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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忍心让她眼中那抹星光暗淡下去,于是伸了手想要将碗接过来,这一垂眸,便看见了杨苓蓁的手指上薄薄的缠着纱布。
元修当即皱了眉头:“你的手怎么了?”
一边的傅恩锦虽然拉着裴献卿在吃点心,可眼睛耳朵都注意着他们两个人,一听元修问起这件事,赶紧出来夸大其词:“啊!蓁蓁刚刚在厨房的时候被刀割伤了,流了好多好多血!玉先生又不在,我只能找府医潦草包扎一下了!”
杨苓蓁:?倒也没有吧……
她刚张口准备说什么,就见傅恩锦偷偷的使劲朝她使眼色,她知道傅恩锦的意思,想着小姐妹也是为了帮她,于是就安静的闭上了嘴巴。
元修听了傅恩锦的话,当即从杨苓蓁手里接过那碗杏仁乳酪,他没有喝,而是放在了一边的桌上,他想看看杨苓蓁伤的重不重,但是当手再次抬起来才发现,他好像没有立场这么做。
于是,刚刚伸到半空的手又只能落了下去,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痛么?”
他记得他们夫人就很怕痛,将军总是会格外注意这一点,想来大户人家的小姐家中都养的精细,甚少会让磕着碰着吧?
杨苓蓁轻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不痛,只是一点小伤。”
“怎么是小伤呢!”傅恩锦在一边添油加醋,“万一留疤了可怎么办,以后会不好说人家呢!”
边说她还边看了一眼元修的脸色。
见元修听了这句话果然神色更加不自然起来,傅恩锦再接再厉,她拉过裴献卿的手:“夫君今日也受伤了呀?正好,我再让金梨去看看玉先生回没回来,夫君和蓁蓁都要好生涂药才可以。”
话说完,她便牵着裴献卿往凉亭外走,还不忘招呼上杨苓蓁,等到人都走下凉亭的小台阶了,她才像是刚刚想起来似的,看向还站在亭子里的元修,笑道:“元侍卫要一起来么?还是先回屋?”
元修垂在身侧的手虚虚握了握,一声不吭的跟在了他们后面。
傅恩锦心里满意了,看着裴献卿偷偷笑了一下。
裴献卿哪能不知道小姑娘的心思,摸了摸她的头,凑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声音表扬她:“绾绾很棒。”
于是傅恩锦便笑的更甜了。
玉檀秋今日出府办事,刚回府便被金梨拉到了朝闻院,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进屋就看见屋里的四个人都坐着,似乎是就在眼巴巴的等着他来了。
他当即就吓了一跳,连忙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裴献卿淡定的开口:“没什么事,就是手伤了,让你来看看,顺便上点药。”
听他这么说,玉檀秋这才注意到裴献卿和那位杨小姐手上都包了纱布。
他看这几人这么严阵以待的,还以为这伤口会有多深,连忙先去把自己的药箱拿来,然后念叨着:“伤的严重么?伤口深不深?看起来血好像是先止住了?”
毕竟纱布雪白。
傅恩锦见他这么紧张,一时半会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两人的伤口她都知道,属实是,芝麻大点的伤……
她想开口说句“不严重”,元修先她一步说话了。
“玉先生,您先帮杨小姐看看吧?”
玉檀秋动作顿了顿,看着他扬了扬眉:“哦?为什么?”
他自然也是知道这两人之间那点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的,毕竟他还出了主意呢,现在他就是想逗逗元修。
元修一下被问住了,他刚刚只是心里有点担心杨苓蓁,毕竟她是个娇小姐,将军皮糙肉厚的,这点小伤才不会放在眼里。
顿了顿,他才勉强找了个借口:“将军的是小伤,回来前军营里上过药了。”
玉檀秋也没有戳穿他的心思,从善如流道:“既然元侍卫这么说了,那我就先看看杨小姐吧。”
说着他走到杨苓蓁面前,把她手指上缠着的纱布小心拆开,然后,顿在了原地。
好样的,这伤口。
不仔细瞧都瞧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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