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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多次的经验,她的身份总是必须穿着华丽拖长却碍事的裙摆,每每总因裙摆太长,而在挣扎和逃跑中绊倒被姜献取笑。
她提着裙子,露出脚踝,才能跑得更快,但姜献先一步摁住她的腰,等她被摁倒后,他撩起她半截长长的裙子,握住她敏感滑腻的小腿,将她按在柔软厚实的羊绒毯上。
姜献轻轻的吸气,“你怎么这样的蛮?”
说完他想起,她这副性子完全是他养出来的,踢他、咬他甚至杀他,她如果真能在他身上留下伤口,姜献甚至会先放任血流如注的伤口不管,抬手为嘉穗鼓掌,鼓励她:伤得好。
他深知自己没那么容易死,嘉穗的自尊却比他的性命更易破碎。
嘉穗倒在羊毛毯里,她脸朝下,柔嫩的肌肤比绒毛更娇弱,磨蹭两下就觉得刺疼。
趴着太难受,她委屈得躬起腰,大腿往上娇弱的部位迎来一击不轻不重的掌掴,她大脑空白了一霎,羞愤欲死,“姜献,你……你……”
她身体摇晃着泌出眼泪,嘴唇颤抖,用能想出来的最恶毒的话骂他,“你怎么不去死?”
“我死了,你还能对谁喊打喊杀?”身后传来姜献冷冷的声音,他把她拨正,手掌轻揉她的脸,把她的眼泪糊的到处都是。
等她哭得声音都呛住,他才微微翘起嘴角,无不怜惜的低声附在她耳边说,“穗穗,你怎么这样也很漂亮?”
他叹息着,“漂亮的让我有些……了。”
他那个字说的很低,却如滚烫的岩浆煨进嘉穗耳朵里,嘉穗像被吓到,豆大的眼泪掉出眼眶,连一句连贯的话都说不成,“不能在这里……这儿不行……外面有人……很多人。”
腥甜
眼看她又如蚌肉要哺出水来,姜献发笑,一手擦去她腮边水痕,一边捂她口鼻。
待把她惊恐至不成腔调的泣声尽数拢入掌心,姜献欺身贴近她耳边,半是疑惑的含笑,“嘉穗,原来我在你心中是如此知节守礼的人,我心甚慰。只是……外面人多,便不能做了吗?”
他像真的因为疑惑才问嘉穗,面庞衔着淡淡的笑意,从容的让人难以联想他正轻言慢语着一桩下流情事。
嘉穗惊恐的眼神逐渐变得惶惑,她觉得姜献就是个疯子!
因哭泣堵塞的鼻腔透不过气,加上情绪激烈对冲产生的缺氧,令她难受的快晕过去。
她想不清姜献是一直这么疯,还是如今变得更疯了。
她说不出话,只能微微张口,半闭着眼,借姜献指缝中流动的空气喘息。
檀口中呼出的热气,因为呼吸的凌乱,不均匀的喷洒在姜献手心,凝结成一层细腻的湿雾。
他却舍不得挪开手。
任由她身体中的水分全部浸湿他的手。
唯有这样,像这样将她微弱的呼吸拢在手心里,他才忍不住微笑着想。
她还活着。
太好了。
“嘉穗?”久久等不到她的回应,姜献唤她的名字。
他看见嘉穗抹胸上绣有荼靡的白花,她身体算不得健朗,惊喘之下身子有细微的轻搐,荼靡随肌肤颤成一片,犹如盛放,美得他呼吸都窒了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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