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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病房里弥漫起保加利亚玫瑰的香气,床上oga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护在后颈处的双手缓缓滑到了身前。
骨节匀称,十指修长,很漂亮的一双手。
江一念哪里都是漂漂亮亮的。
储一嘉盯着那只手看了很久,最后小心翼翼握了上去。
触手的皮肤比自己的要细嫩,就像生理书上介绍oga特质时写的那样,软软滑滑。指尖有点凉,但是掌心已经开始晕开一团温热。
一直以来,储一嘉在江一念面前都将自己隐藏得很好。
身上流淌着储盛源一半的血液,这让他觉得耻辱。即使获得再多的荣誉和赞美,也洗刷不掉这种已经根植在内心深处的自我厌弃。
所以许牧禾去世后,江家开始疏远储家的时候,他虽然为自己无疾而终的暗恋觉得有些遗憾,但更多的是看到储盛源不能继续左右逢源而觉得大快人心。
他没有听从储盛源让他报考和江一念同一所高中的要求,反而尽全力拿到了云江市第一的成绩,去了市里最好的公立重点高中。
他永远记得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初中门口为他拉起了横幅,校长亲自揽着他的肩膀笑得满面红光,他却在当天晚上在储盛源书房挨了两巴掌。
施文星说的对,他配不上江一念。
储盛源是他抹不掉的人生污点,他又怎么忍心用婚姻让这也成为江一念的污点呢。
这场订婚来得突然。
当储盛源满面红光地通知他,他即将和江一念履行小时候的婚约的那一刻,储一嘉的心情其实是非常复杂的。
有天上掉馅饼的惊喜,有卸下伪装的如释重负,不过这些很快就被铺天盖地的担忧所替代了。
他担忧江一念处理不好和储盛源甚至是整个储家的关系。
如果可以,储一嘉希望江一念永远不和储盛源见面。
但这显然不现实。
所以在订婚的前一天,他收起了自己精心准备的对戒,从品牌店随便买了一对铂金素圈,亲手开启了和江一念水火不容的婚后生活。
可是现在看着江一念因为自己的信息素而慢慢变得有血色的脸,储一嘉忽然就动摇了。
曾经让他深恶痛绝的ao信息素羁绊正悄无声息地影响着江一念,如果维持之前“各取所需”的这种状态,生理和心理的分裂会让江一念彻底疯掉,下场只会比许牧禾更惨烈。
要不要,试着追求一下江一念呢?
这一觉江一念睡得并不踏实。
相比腺体,手臂上连缝8针的伤口已经不算什么。剧痛持续了非常长的一段时间,即便意识不清醒他仍然能清晰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痛苦,神经的每一次异常跳动被无限放大,裹挟着蚀骨般的冷意,织就一张大网将他牢牢困在里面。
半梦半醒中他好像听到自己身边有人在说话,声音并不大他什么都听不清,但却莫名能感知到有两种不同但强势的气场在交锋,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好像也在同时被什么拉扯着。他想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哪个混蛋让他这么难受,身体却不听使唤。
也不知过了多久。
世界在某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他被揽进一个散发着温暖的怀抱,后颈的剧痛竟奇迹般渐渐消退,身体像是重新活了过来。
这种复苏的舒适感让江一念莫名感到心安,因为病痛而时刻紧绷的身体终于得以放松下来,他昏昏沉沉把头埋到对方胸口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入目先是一片雪白,天花板上的led灯亮得刺眼。适应之后他终于看清了自己所在的地方——熟悉的套间,熟悉的医疗用品置物柜,熟悉的病床,以及,熟悉的信息素通风系统。
这不就是他上次进行信息素注射被疼晕了以后让储一嘉抱了半天的治疗室吗?
“醒了?喝水吗?”
房间里突兀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让江一念陡然一激灵。
转头看到那张表情不怎么样但却无比熟悉的脸,江一念莫名有种叶落归根的踏实感。他接过对方递来的水,咕嘟咕嘟大喝了几口,同时在心底默默嘀咕:刚才和他通电话的人明明是施文星,怎么现在坐在他旁边的却是储一嘉?
难道他那会疼迷糊了?
“是……你送我过来的?”他试探着问。
储一嘉转身将水杯放到墙边的柜子上,语气平常,“施文星送你来的。”
“那他人呢?”
“……不知道,可能走了吧。”
储一嘉这人一向冷淡,对于如此耿直的回答江一念也没多在意,只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在心里盘算之后该怎么和施文星算这笔账。
狗东西,敢把老子一个人扔在医院!
储一嘉背对着自己,江一念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只看到储一嘉在那边忙忙碌碌半天不知道在干什么。
伴随着对方的动作,顶灯在丝质上衣上反射出柔和的光泽。有那么一瞬间江一念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但这个念头只在他的大脑一晃而过,像流星一样,短暂浮现最后什么也没留下。
储一嘉将施文星交待的话原封不动地说给江一念听,对方不但没有觉得安心,反而一副见了鬼一样的表情,这让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追人的储一嘉一上来就产生一股挫败感。
“怎么了?”他问。
江一念脸色讪讪地摸了摸鼻尖,“没啊,就是觉得这些话不像是能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样子。”
“那我应该什么样?”
似曾相识的对话。
上次的卡皮巴拉给储一嘉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现在再次问出口不知道会得到什么惊天动地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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