿一眼,爱怜地把她赶回了卧室,别和她说这些了,免得女儿小小年纪就蒙上阴影。她对建国市长说。
嗯!让她好好学琴,做一个音乐人,自自在在的,没有这么多的是非,你说呢?妻子抚摸着建国市长的头发继续说。
对,我也想让她根据自己的意愿走,别强迫太多。建国市长点头称是。
见女儿屋里的灯熄了,建国市长才关掉客厅的灯,和妻子回到卧室;妻子习惯性地坐在床尾,把建国市长的腿抬到自己腿上,捶打、按摩;建国市长也放松地倚在床头上,闭目养神。
这个人叫谭浩,功夫了得;他来的目的,没有明确出来,先问我金刀的事儿,又提到三儿和他父亲的事儿,好像知道点儿三儿出事儿时的情况,但不确切。他到底来干嘛?他突然出现,能是怎么个背景儿呢?建国市长自言自语道。
这金刀和三儿的事儿没有什么瓜葛啊!他怎么把这两件事扯一起来了?我看哪,他来的目的也不是金刀和三儿的事儿!你想想,这几天还发生什么事情了?妻子帮着分析。
这几天,我就忙着老街迁址的工程了。老街迁址?对,应该和这次迁址工程有关!
那你没提到迁址工程吗?
我说了,说和他聊聊,还特意提的这件事儿,他说不感兴趣。建国市长欠了欠身子,示意妻子别揉了,你也累一天了,休息吧!
妻子没有停手,而是看着建国市长,把他的另一条腿换上来继续捶打,一边说道:没事儿,你更累!迁址工程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嗯对了!
建国市长起身,一把把妻子的手抓住移开,不让继续捶了,说道:迁址工程确实出了问题,资金的使用上,医院的资金用得多,原来六层的医院,现在建成了十六层的,得多用多少资金啊!
那,医院一定多用了很多钱,你刚接管迁址工作,发现后一定要查这个问题,现在就来人儿了,莫非和医院有关?
对上茬儿了!建国市长又躺回到了床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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