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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抑坐过去,往木棉那边缓缓挨拢:“哪里难受?”
木棉最忌讳暴露自身的弱点,果然不悦地躲开,“我很好。”随即想要证明自己的说法似的,拎起运动包起身,“我换衣服,你出去。”
这次,涂抑没有听他的。
木棉没有力气继续要求他,只得任由他在椅子上坐着,转身要去开衣柜。身后,涂抑不错眼神地盯着他看,看他的手指按住锁扣,线条修长,白得惨淡。
还没等他打开柜门,那勉力的身体撑到尽头,整个人倏忽软下,涂抑迅速上前接住。
“学长!”一时片刻顾不上任何洁癖不洁癖,涂抑把木棉整个身体搂住。
“放开。”木棉难受地呵斥着,然而他现在气血虚弱,声音毫无震慑力。
涂抑不肯松手,他不得不换了个方式:“你把我放椅子上,别碰我。”
“好的。”涂抑下意识就要照做,却见木棉的视线逐渐涣散,眼看着意识正在消失。他改变了想法。
木棉恍惚察觉到涂抑没动,不悦地又催促了一声:“你不听我的话吗?”
涂抑反而将他搂得更紧,直面他责备的目光,大胆地忤逆他:“不听。”
木棉吃惊极了,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涂抑无视他的意愿,不仅没有放他到椅子上,反而把他抱了起来。
身体已到末路,意识告罄昏厥。涂抑看着他闭上双眼,之后,盯住了一间休息室的门。
建立在更衣室内的职工休息间,每个房间里会有一张用来午睡的小床。涂抑最后看了眼怀中人事不省的木棉,抱着他,走进了那个小房间里。
兴奋
房间很窄,只开了一扇窗,一旦关上就仿佛可以关住所有秘密。时间在房间里鬼鬼祟祟地游动,屋子再小,却也能上演无数种可能,可以包容所有的无节制。
木棉已经被涂抑放到床上,侧卧着,涂抑站在床前紧盯他片刻,而后盘腿坐在地面,高度刚好可以和木棉平行,刚好能让木棉的脸正对着他。
手掌起初摁在床沿,逐渐蹭到脸颊边,换作清醒状态的木棉是绝对不会允许有人毫无遮挡地触摸他的皮肤,可现在他昏迷不醒,只能任人摆布。
涂抑眼眸低垂,那被黑色假象隐藏在深处的属于他眼球本身的放射状线条,正因为某种兴奋而大肆收缩,像一段蝎尾在里面游走。
当手掌走完一段踌躇的曲线终于抵达白净的皮肤上时,气氛激动地颤抖起来,涂抑像个终得夙愿的人般屏住呼吸,碰到自己的心之所向。
那触感比想象中还要柔软平滑,因为很凉,所以像玉又像雪,既有温润也有脆弱。清冷逼人的视线消失于紧闭的眼皮下,那里只剩着黑长无害的睫毛,以及落在眼下的一截阴影。
毫无攻击的状态暗示着来人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涂抑的手已然从他脸颊滑落,抵达暧昧的领口。那里有两粒极小的纽扣,木棉是少见的在运动时也会一丝不茍的人,它们紧紧咬着扣眼,提醒此处是禁欲的场所。
涂抑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一粒,却不着急处理剩下的那颗,正如面对佳肴的鉴赏家,不紧不慢才是他们品尝的态度。
因为开了一粒纽扣,他的索骨露出来,太瘦,里面窝着一碗湖。涂抑曲指在那湖里划过,搅弄无形的水,接着,才继续下移,抵住最后一粒扣子。
如果这颗也打开,果露的东西将会更多,只要涂抑想,他可以用手握住一切。手指稍一用力,纽扣便滑出半个扣眼,只需轻轻一挑——
“你在干什么?”
木棉却在这时醒了,冰冷的目光静静盯着他。
涂抑霎时丢开扣子,眼中本色消退,露出小狗的伪装,只有指头上还留有兴奋的余韵。
“我担心学长呼吸不顺畅,所以想帮你把扣子解开。”
这话破绽百出,如果真是担心,那么他就不该把木棉关在这个小小的休息间,而是应该第一时间送他到医务室。
木棉尚未复原的精力想不到这一茬,眨过眼睛之后初醒时那瞬间的尖锐也已消失,半晦半明的神色里全是虚弱。
“恩”他难受地缩了下身体,把脸往枕头里埋了埋。
涂抑担心地问:“学长还是很难受吗?”
“还好。”他这样说着,脸从枕头里露出,稍一抬眼皮,就和涂抑对视得很近。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地望了一会儿,涂抑又问他:“学长每次运动完都会这样?”
木棉很不喜欢暴露这样的自己,可事已至此,他只能不悦地抿了下嘴唇,然后说:“差不多。”
“那学长以前是怎么打比赛的?”
“小时候没这么严重,只是会不舒服,还不至于晕倒。”
“那现在为什么变成这样了?”
“不知道。”木棉气力不济,眼皮已有沉重下滑的趋势。
涂抑双手趴在床边,放上自己的下巴,让自己的视线放低了些:“既然不舒服,小时候为什么还打网球?”
木棉的眼皮倏忽一顿,而后,嘲讽地笑了一下:“因为省级网球冠军的奖杯含金量很高,可以给自己的经历镀金。”
涂抑只是很天真地问:“那些奖杯比身体重要吗?”
木棉又顿了片刻,才道:“在木家,那个最重要。”
他的面色随之冷却,欲翻身背对涂抑,却被对方一掌按住手腕。
“有护腕挡着,你不能让我松手。”涂抑的力道让他动弹不得,欺身靠近,“学长就这样躺着,不要背对我。”
这一幕让木棉想起昏迷前他也是这样忤逆自己的,眼中烧着怒火,却没有力气和他折腾,只能目睹涂抑从乖顺的小狗变成欺主的恶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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