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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柏和墨启两个人跑进了火车工厂边上的一座哨楼,这里也有一条地下通道,依旧是通往月台下方的地堡。
两人没有第一时间下去,而是暂时守住了这个哨所那只能让一个人通过的小门,把这扇门关上,可以暂时阻挡他们一下,毕竟这个哨所的一层只有一扇门和两扇窗户,窗户上还钉着木板,手雷也不容易丢进来。
依托这个地形,他们能够短暂的和外面十几号人僵持一下。
库柏拿过了墨启的GL-40榴弹发射器,不过效果不是很好。
倒不是他射不准,这种东西只要试射过一发,它的抛物线就能被铁驭头盔分析出来,顺着指示完全可以指哪打哪。
但是男团已经知道了他们有榴弹发射器,自然不会站成一团给库柏炸,分散开的同时还用子弹和手雷压制住了这栋哨楼的门和窗户,进一步的压缩库柏他们的还击空间。
墨启在一旁将自己身上那件从SCAV掠夺者身上扒下来的护甲脱了下来,毕竟已经报废了,同时往自己的身体里扎了一支[SeTG-change再生兴奋剂],和一支新的[Zagustin止血剂],最后扎了一根肾上腺素,靠着墙长出了一口气。
三根针剂全部都是止痛止血增加生命恢复的效果,特别是那根绿色的再生兴奋剂,仅仅只生效90秒的强效针,面板上身体各个部位的血量飞速的上涨,至少确保了万一出现意外不至于一枪就被击毙。
墨启没有多看,马上又摸出Surv12手术包,开始治疗已经彻底黑掉的身体部位。
至少要把腿部修复,在男团压进来之前。
幸好[手术]是满级的,否则这个时候他那经过多次手术的肢体已经因为手术造成的生命值上限惩罚变成一打就黑的脆骨头了。
“喂,有点难顶,他们火力太猛了!”
曾经孤身一人闯入敌阵然后轻松写意的一打几十如同家常便饭的库柏铁驭冒险探头出去打了一发榴弹立马就被对面的子弹和手雷压回来了,他甚至有点连滚带爬的意味才躲开了手雷的破片覆盖。
“我们该怎么办?”
墨启一边[咔哒、咔哒]的用缝合器缝合伤口,一边问:“什么怎么办?”
“我们该怎么跑路啊!最近的撤离点在哪里??”
“没有撤离点。”
“……什么?”
“我们没有办法离开储备站了,暂时。”
墨启收拾好手术工具,将受损的身体交给针剂恢复,他带着库柏往地堡撤去,那里的地方更加开阔,掩体也更多,不至于一颗手雷丢进来躲都没什么地方躲。
一路上墨启抓紧时间补充水分和能量,刚刚动手前给自己注射的战斗兴奋剂已经有部分生效时间结束开始产生负作用,各种技能等级惩罚且不说,他正在飞速的流逝水分和能量,这两个数值一旦归零,那就会开始扣除身体各个部位的生命值,最终死亡。
他一边吃喝一边说:“这一次行动,没有撤离点了,也就是说不存在能够从储备站离开的路。”
现在去检视撤离点,笑死,根本没有撤离点列表弹出来。
所有的撤离点都被看守和封锁了起来,甚至包括[D-2]。
“那我们该怎么离开?”
“死亡,或者等待6月30日结束,我可以这样,至于你……我不知道,就连来储备站都是我带着你,你死亡后会去哪我是真的没底,或许你从一开始就不该过来的。”
“这次行动可是我提出来的,你让我躲在藏身处等你搞定外面这些玩意?Cykablyat!”
最后一句口音学的还挺像的,果然不管什么语言,脏话都最好学了。
库柏骂骂咧咧的握紧了手里的枪,显然墨启的两个撤离提案他是选择第二个了,他可不想死。
墨启笑了笑,将水分和能量补充完,随后他立马开始再一次的注射药剂,这一次的药剂注射效果就会差很多了,纯粹是为了抵消副作用惩罚继续保持水准以上的战斗力。
很显然他选择的同样是第二种提案。
墨启也不想死。
这个地堡以前应该是一个停放装甲车或者战车之类的车库,还有四个用来存放杂物的仓库——能摸出各种药品和食物,墨启还挺喜欢来这里的。
总共有四个出口,最前面两个给车辆通行的出口,后面两个出口只能过人,一个在月台边上,之前库柏和墨启就是从那里前往的火车检修厂,他们一路下来将那条路上的三四个铁门都锁死了,哨所往下的正是另一条。
他们和之前一样,一路将铁门关闭、封锁,最终才在地堡里获得片刻的喘息。
两边的门都需要不短的时间来突破,大部分人墨启猜测会从最前面那两个供车辆通行的通道攻下来。
地堡下方的地形同样复杂,这里摆放着许多的电柜机柜,还有临时堆放物资以及车辆,这些掩体足够他们进行一场防御战了。
“嘿,拿着这个!”
墨启朝着库柏丢来了两样东西,库柏接住一看,是两个瞄具。
“REAP-IR、FLIRRS,全都是热成像瞄准镜,给你的枪装上吧。”
“直接装?我怎么记得这种瞄准镜装上去还要校枪的……”
“在塔科夫不用,装上就能用,换上吧。”
“那没事了”
FLIRRS是2。25x-9x的热成像瞄准镜,自然是装在MK-18上。
他们检查了自己身上剩余的补给,补齐身上的状态,往空弹匣里面压几颗子弹,最后将自己的注意力死死的放在最前方的两个入口。
一左一右,他们一人一个。
等待的时间是最难熬的,神经紧绷却又不敢有丝毫松懈,精神压力一点一点的加重,却连大一点的深呼吸都不敢做。
库柏稍微扭头看了一眼墨启,为了使用热成像,他把夜视仪掀了起来,两人都藏在暗处,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库柏只能够隐隐约约看到墨启紧绷的嘴唇。
叹了口气,又瞅了一眼手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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