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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想讓我回去,也不想把媽媽的東西給我,」
薄募言閉著眼睛陳述,「所以事情一結束,我就去把東西全偷出來。」
「拿回來就好。」
「媽媽說那是給我娶媳婦用的錢,剛剛讓祁連打在你的帳戶里,還有一些……」
「你說什麼??」白沉猛的回神擺正薄募言的腦袋,在對方一臉茫然的神色里重問了一遍,「什麼打到我帳戶里?」
「卡和房子的錢,還有媽媽的那些嫁妝,都是外婆那邊傳下來的飾,都留著等我娶媳婦用,」
薄募言露出恰到好處的笑容,「但是沉哥又用不上,我想著要不把它們都換成錢,全給你。」
「換什麼換!」
白沉一個軲轆從他身上下來,不由分說就拎起薄募言的後領往外拖,「飾呢?賣到哪裡去了?」
「還沒賣。」
「沒賣你放哪?」
「應該在家裡,我剛讓人從窗戶扔進去了。」
白沉擰他的耳朵,怒斥,「你這蓋章怎麼回事,這麼重要的東西能隨便扔嗎?」
「不…不能?」
薄募言一個踉蹌,雖然是頭一次被人揪衣領,擰耳朵,但卻由衷地感到溫暖和開心。
「沉哥,耳朵疼。」
「該疼,長長記性。」
等兩人回到家,貼著薄募言名字的一個軍綠色包裝袋孤零零地躺在後院,底下甚至還沾著泥。
宅院的守衛都親眼看見有人扔了一包東西進來,那人說是薄募言讓這麼幹的,一時之間誰都不敢去動那個袋子,生怕裡面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唯恐掉了漏了。
薄募言毫不在意地撿起袋子,甚至像是舉鐵似的舉了舉,「還挺重。」
白沉連忙把袋子搶在手裡,「我來,你一會拿不動摔地上怎麼辦?」
「沒事,裡面還有一層,盒子很嚴實,剛剛這麼高的牆垣都沒摔壞。」
白沉扛著袋子走在前面,頭也不回地沖薄募言豎了個中指。
薄募言:「……」
到樓上真正把軍綠麻袋拆開的時候,就是白沉都不由得震驚了一下。
就像薄募言說的那樣,所有的飾都用不同的盒子單獨裝起來,全都亂七八糟地扔在麻里,竟然整整有半袋那麼多!
盒子外觀並沒有任何破損,除了少數是較的絲絨盒,大多是有些感的檀木盒,連鎖都有些發紅。
白沉將這些盒子一個挨著一個的放到桌上,薄募言見狀也上前和他一起,兩米長的桌上竟剛好放下。
「崽兒,你家以前是幹什麼的?」
薄募言百般無聊地低頭撥木盒上的鎖,漫不經心地說道,「不知道,我只知道薄青山是靠媽媽才有今天,還妄圖霸占媽媽的財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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