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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趴在他怀里不动了,睁着黑珍珠般的眼睛,好奇看着嘉穗。
裴元悯怕失礼,实在想不出她是谁,迟疑的道:“你是——”
“你不记得我啦?”
嘉穗伸出两根手指轻挠小猫下巴,猫儿舒服的很快呼噜呼噜起来。
但在小猫摇头晃脑想去蹭她的手指时,嘉穗忽然缩手,背在身后,看小猫扑了个空,和裴元悯如出一辙的茫然表情。
她轻笑出声。
“是裴表哥的表妹太多,不记得我了。还是表妹太少,才压根不记得,自己竟还有哪门子表妹了?”
嘉穗认识裴元悯,还得多亏了南盈禾。
昨日她午后小憩,南盈禾揣一幅画卷就来了,神神秘秘摊开,叫她来看她。
画卷上画着文秀俊朗的年轻公子。
南盈禾道:“这是家里为你相看的人,平州裴氏的三公子裴元悯,祖母今早旁人把他的画卷给母亲看,我从旁瞄了一眼,听说他文采出众,品行端正,祖母和母亲都很满意,我也觉得不错。”
嘉穗浅浅看了一眼,接过梅子递来的荷花,往甜白釉花瓶中插去。
藕腕白皙,翡翠双镯挂在纤纤玉腕上,捧着淡粉清雅的荷花,俨然一副夏荷图。
“这就是阿姐说的那位裴表哥?这画卷是怎么到你手中的。”
“这不是怕你相不中,我特地等母亲午睡,从她那儿借来的,一会还得还回去。说起来这次祖母来平州并非临时起意,一是想让你散散心,二就是为你相看。”
南盈禾端详她的神情,“你觉得如何?”
“我觉得……”
嘉穗漫不经心拈起荷花轻嗅,还是外面的花好,闻起来都比皇宫的清甜。
“好与不好,要见了人才知道,画卷上看,终究肤浅了些。”
她又不是色令智昏的好色之徒,若因一张好看的画像就答应和一人长相厮守,白头偕老,那也太冒昧了。
“说的也是。”南盈禾气定神闲的起身,收起画卷,“我去还画了,你明日早些起来,好好收拾一番,你要见的人,明日就在法灵寺上。”
她又轻声自言自语,“不过我妹妹生得这么好,便是不收拾,也没有谁家儿郎会拒绝的吧?”
听上去,隐隐带有炫耀的味道。
嘉穗哑然失笑。
南家五个姑娘都已定亲。
清誉在外,家中的女孩子也素有美名,南氏女并不愁嫁。
二房和三房的姑娘都许了几州的官宦清流世家,南盈禾自幼和镇守西北的万将军长子万戎机有婚约,只等万戎机回京完婚。
南老夫人和南父邹氏再三相看,最后相中了老家平州裴氏的三公子,原还怕嘉穗生在京城,不习惯平州的风土人情,见嘉穗在平州如鱼得水,每日欢喜,才放下心来。
见过裴元悯后,嘉穗便知道为何南家众人都会对他满意了。
听闻南裴两家是世交,曾有过姻亲,嘉穗的太姑姑,就嫁给了裴元悯的祖父。
家境殷实,家风严明,两家知根知底,嘉穗嫁过去,就不怕被欺负。
裴元悯腹有诗书,还知情趣,温润心善,生得芝兰玉树,即便没有情爱只过日子,嘉穗也不算吃亏。
细细想来,世上确实没有比这更般配的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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