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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我骑马多久,与我相比,你哪来胜算?”
“便以我之胆量与殿下一较高下,若我胜了,日后再惹殿下生气换一次宽恕,若殿下胜了,随殿下处置。”谢离信誓旦旦说。
林沂弯唇:“行,太子妃有这信心,岂有不应的道理。”说着,驱使马匹前往出发点。
“等等,”谢离叫住林沂,扫了眼整个场地,四周都是沙地,中心有一排排的障碍物,应当是驯马师用的。他清了清嗓子说:“殿下,我们从这个点出发,只看最先到达对面的人获胜如何?”
“依你。”林沂没作他想,随口应下。他好歹骑马多年,不至于比不过一个刚上手的人。
谢离暗暗偷笑,御马与林沂比肩,等一声令下,两匹马齐齐奔去。
林沂到底比谢离经验足,只一息间就甩开距离。
谢离眼瞅着距离逐渐拉大,自知追不上,立即调转马头,低声说:“乖乖,靠你啦。”朝着中心障碍物跑去。
依据先前同骑时林沂教授控制马匹的方法,邻近障碍时,勒紧缰绳,马匹前肢扬起,他的身体不受控地后仰,周遭顿时迸发出惊呼声。
谢离冷静地收放缰绳,扬起马鞭,纵马跨过第一个障碍,接着如法炮制连过几个固定障碍。
眼见那侧的林沂越发接近终点,剩下歪斜的木制障碍,他索性直接冲过去,不停地甩马鞭,不管不顾地直冲。
抵达终点时,死死地勒紧缰绳,马匹仰天长吁,半身凌空险些将谢离掀下去。
“谢离!”几步之遥的林沂大惊。
谢离迅速放松缰绳,俯身死死地贴紧马背,好在马匹颠簸几下四肢稳立,他顺势收束,有惊无险地停住。
林沂停到身旁,厉声喝道:“你不要命了吗?”
谢离甩开身前的头发,朝着林沂得意地笑:“殿下,我赢了。”
林沂怔怔,对方眼里灼灼如朝阳的恣意烫得他心头一颤。沉默片刻,他咬咬牙:“耍赖?”
“没有呀,我们一开始就好说只看先到终点的人,没有说定路线哦。”谢离无辜道。
“你——”林沂气笑了,起先还真没注意其中的区别,竟然让他钻了个空子。
林沂舔了舔后槽牙,偏过头不欲看他,心中还记着刚才那惊险一幕,担忧气愤与怨恨揉杂成团,又牵出丝丝缕缕的心动。
谢离驱马到林沂面前,歪头轻唤:“殿下?愿赌服输?”
林沂冷笑:“一个不甚重要的约定,值得你冒这么大险?”
谢离弯了弯眼:“主要是,好玩。”
寻常女子成婚三日应当归宁,囿于戳穿性别之事,谢离和林沂迟迟未回谢府一趟。
那头的谢博战战兢兢,早些时听闻太子不归家就日夜惊忧,平日上朝亦不敢多窥探几眼,生怕谢离执拗的性子惹恼太子而牵连自己。
正当他不知所措时,小厮过来通传太子的御驾即将莅临。
谢博惊住,手忙脚乱地捯实一番,唤上府上众人到门口迎驾。
太子马车缓缓停下,林沂率先迈出,抬手接下谢离。
“参加太子殿下,太子妃。”
谢离趁着太子与谢博说话之际,扫了眼后面的女眷,没有看见母亲常英,眉心微微一蹙。
谢博眼尖,立即明白过来,连忙解释:“英娘近来身体不适,故没有出来迎驾。”
谢离慌乱:“母亲怎么呢?为何不派人告诉我?”他顾不得礼仪,径直闯入谢府往偏院奔去。
“离儿。”林沂瞥了一眼谢博,快步跟过去。
这轻轻一扫,惊得谢博冷汗直冒,颇为心虚地跟上太子脚步。也不知太子是否知晓先前他强行囚困谢离一事,若谢离心里有怨,吹吹耳旁风,那他的仕途岂不是就此止步。
不会的,他可是太子岳丈,遵照礼法,明面上该有的尊荣太子还是要给的吧。
谢博心里安慰。
自谢离离开,偏院越发冷清,只有兰嬷嬷和常英两人居住,偶尔谢博会过来看一两眼。但常英怨恨他的无情,每次都将人打出门,渐渐地就再无人过问。
兰嬷嬷端着熬好的药正欲进厢房,身后传来一声呼唤“嬷嬷”。她回头一看,盛装逼人的谢离面容焦急地朝她跑来,“离儿?”
谢离停在兰嬷嬷身边,看着她手中冒着热气的汤药,颤音问:“我娘怎么呢?”说着便跨进门槛。
“娘。”
床上的常英听见熟悉的声音立即起身,瞳孔睁得老大,掀开被褥蹒跚上前,被谢离一手抓住。她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端详着睽违已久的孩子,不可置信地说:“你没事?”
“我没事。”谢离没急着解释,将衣着单薄的母亲抱上床,盖好棉被。同样打量着常英,面色苍白,几近形销骨立,眼眶须臾间通红。
兰嬷嬷放下药碗轻声道:“英娘只是感染风寒,加之积郁过深才这般狼狈。”
谢离紧紧握住常英的双手,切声说:“我之前不是让星勉跟您说了吗,太子未降罪。”
常英叹息:“他一时贪你貌美而心软,日后厌倦只怕祸恨更重。”
“应该不会吧。”谢离语气嘁嘁,他虽不敢枉下决断,心里却隐隐觉得太子不是这样的人。
门外迭沓的脚步声打断他们的对话,兰嬷嬷看见为首的太子,忙跪地。常英俱是一惊,不自觉反手抓紧谢离的手,一瞬后又松开,欲下床行礼。
林沂制止她的动作:“岳母身体抱恙,不必行礼。”
这一称呼,落到一同过来的谢府众人耳里。谢夫人面露不虞,分明她才是谢离的嫡母,太子怎能称呼一个侍妾为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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