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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说的事情,这世界上不是还有催眠师吗?可以短时间内控制人的思想,那并不稀奇,可那样跟下迷药又有什么区别呢?”方晓玲对罗兰操控他人情感的技巧并不认可,“人都有一时糊涂的时候,但总会清醒过来。我觉得不管是交易还是爱情,最主要的就是真诚。”
“真诚?”罗兰虽然没有笑出声,但双眼里却充满了像看孩童般的神情,“你的真诚换来沈毅的爱了?要是我用真诚去完成任务的话,恐怕每次穿越,我都得被困一辈子。”
方晓玲思考了很久,几次想要反驳罗兰,那些想法却在说出口之前,先被自己的亲身经历给否定了。
似乎现实早就清晰地给过她答案,可她就是觉得,那不应该是最终的答案。
“操纵别人的思维,就能获得真正的爱情吗?”方晓玲喃喃地自问自答,“那不是爱情,爱情怎么会是那样子的呢?”
“不是爱是什么啊?你信不信,我能让那些男人为我去死?”罗兰拍了拍方晓玲的肩膀,“你呢,就是经历的太少,就像对世界充满美好幻想的孩子,等长大了就会现,这世界……”
罗兰说到这里,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因为她从方晓玲的眼神里看到了厌恶,就像第一次的观影者,看剧透者那样的神情。
方晓玲也意识到自己的神情有些不对,她收回目光,低头盯着地面,“通过技巧去操控人的思维,那不是和把人变成提线木偶一样残忍吗?这样和那个变态老头又有什么区别?”
“变态?”罗兰戏谑地看着她,“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好像正在看某位精通人性的女讲师的课程吧?她还告诉你,要自信,要对视,仰起头,将自己的锁骨大大方方地展现出来……”
方晓玲闻言瞬间涨红了脸,她强行解释道,“我那是随便看看!”
“好啦,要以什么方式来完成任务那是你的自由。”罗兰已经对她们争论的话题完全丧失了兴趣,转身往大棚的方向走去,“我去摘些菜回来。”
直到罗兰完全进入了大棚里,方晓玲才移开目光,她环顾四周,院子里有一口被石盘封盖住的老井,木屋门前整齐地叠落着木柴,高度和窗子恰好平齐,除了这些以外,就只剩下她此时正坐着的木墩。
她站起身,朝木屋的门前走去,木门并没有上锁,但需要用一些力气才能推开,开门以后,她看到了用砖头堆砌的老式灶台,半圆的黑色铁锅镶嵌在灶台里,上面盖着布满了划痕与污渍的银色锅盖,从灶坑上方的那几块被熏黑的石砖也能看出,这口锅已经煮过很多次饭了。
灶台的右侧与墙壁之间立着一个木柜,紧挨着灶台的柜子侧面还有几道黑色的油渍,应该是之前炒菜后没来得及擦拭而留下的印记,方晓玲并没有感觉不适,这里让她想起了东北乡下的姥姥家,只不过这里更加简陋,更像是临时落脚的地方,走进右边的房间里,有一个火炕,火炕中央放着小桌子,被子和枕头整齐地叠放在炕上的角落中,除此之外,只剩下墙上贴着的,那张似乎来自上个世纪的画报:一群工人模样的人拉扯着一面红旗,上面书写着——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方晓玲抬头看着,嘴里不自觉地跟着念“英特纳雄耐尔……”,她感觉这个词念着很顺口,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是什么意思。
过了一会,罗兰拎着箩筐也进了屋,她将盛着胡萝卜、白菜和黄瓜的箩筐放在地上,又转身出去拿木柴,再回来的时候,她听到方晓玲抱怨的声音,“这把我当兔子喂啊?咱们跑了那么远,就来吃这个?”
罗兰没搭理她,只将木柴扔在灶坑旁的地上,蹲下身开始点火,她将木柴一根根填进灶坑里摆好,又从灶坑旁的小储物洞里取出桦树皮包裹着的一盒火柴,将桦树皮点燃后,塞进了那些木柴底下的空隙中。
没一会,木柴开始逐渐燃烧起来,她望着灶坑中的火光,像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回答之前方晓玲的问题,“这些蔬菜,曾是我的梦想。”
说着,罗兰不禁回忆起了曾经的某次穿越。
196o年的夏天,她不知道具体的日期,只记得那天中午强烈的阳光,宛如锉刀般刮着她的后脖颈,汗水从油腻的头里缓慢地钻出来,又滑倒她的脸颊和下巴,奇痒无比,她想用布满茧子的手挠挠自己的脸,却又不得不死死地抱住树干,以免滑落下来。
她废了很大周折,才摘下了树上仅有的那一片叶子,她将叶子赛进嘴里,边咀嚼着边抱怨道,“怎么穿越到这个鬼时代来,一点都不好玩!”
话音未落,她背后突然响起了婴儿的啼哭声,在光秃秃的树枝间穿梭着,仿佛一根根尖锐的银针,扎着罗兰两个耳朵里的鼓膜。
“别哭了!别他吗哭了!”罗兰喊了几声,便觉得全身的力气好像也被喊出去了,而婴儿的啼哭,变得更加剧烈了。
罗兰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别哭了大姐,我真想摔死你啊!我最讨厌小孩子了,干嘛要让我穿越成为一个母亲啊?”
就在这时,树下有人喊她,那喊声像是怕别人听见似的,被压的很低,可又怕罗兰听不见似的,被拉的很长。
“刘——二——花!”
罗兰低头看去,树下站着一个妇人,手里还牵着两岁左右的小男孩。刘二花的记忆里有这个人,是村里的王寡妇,她老公去年离开家去找吃的,就再也没有回来。
王寡妇冲她勾手,示意她从树上下来,等待她下来的时候,王寡妇的目光总是左顾右盼,好像生怕被人现。
罗兰从树上下来,背上包裹里的孩子仍在嚎啕大哭着,“你来的正好,这孩子怎么才能不哭啊?”
“吃饱了就不哭了!”王寡妇满脸同情地看着罗兰,“你说你,之前一直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没奶水了呢?就真的一点都没有了吗?”
“没了!摊上我算这孩子倒霉。”罗兰将包裹的扣子解开,把孩子放在树下的地上,“哭哭哭!你嫌饿我还嫌饿呢!”
王寡妇看着地上的婴儿,几次欲言又止,牵着自己孩子的手也忍不住颤抖起来。
罗兰忽然有了种不祥的预感,“你……你该不会是想让我替你带孩子吧?这不可能我告诉你,这个月村里又饿死几个人了?现在什么情况你应该比我清楚,更何况我刚到这个世界来没几天,还有个拖油瓶我自顾不暇,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活下去呢。”
罗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已经饿的有些昏了。
“唉——”王寡妇张着干巴巴的嘴唇,长长地叹了口气,“二花,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她停顿了好一会,似乎是在心里重新组织着语言,然后继续说道,“你看我也养不活我的孩子,你也养不活你的,不如,咱们换换!我家孩子大点,你占便宜就占吧,无所谓了!就这样,咱俩换换!也许就活过来了!”
说完,王寡妇将手里的孩子往前一推,弯腰抱起地上的婴儿就跑。
罗兰反应了半天,才望着王寡妇奔跑着的背影缓缓吐出了两个字,“卧槽……”
王寡妇抱着怀里大哭的婴儿奔跑着,不知跑了多久,她渐渐听不见婴儿的啼哭声了,即使她知道,婴儿仍然在大哭着,自己的听觉也没什么问题,可她就是听不见,她甚至感觉周围的世界都黑暗了,没有道路,没有沙尘,只有远处家中那跳动着的火光,那是灶坑里燃烧这的柴火。
就在她眼看着要跑到自家门前的时候,罗兰如鬼魅般突然挡在了她的身前,她惊讶地看着罗兰,又回头望着远处那片光秃秃的树林,一个黑点在远处缓慢地蠕动着,吸引了她的注意,让她忘记了之前的惊讶。她盯着那个黑点,看了好一会,当她终于意识到远处的黑点是被她抛下的自己的孩子时,才又继续听到了怀里婴儿的哭声。
这哭声,似乎在不断地提醒她,怀里的婴儿是一个生命,
她绝望地将婴儿还给罗兰,转过身,踉跄地走着,那个方向,不是她孩子所在的树林的方向,却是她此时不得不去的方向,夕阳照红了她憔悴的面容,她就这样走了很久,直到跟着最后一缕阳光,一起离开了这个世界。
而罗兰目睹着这一切,在她的眼里,王寡妇并没有走出几步就倒下了,她不知道,就在刚刚那几秒钟,在王寡妇的世界里,王寡妇感觉自己走了很远很远,远的她想要反悔,远的她想换个方向走,就换成她孩子所在的方向,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你以为你把孩子的方向留给我,我就会去么?”罗兰抱着婴儿,目光从王寡妇的尸体上移开,向远处树林里的那个黑点望去,“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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