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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继续开着,木棉总是有那么一两束思绪在外面飞散,余光忽而扫过什么,一把将车紧急剎停在路边。
他再三确认了一遍那个熟悉的背影,真的是涂抑。而他并不是一个人,在他身旁,一位靓丽的女性正与他同行。
木棉紧握住方向盘,看着两人渐渐从人群中离开,当他们即将于路边彻底消失时,木棉猛地拉开车门走下去。可惜还是晚了一步,木棉追进一座体育馆的广场,来往的人里再也没有他熟悉的影子。
他在原地站着,这才渐渐回了神,惊觉自己的举动有点越界,刚要转身,一粒豆大的水珠忽然从天而降。原来天空早就被乌云包围,酝酿许久的雨来势汹汹。很快,稀里哗啦的雨点开始往下泼。
木棉脸色陡然一白,有洁癖的人不会喜欢淋雨,他讨厌天空的脏水打湿他的衣服,也讨厌雨把灰尘泡成泥,再因来来往往的脚步而飞溅。
慌乱中他只能跑起来,偏偏广场上连一个遮挡物也没有,骤雨凶猛,顷刻间已有倾泻的气势,不管不顾地把木棉整个人浇了一遭。
那种可怕的黏腻感很快缠上了他,恶心的湿气钻进他的鼻孔,他觉得有一张污浊的大嘴正在将他分食。
眼中的景致变得混沌而颠倒,他也快化了,成为和雨水混在一起的泥,烂成下水道里的一部分。
煎熬之时,有人一把拽住他手臂,雨水滴在身上的感觉也瞬间消失。
“学长,你不带伞乱跑什么?”
涂抑将他拉入伞中,替他挡掉一切难以忍受的污秽。木棉在看清他后彻底摆脱洁癖的控制,眼里的世界重回正轨。
雨滴正汹涌,黑伞下面,涂抑的眉眼显得异常深沉,用一种超出他年龄的稳重目光看着木棉:“都湿透了。”
木棉恍惚着,没有说出话。
涂抑的手已经下滑至他的腕间,语气带了点责备:“怎么这么凉?你淋了多久?”
木棉的身体机能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生反应,他冻得缩了一下,脸色白惨惨的:“忘了。”
涂抑依旧沉着脸:“现在都快入冬了,你明明怕冷,为什么只穿一件大衣?很多人都开始穿羽绒服了。”
木棉刚要开口,忽然反应过来,掀起眼皮:“你这是在批评我?”
涂抑哗啦一乐,又成了那只熟悉的狗子:“那哪能啊!”
木棉冷哼一声,看了看四周:“这附近没有躲雨的地方,我要回车上。”
“学长的车在附近啊?”涂抑伸着脖子往路边看,“离那边没几步路了,咱们过去吧。”
两个大高个挤在一把伞下有些勉强,为了防止木棉再被雨淋到,涂抑紧紧地搂着他。木棉很不乐意,但比起淋雨的恶心感他还是勉为其难地配合了。
回到车上暖气一开,身体立马暖和了些,只是木棉的脸色仍然难看,甚至还有更白的趋势。涂抑瞧了瞧,毫无征兆地靠过来掀他衣服,木棉吓得一颤,立刻转头呵他:“干什么!”
“学长的大衣都湿透了,赶紧脱下来。”
木棉依旧躲着他的手:“脱了更冷。”
涂抑强势地扯住他衣领往下扒:“穿我的。”
木棉根本敌不过他的力气,整个人被扒得乱糟糟的,大衣已经褪下。一件温暖的衣服随即便送了过来,涂抑用自己的体温将他裹住。
“虽然我这衣服也不厚,但是好在干爽,怎么也比湿衣服舒服。”
木棉只得将衣服穿上,暖意驱散了寒冷,他的脸色终于开始好转。
这时,涂抑在旁边问起来:“对了,学长怎么会在这儿?”
木棉刚放松的表情忽然一紧,嘴角绷着,略显僵硬地把脸撇开。
“恩?学长?”涂抑仿佛看不懂木棉的尴尬,纯真地凑过去瞧他,“你撇脸干什么?”
木棉自知躲不过,抽搐着嘴角咬牙道:“你今天没来接我。”
“噢”涂抑恍然,笑容浮了出来,“所以学长偷偷跟着我?”
“我会跟着你吗?”木棉冷声反问,“我只是在路上偶然看到了你,就来看看你到底要干什么。”
“原来是这样呀。”涂抑的笑容里疑是有别的味道,满足地靠回椅背。
木棉的眼睛动了动,分明是在等待什么,可涂抑迟迟没有动静,他只能扭过头,又不愿明说,就直勾勾地把人盯着。
涂抑在他的审视下重新坐直身体,一脸茫然:“学长,怎么了?”
木棉的眼神立刻化为刀锋削了他一下,而后咬咬牙,凶狠地质问:“我都提示到这个程度了你为什么不说?”
涂抑歪头:“说什么?”
木棉生气,脸色冰冷,逼近了副驾的座椅:“说你今天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还和一个女生在一起?”
涂抑忽然笑了,似乎故意吊他胃口般迟迟没有回答,在一阵充满深意的凝视之后,他才开口说到:“学长不要多想,和我一起的人是我们奶茶店的老板,明天学校的篮球队要在体育馆打一场比赛,在店里定了外送奶茶,可是店里的外送员明天有事请假了,老板就问我愿不愿意临时当一下外送员。我同意了,今天她带我过来找场地,里面场馆很多,要提前知道路线免得明天跑错地方。”
木棉闻言一怔,又理直气壮地说:“我有多想吗?你和谁一起出门关我什么事?只是你每次都来接我,突然一天不来也没个音信,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出意外了?”
“是我不好,我该给学长打声招呼的,忘记了。”他看着在很诚恳的认错,但眼里的笑意却很可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忘了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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