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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我?
三个月,她从公主沦为太子枕畔不可告人的宠姬,夜夜乘坐一顶小轿自内宫被送往东宫,宽衣解带,以色侍人,被姜献从指尖催折的一朵白栀子,变成糜丽娇媚的红芍药。
白日见了面依旧是远远行礼,点到为止的客气,入夜后的耳鬓厮磨,男欢女爱,是他们心照不宣,清醒沉沦的选择。
姜献未曾说话,良久,就在嘉穗在这度日如年的煎熬中,捱得鼻尖沁汗时,姜献才冷淡地道:“你既这么希望,便如你所愿吧。”
呼。
嘉穗长长松了口气,整个人的身躯犹如被拉满的弓忽然松开,手腕上的金钏和玉镯相互碰撞发出叮琅之声。
她原本紧皱的眉头,在得到他的允准后扬了起来,美如弯月。
姜献这才发觉她今日未曾上妆。
过去委身的三个月,她无一夜不是妆容精致,衣着华美而来,唯恐令他不喜。
他其实对那些外在的锦绣并不在意,他做那事时只爱端详她的眼睛,女子的眼瞳又上不得妆,那对潮湿圆润的黑眼珠里,只映出他攻陷她的身影。
睁大就是疼了,眯起就是羞了,含泪就是受不住了,失神,那一定就是觉得很快活。
她以为她强颜欢笑的样子他看不出,其实他掐着她的脖颈看得一清二楚,又总为她眼底真挚可怜的情绪打动,每每总怜惜着放过她一次。
今夜没有上妆,素面朝天,衣裳也简单,月色的一身,没有什么修饰,好在不算笨,手腕上还戴着他赐的玉镯和臂钏,迷惑了他,让他误以为,她今日也用心打扮了。
忘了她本身就那么纤弱美丽,脂粉只掩饰了她的灵气,素脸含泪的样子才真叫绝色。
瞧着嘉穗那自以为不明显,实则太明显的松懈动作,姜献沉了眼,原来是这样。
原来她今夜来时,就做好了要和他斩断情缘的打算呢,掐指一算,今夜确实是他和她约定的三月之期最后一晚。
她是不是早就掐着日子等这一天了,所以装不下去了,脱了锦衣,弃了妆容,只等他松口,就做回她自己,而不是他夜夜访问的玉软花柔。
所以,在他情动失神唤她穗娘给她全部的时候,在他掐着她的腰肢询问她是否有再往上高攀一阶的念头时,她回答他的只有沉默和隐忍的呜咽。
他就差明着贴在她的耳边问她要不要永远做他的人了,如果她点头,天亮时他便会前去请旨,给她名分。
嘉穗只睁着润润的眼睛,软软看着他,看得他气息凌乱,埋头用更狠的力道掩饰他的狼狈。
他以为她还不知事,不想她是故意的。
她不想。
她不爱他。
她始终不肯改口唤他更亲近一点的字眼,被他罚得哭出来,也咬唇硬声唤他皇兄,不肯逾矩半步,哪怕更令人不齿的事都做过八百回了。
兄妹之间,也会做那种事吗?
得到姜献的允准,嘉穗的面庞在黑暗中仍能看见笑容,她笑起来露出一颗尖尖的虎牙,浑身洋溢着解脱般的快乐,让姜献疑心他若是不在,她是不是能高兴得当场舞一曲教坊新排的踏歌舞。
“多谢皇兄成全。”
她想利利落落站起来,腰传来的酥酸让她下意识叫了声,又连忙闭上嘴,捂着胸口,弯腰去拾地上的小衣。
这件事之前都是姜献帮她做的,包括清理身子,穿衣穿鞋,抱她坐上回宫的小轿,都是他亲力亲为,她只需靠在他胸前补觉,聆听他强而稳健的心跳就行。
可今日小衣不知被姜献丢哪里去了,她找不到,双腿无力蹲不住太久,浅浅跪坐下来,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有些寒凉,她瑟缩了下。
下一秒,勾着小衣的大手,出现在她面前。
“找这个?”他站在她的面前,早已穿好衣裳,下摆的暗金色龙纹狰狞盘绕,在夜色中闪烁着粼粼的光泽,他和那袍上的龙一般,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她。
银红小衣,悬在他骨骼分明的指尖,有风拂过,小衣柔软的布料飘了飘,仍被他稳稳勾着,垂在她眼前。
嘉穗面前倏地浮现出,他在镜中是如何用这双批书搭弓的手,惹荼靡,摘红樱的。
她面红耳赤转过头去,抓过小衣捂在胸前,站起身跌跌撞撞向外室走,一心只想远离他,过了今夜,一切都结束了,她不应该在想起这些东西。
姜献漠然瞧着她凌乱的步伐,抬手挑起垂幔,“不穿么?”
嘉穗步子一顿,偏头,攥着小衣,却不敢对上他的视线,只说,“……穿的。”
只是她方才已下定决心要和姜献断缘,又被他捏了小衣在手,被他压抑了三个月的羞耻之心忽然腾得涨开,竟做不到在他的面前解开披衣,系上小衣了。
姜献呵了声,嘉穗背对着他,听见他的步伐由远及近,他走过来了,经过她,袍角掀起的清风拂过她的身体,冷汗涔涔。
她以为他是要出去,留地方容她更衣呢,不想他却压上了门,像在试那门是否牢固坚硬一般,很用力地,按了按。
嘉穗不明所以,抬头,姜献背着光,愈发看不清脸了,他高挺的鼻梁被月色勾出,高大的身躯站在嘉穗面前,握住她捏小衣的手,“是觉得不好意思了吗?”
嘉穗被他摸着,感受他指腹微微摩挲肌肤的热感,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浮上心头,她闻到他身上那种幽甜的檀香,浓郁到极致,令她有些发晕,再闻不到别的味道了,甚至忘了要拒绝他的靠近。
“可我方才我让你张开时,你也张开了,不是吗?那时怎么不觉得羞耻,那么利落,倒让我误以为你对我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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