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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苦恋共你的爱情
我继续奔波中不停
每晚每日如何让你知是雨是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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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展尧回东京的航班启航的时候,卓琢正站在教室里讲题,飞机从头顶飞过,有预感似的,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学生们互相对望以示不解,只有冬卉,一眼看到他心里,“卓老师,陆老师还会回来吗?”
而后在此起彼伏的议论声中,卓琢回过神来,“刚刚讲到哪儿了?”
那天下了班,卓琢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荡,最后停在一家有点旧的理发店门口。
店里冷气不佳,墙上贴满了充满年代感的海报,音响里不知是谁在悠悠吟唱。
店老板打扫着满地的头发,瞧见他,“理发吗小伙子?”
卓琢抿着嘴点头,店老板又指向里侧,“那洗洗吧先。”
稍后,湿头发被全部捋向脑后,卓琢坐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听见老板问,“想怎么剪?”
他抬手指向镜子的右上方,“就那样的吧。”
老板看过去,那是后头墙上贴着的海报,随即一笑,“行,港星的发型干净利落,就是再过十年二十年也是不过时的。”
那之后卓琢没再吭声,恰时音响里切了首歌,清脆的剪刀声和张学友饱满的嗓音在耳朵里交汇,他忽然觉得,临海这个炎热的夏天好像真的要结束了。
33-2
转年初春,东京。
下班的点,西新宿区中心大厦楼下,上班族像蚁群一样汹涌而出,陆展尧落在最后,从电梯出来才接着刚才没说完的话,“我月底再过来,这期间夏纯你,要带人完成标书。”
高桥夏纯听中文不大费劲,点头后又想起来道,“对了先生,明天有一场汇报,您需要线上参加么?”
“不了。”
穿过大厅,走到门口,夏纯的话说完跟他颔首后先行离开,陆展尧的脚步却慢慢停了下来。
他以为自己眼花,隔着一层玻璃,有个人虚焦一样站在外头,许久,等目光聚焦,他发觉那人穿着灰色的连帽卫衣,黑色长裤,白色板鞋,白皙的小脸上眉眼万分清晰,他好像在等人,双手还攥着一个鼓囊囊的牛皮纸袋。
人渐渐走光,陆展尧压着呼吸抬脚慢慢往外走,直至走到那人跟前,试探的叫了声,“卓琢。”
刚才出去那么多人都没见着陆展尧,卓琢以为自己等不到了,现下看见人真真切切的站在面前,脸上竟一时没做出什么可喜的表情来——
“陆,陆展尧,你饿不饿?”
陆展尧有好多问题想问,他觉得卓琢可能永远体会不到刚才这一刻他内心的震撼,这里不是筠昌,不是常青县,不是开车几个小时就能抵达邻市,可是卓琢出现了,他剪短了头发,清秀的少年模样尽显,他站在三月中旬的东京城中,比樱花还先来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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