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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在同一时间。
滴答,滴答。
水滴掉落地面的声音在安静到极致的走廊里无比的清晰。
陈睿广单手持枪,他非常确定,自己刚才连开的两枪,肯定击中了那只出现在自己面前呛水溺亡的水鬼,他手枪里的弹夹以东江国安下发的子弹和苏澈提供的特制子弹交替间隔的形式装填。
别看苏澈提供的两千发特制子弹看起来很多,但上交一部分供给东江国安研究,再每人分一部分后,到陈睿广手上就只剩下不到五十发的数量,这种救命的东西,还是省着点用为妙。
两枪近距离连续命中,陈睿广已经给在自己面前出现的那只呛水溺亡的水鬼判了死刑,但是耳边不断滴答的水声无时不刻的在提醒陈睿广,他的身边还有鬼,很可能还不止一只。
走廊里的灯全都熄灭了,整个过道陷入黑暗之中。
这黑暗浓郁无比,偶尔有滋滋的电流声响起,短路的电线闪烁微微电火花,伸手不见五指。
单手拿出手机,打开闪光灯,陈睿广赫然发现自己身处的环境并不是原本的走廊之中,而是一间老旧的厕所。
枪口指向前方,与手机闪光灯交错而立,陈睿广提起十万分的精神应对随时可能会出现的鬼。
在南丰之行后,陈睿广从赵泰来处打探到不少关于鬼的信息,再加上苏澈提供能够一枪击毙厉鬼的特制子弹,所以陈睿广现在并没有太慌。
“把鬼当成穷凶恶极的犯人就行。”陈睿广在心里这样催眠自己。
滴答。。。。。。
滴答。。。。。。
滴答。。。。。。
水滴落下的滴答声从身后响起,陈睿广猛地转身,明亮的闪光灯光线变得有些幽冷,照在洗手台上,现出诡异的绿色,一滴滴猩红发臭的污血从水龙头滴落而下,啪嗒一声,摔在泛黄的洗手台上,溅开朵朵血花,阴森恐怖。
陈睿广屏息凝神,缓步走到洗手台前,盯着从水龙头滴落的腥臭污血。
上前一把拧开水龙头,腥臭的污血开了闸往外狂喷,不光如此,细碎的黑色发丝也从水龙头里喷了出来。
细碎的黑色发丝堵塞了洗手池的排水口,不一会儿的功夫,腥臭的污血就将整个洗手池蓄满,并往外流淌。
陈睿广手里的闪光灯又是一抖,幽冷发绿的光线变得更加阴森,透过手机闪光灯的光线,蓄满污血的洗手台前,一个高大的人形轮廓模糊的从洗手池流淌的污血中爬出,出现在幽冷发绿的灯光之中。
砰砰。
快速扣动扳机,两声炸雷的枪声响起,枪口喷吐的烈焰照亮整间厕所,尚未凝聚成型的高大人形轮廓直接被陈睿广两枪击毙。
嘎。。。。。。
一声格外渗人的木门转轴声回荡在漆黑的厕所中,再次转身,陈睿广见到黑漆漆的厕所隔间里伸出了一只滴落尸油的惨白手臂,这只手缓缓的搭在隔间木门上将门推开。
下一刻,另一只惨白的手从黑暗中伸出,搭在陈睿广的肩膀上,被水泡烂的手掌一用力,挤出恶臭的尸液,冰冷而僵硬的死死掐住陈睿广。
一股恐怖的力量从这只被泡烂的手掌上爆发而出,推拉着陈睿广往伸出滴落尸油惨白手臂的厕所隔间而去。
陈睿广心中一惊,他感觉自己被掐住的整个肩膀已经失去了知觉,仿佛被冻僵了一般,彻骨的寒意从肩膀上的惨白手掌传来,笼罩全身,仿佛要把他全身的血液都冻僵。
“我陈睿广可是江城重案组之虎,你们两只鬼也想弄死我?”
冻僵的肩膀剧烈颤抖起来,陈睿广一咬牙,弯转手肘将枪口抵着自己的肩胛骨与手臂连接处的空腔,扣动扳机。
砰。
身后传来一声满含怨气恨意的凄厉惨叫,陈睿广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一只面目狰狞的恐怖鬼影从自己身后逃窜消失,来不及感受肩胛骨传来的钻心剧痛,他调转枪头对着伸出惨白手臂的厕所隔间将弹夹中的最后两发子弹打空。
看着厕所的隔间里流出恶臭的尸液,陈睿广喘着粗气换了个弹夹,眼前的黑暗如潮水般退却。
幽冷泛绿的光线剧烈摇曳,手机的闪光灯恢复正常,从肩胛骨处传来的剧痛笼罩了他全身的感官。
但此时还远没有到能够放松的地步,陈睿广刚换好弹夹,便见到离他不远的地方,赵泰来一双狰狞的血手被身穿红衣的厉鬼从他齐根而断的臂膀硬生生撕下,融入它身上的红衣之中。
“快逃,它是714路公交车的红衣厉鬼,趁它的鬼蜮没有张开,快去第三人民医院的东江国安特勤五处求援,我不是这只红衣的对手,我只能拖住它几分钟的时间,快快快!”
赵泰来面如金纸,他浑身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变得干瘪发红,丝丝猩红血丝从他的血管中不断冒出,沿着他齐根而断的臂膀飞速蔓延,一双由血肉筋膜构成的血手出现在他的手上。
第一百六十九章我的车到哪里去了?
拨开笼罩在眼前的浓雾,陈睿广正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警务大楼里狂奔。
肩胛骨被子弹贯穿的伤口鲜血泊泊流出,浸湿了整个肩膀,阵阵的剧痛不断从伤口传递到大脑之中,挑动着陈睿广的痛觉神经。
此时陈睿广的状态很差,被惨白手掌掐过的肩膀已经没有了半点知觉,丝丝冰冷至极的寒意传遍全身。
空气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赵泰来压抑的痛苦低吟断断续续的从浓雾深处响起,陈睿广凭借记忆熟练的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走廊里找到通往警务大楼外的道路。
摸着楼梯间墙壁前进,陈睿广一直往前走,一直往前走。
“不对劲,我已经往下走了六层楼梯,怎么好像还是在原地打转?”咬了一口舌尖,锐利的刺痛顿时让陈睿广逐渐失血有些混沌的脑子清醒过来。
他把手机的闪光灯照向墙壁,上面横立着一条条血渍,全是他用肩膀尚未凝固的血液刮出来的。
陈睿广瞬间反应过来,“我这是碰到鬼打墙了?”
“碰到鬼打墙该怎么办,赵泰来似乎没有告诉我,完犊子了。”大脑的思维短暂停滞,陈睿广有点傻眼。
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走,沉闷的脚步声回荡在雾气蒙蒙的楼梯间,等陈睿广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赫然又走回了原地。
大量失血带来的低温正在蚕食陈睿广的神经反应,空气里腥甜的血腥味已经所剩无几,全然被臭鱼烂虾的腐臭占据,陈睿广知道这是赵泰来渐渐不支的前兆。
如果赵泰来被714路公交车的红衣厉鬼杀死,鬼蜮笼罩城西支队的警务大楼,带来的后果令陈睿广根本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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