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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瞅瞅他,再看看一屋子狼藉,十分稀奇地说:“真是难得,还第一次看你这么慌乱的样子,出什么大事了?”
简寻走到桌边坐下,眉头紧锁:“丢了点东西。”
也不知道是他的额头太硬还是檀木的质量不好,磕到的地方连点痕迹都没有。
傅景眼珠一转,“啧”了一声,十分好奇:“不能吧?咱这地方还能进贼?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来吧?”
江城守军驻地,即便管理得再松散,也是有甲胄齐全的士兵在,什么贼人敢到这里偷东西,怕是不要命了。
简寻没有解释,只是站起身:“傅景,我有事出去,帮我遮掩一下。”
“就知道你又要进城。”傅景倚在门边,看着简寻步履匆匆地往外走,提醒道:“虽说咱这就是闲职,但被侯爷现,你吃不了兜着走,你还是注意点吧。”
简寻脚步没停,只冷冰冰地嘲讽道:“江城守军和家畜有什么区别,只会在校场晒太阳,除了分粮饷,有我们这些主簿什么事?”
“走了。”
傅景看着他的背影,长叹一口气,慢悠悠地自言自语:“前有血洗玄青观,后有上元夜行刺,简寻啊简寻,等哪一日事,你就祈祷我能受得了皮肉之苦吧。”
但简寻说的也是实话,江城过分“太平”,哪有他们这些人的用武之地?
若非自己只是江城郡守的近亲,而非真正的勋贵世家,倒也真想和简寻一样快意恩仇。但他心有顾虑,只能用情报给简寻的行侠仗义添把火了。
“江城可要热闹起来了啊……”傅景一边嘀咕,一边帮忙把卧房的门锁好,穿着一身常服大摇大摆地去校场溜达了。
校场里和往常一样热闹,烈日之下,底层士兵提着长矛,挥舞的动作有气无力,活像是见不得光的瘟鸡。
几个教头则凑在阴凉地里推牌九,输家的叫骂声盖过了练兵的喊声。
见到这幅场面,傅景心头一梗,面上还装作玩世不恭的样子,走到近前观战。
有位相熟的教头现了他,说:“傅主簿来了,今日是有什么指教啊?”
傅景连连摆手:“例行公事,例行公事罢了。”
“怎么不见简少爷,哦€€€€估计是看不上咱们。”边上一位教头嘲笑道。
“你们也知道的,那个木头脑袋里只有练武,估计在哪练着呢吧?”傅景调笑着说。
“这样啊。”那个拿着骰子的教头应了一声,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压低了声音说:“傅主簿,你还没听说吧?隔壁孙教头前夜里带回来了个宝贝,还不许兄弟们碰呢。”
傅景眸色渐深,问:“什么宝贝?”
那教头说:“能有什么宝贝,金屋藏娇呗!”
……
另一边,简寻则在离开驻地之后,准备再次入城。
江城守军驻地在城外五里处,军营里没有主簿不得擅离职守的禁令,简寻这次入城只想寻找那枚失踪的玉佩,是以没有乔装打扮,光明正大走得正门。
城门口新帖了两张通缉令,一张是血洗玄青观的贼人,一张是行刺江成和的刺客。
但都只有个模糊的五官,两张通缉令上的人像看起来也是风马牛不相及,谁能想到玄青观的血案和行刺江家人的刺客是同一个人呢?
简寻神情平静地看了眼画像,出示腰牌之后,策马进了城。
简寻起初还有些奢望,万一玉佩只是在路上被他弄丢了,他就不用回那个让他理智失守的地方了。
可惜他循着所有可能掉落玉佩的地方挨个搜了个遍,还是没能找到。
那枚玉佩实在是太重要了,他犹豫了一整天,还是趁着夜色悄悄潜入了醉风楼。
三楼雅间的窗户居然开着,简寻一眼便在梳妆台上看到了自己的玉佩。
他踩着房檐,撑着窗棂,向屋内探手抓住了玉佩上的挂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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