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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他又道:“且即便是地仙界,只怕那些灵草灵石也不如当年那般处处可见了。百年前我曾潜入……昆仑山,和当年相比,可真是……元始天尊不在道场,他的那些徒子徒孙妄自尊大,养出了一群只会吹嘘的小道们,昆仑山灵脉犹在,可早不是处处瑞花仙草,两侧仙鹤齐飞的模样了。就是那一片山中,还划分出几派势力。”
薛清听到了“昆仑山”三个字时,就只觉得心中一窒,说不出什么感觉。他自然知道昆仑山是二哥玉清道人的道场,原本的上清也在那里生活了无数年,想起昆仑山,自然是有些怀念的——可怀念之外,却又有些怅惘和回避。
他并不想听到关于昆仑山的事情。
便岔开话道:“若说是灵草瑞花,兴许我海外道场还有些难得少见的。当年我也是寻了不少宝贝安置在金鳌岛上,我那洞府还是道祖亲赐的。”
沈暄笑道:“我还从没到过那金鳌岛一观,只是历来听说那里是真正的神仙居所。不过现下你……呃……我要那些药草也没有什么用,我如今还能靠一瓶丹药就成圣了?碧玄我也要他自己修行,免得根基不牢。”
注意到了他话语中含糊吞吐的地方,薛清心知这毕竟与上次道祖警告过沈暄的那些事情有关,不然正说到一半,沈暄怎么能忽然停下——他在小事上头,却不是个仔细的人,注意不到太琐碎的东西,比如,有些话随口说出来,会不会让人多想。
又想起一年前在咸阳遇到的那两个人,沈暄说那是他的弟子,然后沈暄还对他们说……说了什么……沈暄说的是……你等……
你等如
何?薛清皱着眉,闭上眼睛仔细想了一会儿,仍旧是想不起来。
那部分记忆,终究是被抹去了。就像沈暄不记得他曾经被人胁迫过一样。
而像是沈碧玄这样,修为再低一等的,他连哪个人有古怪,哪天有个人威胁过沈暄,都分毫不知道——无知也是一种幸福啊。
吐出口气,薛清道:“本是在说那扶苏公子,怎么又说到了药草上头。阿暄,你也说说,为何那位扶苏公子他分明不是人皇,身上却裹着那么浓厚的人皇之气?先前见他时,人皇之气也是有的,却只是淡淡的一缕,缠裹在他灵台之上,真不似如今。”
因果
既是薛清岔开了话,沈暄也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便想了想,道:“难道是因为那始皇帝已然崩了?所以扶苏公子身上,才有这样重的人皇之气……”
薛清摇头道:“可他命数也并没有几天了。一个将死之人,怎么能有这样的气息?”
沈暄又想了想,忽地笑道:“你这样关心扶苏公子做什么?是我要了因果,报答他恩义,也不与你十分相关,你倒是这么着急做什么?该不会是怜悯那扶苏公子,想要帮他一回?你呀,你不是与我说,少要和那些牵连甚多的人来往?你自己却又做不到。”
薛清一怔,也笑道:“我这是替你担心呢,你却真不知道好歹。”
两个人又说笑几句,相互贬损,薛清又给沈暄输送些法力,助他修行,便起身离开了。出了门,放那守在门前的白狐狸进去,薛清回头瞧着沈碧玄扑在云床上和沈暄说话的模样,心中若有所动,又转过头去。
若说他关心扶苏,纯粹是为了沈暄,也是说谎。应当是……想看看扶苏究竟能不能摆脱历史之中所写的那个死局吧。
如果扶苏能够逃脱命数,那么……薛清摇头苦笑,这也不过是想想罢了。
招了招手,叫青玄玉微跟上,薛清道:“你等也好生修行几日。再过几日,咱们又要离了此地,却怕你们整日游荡,耽搁了修为。”
等两个人都应声,薛清点了点头,也朝后面厢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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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入定一回,薛清再睁开眼睛,外头沈碧玄叩门叫唤着道:“阿暄说要去与那扶苏公子了结因果,请天尊一道去。”
薛清推开门,沈碧玄笑嘻嘻又道:“天尊,我还是叫你师伯吧?——师伯,一道去瞧瞧么?阿暄说,有你帮忙,也能安心,那扶苏公子毕竟是人皇长子,要小心应对呢。”
点了点头,薛清道:“便叫师伯罢,比你不情不愿地称我天尊倒是好得多了——怎么今日你这样高兴?笑得你那尖牙都露出来了。”
沈碧玄笑道:“师伯,怎么说得就好似我平日都欺师灭祖似的。我是高兴不错,能离了这里,谁不高兴呢?师伯难道很喜欢这边关风尘?还有那些兵士操练,一大早就吹得号角呜呜响,吵得人心神不宁,我几日打坐,都被打断。”
薛清笑道:“那是你不能定心。你若真平心静气,专心打坐,别说是号角,就是惊雷,也吵不到你——罢了,你不定性,别找借口,我也不多说了,咱们且走。”
沈碧玄听了,咕哝着笑道:“先前阿暄也说过,师伯你历来好为人师,如今听多了你的教训,果然如此呢。”
薛清看了看他,沈碧玄不似是说玩笑话,他心里觉得有些叹息——这好为人师的性格,其实是上清啊,他被上清影响,真的不止是一时一刻的情绪而已。
又看院门前,青玄正站在那里。
见薛清看到了他,那只猫立时有些局促,不过瞧那神情也掩不住的喜色。这是因为自己看到了他觉得高兴,还是也和沈碧玄一样,为了能离开边关苦寒之地而觉得高兴?——总之是,似乎都很高兴,薛清也摆出了微笑的表情,一道出了门。
走到沈暄院中,屋中沈暄正从那日炼制出的那些丹药里头拣出一枚搁进了一只小玉瓶之中。薛清瞧了一眼,那药丸比其他丹药黯淡一些,显然不是那一炉药里头的上品。
不过,给一个凡人用,倒是足够好了。薛清走到沈暄身边,看着他在那玉瓶口上封上一层白蜡,道:“这就是你要给那扶苏公子,了结因果的?只是,若他吃了这东西,寻机修炼成仙又如何是好?他是人皇之子,想要些助人修行的天材地宝可以容易得很,等他成了修道之士,那可就和你又结下因果了,且这回的因果就不好了断了。”
沈暄将那玉瓶放入袖口中,道:“那因果也不怕什么,那时候就是他欠了我,不是么?再者,命数有定,你也说扶苏公子不过这几日间的性命,我之前也掐算了一回,他这一世,却是没有修道的机缘——我于术数一道,不说精通,这点小事还是能推算的。”
薛清笑道:“你倒是大胆。不过术数推算,扶苏也确是命在旦夕——你预备今日便去寻他了结因果?却怎么舍得走了?我还以为你要拖拉几日,再多收集些生灵之气。”
沈暄点头道:“便是今日了。方才我观天地云气变化,应当是那始皇帝驾崩,人皇之气散了。再过几日,这扶苏不是要死,便是要做了人皇,总是要有变故,到时候因果可就不好了了。耽误了这一时,怕是再要耽误一世呢。我可不想因小失大,如今找到了云梦泽那样的地方,生灵之气还算得了什么不可少的东西?我是不能再在这里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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