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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抑跟小狗扒饭一样站着猛吃了一会儿,随后,他蹲下身。木棉见状问他:“怎么了?”
“脚酸了,我蹲着继续。”小狗捧着饭碗,眼睛就巴巴眨在他的脸侧,木棉于心不忍,终于开口,“我换你坐会儿。”
“不用的学长!”涂抑拒绝,“你看我都快吃完了!就这么一会儿的事,能多难受啊?”
他不说还好,一说木棉反而更加愧疚,他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命令道:“换你坐!”
涂抑连忙闭嘴,不敢真的把木棉惹生气,乖乖抱着餐盘坐上椅子。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他伸出一条腿:“学长,要不你坐我腿上吧。”
木棉肃声低斥:“像什么样子。”
“又没人看。”涂抑嘀嘀咕咕,“这样我们俩都能坐,不然学长你会站着吃吗?”
木棉心说你小瞧我,便学着涂抑刚才那样单手端着餐盘吃,结果这盘子根本不好端,一旦换成单手就开始摇摇欲坠,作势要往地上摔。
涂抑及时帮他稳住,“还是坐吧学长。”
木棉下移目光,那腿看着很坚实,裤子也很干净,它的主人又请得那么诚恳木棉轻咳一声,“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他试探着坐下,那腿稳稳将他接住,餐盘也随即递了过来,“学长,给。”
起初,木棉觉得这姿势奇怪,接触涂抑大腿的布(注)位隐秘而微妙,他心脏奔突几下,又感到脸上麻酥酥地痒。直到听见涂抑跟个小狗吃食一般吃饭的声音,他才稍微感到放松,继续他一波三折的午餐。
椅子安放在围栏里面,视线稍一挑高,就能见到校园的景致。木棉边吃边观望前方,暖风一吹,竟也惬意。他安心享受着这一切,没注意身后小狗吃饭的声音已经消失,涂抑的目光早已经不在餐盘上,正看着木棉半边侧脸,那深黑的瞳色幽深且暗,里面耸动出一些复杂的线条,瞳孔的轮廓正在收缩。
对此一无所知的木棉吃完饭后起身,看到涂抑的盘里还剩一些,“怎么没吃完?”
涂抑说:“饱了。”
这不符合他往常的饭量,木棉多看了他一眼,却也没说什么。
两人把餐盘还给食堂,木棉没忘记到行政报损的事,“得让他们顺便查一查究竟是谁这么可恶损坏校园的设施。”
“就是!”涂抑义愤填膺,“不过学长你一会儿是不是有课啊,去行政处还来得及吗?”
木棉看过时间:“有点赶,那我上完课再去。”
“我去也行。”涂抑说,“反正我去社团的时候会经过那里,顺路。”
木棉想了想:“也好。”
然而京大行政办公室空闲了一下午,也没出现任何前来报损的学生。
直到深夜,食堂天台,一个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轻动。他慢条斯理地行走在天台上,走向那半截残破的长椅,一只骨节匀长的手搁在上面,静止、深抚,似乎在感受里面某种久远的体温。
寂静的十分钟过去,来人终于拿开手,继而走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躬身从里面取出把长形巨物——月光照出它的形状,那是把电锯。
锯齿冷光闪动,猛地在那人脸上晃了一下,一双冰蓝色的眼珠瞬息间把冷光吸入,微风浮动,深刻眉目凛冽。他把电锯抗在肩上,盯着长椅满足地笑了一下,迈着一双长腿,悠然晃离天台。
随后不久,行政办公室的门缝里塞入一个信封,露出一沓红色钞票的一角。
等到次日木棉在家中问起,涂抑灿烂而无害地笑着:“行政老师说很快就换椅子,也会查监控看到底是谁弄坏的。”
“恩。”木棉吃了一筷烫干丝,“你们今天是不是就要正式开始社团活动了?”
涂抑点点头,也跟着夹干丝吃,“今天我们组要开始一次案例分析。”
木棉点点头:“那个很简单,其实大一的课程也有讲,很快就能写出来。对了,社团每年会给社员定购财报和金融资料,资料只有内部有,那个相当有价值,建议你认真看看。财报每早一份,资料每周一份,都在活动室领取,你别忘了。”
涂抑刚要说好,木棉手机响了起来,他对涂抑打了个手势,接通电话。
“喂,李老师。”不知那边说了什么,木棉的脸色立刻变得苍白,“好的我马上过来。”
涂抑一听这话,立刻跟着起身,“怎么了学长?”
木棉的脸色始终没有好转:“指导老师说今天订购的资料到货,对比了一下社员人数发现少了一份。”
“怎么会?”涂抑不相信,“学长不可能犯这种错误。”
木棉匆忙背上包出门,“我先过去看看。”
一桌早餐只吃了一点,涂抑在餐厅垂眸站了一会儿,没有坐下继续吃,也直接冲出家门。
“你看名单表,今年社团新老成员加起来总共33名,但你昨天交上来的名单只有32名,少了一位成员的名字。”办公室里,指导老师对比着两份名单表。
木棉脸色惨白,沉默地抿着嘴,良久,他艰难开口:“是我的错。”
这虽然是个不必犯的低级错误,但实在也没有他表现得那样可怕,指导老师清楚他的个性,反倒安慰起他:“木棉,人人都会犯错,你其实不用——”
“我会努力补救的。”他有些焦急地看着老师,平日里清冷的目光里含着祈求的神情。
老师霎时一愣,他认识木棉一年,知道这孩子对自己要求严苛,一点点错误都会如临大敌。犹记上次,他露出这种神情是自己带的小队有人没有按时提交实践报告,作为组长的他也曾这样沉痛反省,那祈求的神色仿佛即将面临什么残酷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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