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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吗?”
“好吃。”
“那再吃一颗。”周萱笑眼弯弯。她又喂了一颗。
男人的薄唇噙住那颗草莓,一颗饱满的草莓,在他的唇齿间被挤压,破汁,流出鲜嫩的汁水。
女孩是很认真在喂男人吃草莓。她很容易从食物中获得快乐和满足,她希望梁津也同她一样享受这份满足。
男人却好像在想别的。
他想到了《德伯家的苔丝》,一部反应维多利亚时代虚伪社会道德的小说。庄园里,阿列克将鲜红的草莓喂给苔丝,草莓成了某种欲望的具体化身。一如说起伊甸园的苹果,就想起欲望和诱惑。
那在此时此刻,草莓是什么。眼前又是什么?
草莓是他的欲望,女孩也是。
女孩先是用叉子叉水果来喂他。后来直接上手,用细软的手指拿起来,塞进他口中。他的唇张开,也不知有意无意,含住她手指指尾的一截。
口腔内温软的触感把女孩吓了一跳。
她赶紧将手指拿出来,停下了。一张脸也在此同时,染得薄红。
他这是干什么呀?怎么还会吃到她手指。被他唇齿包裹住的那一小截指尾,温温热热的,细微的酥麻感从指尾处升起,慢慢地传遍全身。
“姐夫。”她咬唇看着他,一双眼睛里雾气蒙蒙。梁津的手放在女孩头顶,慢慢地滑下,感受到她浑圆的后脑勺和纤细如缎的脖颈,最后落在她的脊背处。
女孩儿仍是今天下午去领证时穿的白衬衫。这白衬衫扣得严实,紧紧地扣到脖子最上方一颗,剪裁贴身,不可避免地暴露少女最美好的曲线,梁津的手顿了顿,竟有一种想将她衣服都扯破,把她按在沙发上的冲动。
梁津的手指沿着她的脊慢慢摸下去,隔着衣服,摸到脊间少女微微凹陷的脊沟。他粗糙、带着薄茧的手指顺着脊沟滑下,落在她尾椎骨处,轻轻地按了按。
周萱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身体僵硬了一下。他这是要做什么?要开始对自己做那种事情吗?好晕好晕。
也正是她的僵硬,让男人停顿了下。
还是不能太急。
“你的小红本呢?”男人低哑着嗓子,一只手松松搂住女孩的腰。她的腰盈盈不及一握,那么小那么浑圆的一截,还没有他的大腿粗,只消两掌轻轻一合,便能握住。他也不敢搂她搂得太紧,怕克制不住。
她这么神经大条的性格,可别把小红本本都弄丢了。还是留给他保管更保险。
“还在包包里。”女孩说。
“去把它拿来,给我保管。”男人说。
“好。”周萱噔噔噔地跑去取。正好她不知道把小红本儿收哪里。既然梁津要保管,那给他保管起来好了。
薄薄的软皮被交到男人掌中。
女孩看着男人从西装口袋中取出自己的那本小红本,将两本交迭着放在一起,红彤彤的封皮,十分地惹眼。她轻轻地上手摸了摸,虽是塑料封皮的质感,但是摸起来,总有种沉甸甸的感觉。
这意味着,他们正式在法律上缔结关系了。
在法律上缔结关系了。以后,跟梁津并排被放在一起的,就不再是她姐姐,而是她了。就像爸爸和她说过的那样,梁家和周家是有联姻,可梁家只说是要周家的女儿当媳妇,并没有特地指定是哪一个。她姐姐和她,哪个都可以。
但是从今往后,梁津只能和她有关系,不能和她姐姐有关系了啊。不能有那种男女之间的关系了。
“在想什么呢?”男人问女孩儿。
她看起来呆呆怔怔的,想得入迷。
“在想你和我姐姐。”女孩回答男人。
“嗯?”男人不觉皱了皱眉。这有什么好想的?他和她姐姐,可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纸单薄的联姻约定,被两家老人的愿景单薄地联系在一起。事实上,他对周玉琢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以前和我姐姐,有过什么吗?”女孩抬起小脸儿,瞪着男人,一脸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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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和她什么都没有。”男人据实相告。
他是没想到,这般严肃的表情,会出现在她脸上。她不是一向嘻嘻哈哈、神经大条的么?这个懵懂的小女孩儿,一下子换上这么副严肃的表情,倒让他不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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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反正以后,反正你不能再和她有什么了。我可警告你。以后你只能有我啦。如果你还去招惹我姐姐,我们就——我们就分开。”
周萱说着,伸出手,不轻不重地在梁津的胸膛上拍了一下。
梁津闷哼一声,捏住她打人的小手。她打人是真的打,打起来是真疼。他低头看着女孩儿,面容带上三分诧异。
他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句话。还是如此严肃地说出。其实,她只是看起来小孩子气,对那些踩中她底线的东西,她有自己的坚持。
“好。”梁津郑重其事地答应了。
心中某处,对她的印象悄然地发生着变化。
“还有什么别的要求吗?”梁津捏了捏周萱的手。
既然他们现在是夫妻了——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妻,他阴差阳错得到了她的人,也即将得到更加完整的、活生生的她,那他就得担负起他的责任,让渡他的权利,对她做出承诺并履行。
“没有了吧?没有了呢。”女孩挠挠头,又恢复了往日神经大条、嘻嘻哈哈的样子。
“明天有什么打算?”男人问女孩。
“没什么打算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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