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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听说了吗?稻荷崎对白鸟泽的比赛,打得可激烈了!”
“真的假的,白鸟泽我知道,稻荷崎是哪里的学校?”
“兵库的,去年IH第三,新出来的黑马啊。”
“哦对了——”年轻的男生斩钉截铁,“稻荷崎的ACE,据说长得像从杂志里走出来的人一样啊!”
——结束了。
这场比赛最后还是没有打进第三局,以30:32的比分落下帷幕。
比赛结束的哨声响起,两边的队员都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这和合宿时候那种闹着玩的对攻可完全不同,拼尽全力和强者对战的感觉,如同走在钢丝上玩杂耍,从心理到身体都累得够呛。
不止是两边的队伍,连观众都有种累到了的感觉。
黑尾铁朗往后面一靠,伸了个懒腰,“终于结束了啊,就打了两局,怎么感觉跟打了两个世纪似的?”
孤爪研磨划开手机,“是你太投入了吧——对了,小黑。”
他忽然想起什么,转头道,“有件事忘了跟你说了……”
两边的队伍坐在观战席的队员都赶快出动,送毛巾的送毛巾,送水的送水。
脸颊被贴上温温的水壶,宫野春抬起头,北信介在他旁边蹲下来,把水壶递给他。
宫野春两腿叉开坐在地上,接过水壶喝了两口,偏头问他,“北前辈,我做的还好吗?”
北信介揉了揉他的头,笑起来,“春,你做的很好。”
北信介把外套递给他,“把衣服穿上。”
宫野春低下头,慢吞吞地套上,拉上拉链。
然后就是列队,鞠躬,握手。
北信介给宫野春送完水,一出场地就被记者和电视台的人包围起来。他换上营业的表情,熟练的应付采访。
闪光灯伴着快门的声音接连不断的响起,观众席传来嘈杂的议论,夹着时不时突然出现的、对着他的大声呼喊,但这些宫野春都不太能注意到。
对着观众席鞠完躬,走去网前和白鸟泽握手的时候,他的手和腿还在颤抖。
网前,牛岛若利走过来,在他面前站定。宫野春抬头看他。
“用左手打的那个球,是二传的失误吗?”牛岛若利问。
“不是,是和阿侑商量好的。”宫野春摇摇头,他用胳膊抹了把快滴进眼里的汗,“那个时候,如果打右手的话,有很大概率被拦下来,不是吗?”
“……”
牛岛若利若有所思,“——‘只用气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吗?”
宫野春歪过头,“你生气了吗?”
牛岛若利摇头:“不,我很高兴。”
我很高兴,最后一刻你打出的,仍然是属于你的排球。
天童觉噘着嘴,抱着后脑勺从旁边探出头,“我说小怪物啊,你到底给若利下了什么迷魂汤?教教我呗?”
牛岛若利皱眉:“为什么这
么说?他没有给我下迷魂汤。”
宫野春迷茫脸:“迷魂汤是什么?”
天童觉:“……”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被两个若利双层夹击的感觉!!
天童觉转头就走,抱住头喃喃自语,“算了算了,学不来学不来,这完全属于同类相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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