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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科举的事情还记得吗。”江敛提醒他道,“二皇子推出去顶罪的大多是柳国公族人及门生。”
沈无霁嘴角一抽,第一反应问:“这人选,二皇兄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他觉得自己那位二皇兄是能干出杀鸡取卵事的人。
江敛淡道:“有意也好,无意也罢,柳国公必然有想法,夺嫡这趟水越走越浑。”
太子、二皇子、五皇子皆已下场,沈无霁在暗中观察。
剩下的那位淡泊名利的四皇子是渔翁还是鱼,谁也不知道。
真正对上兄弟相残的时候,沈无霁如死水的心还是荡了荡,提笔给乌兴旺写信。
江敛根据上一世的记忆,提供了几处那三位可能藏赈灾物资的地方。
沈无霁不疑有他,一一写上。
待消息由信鸽传向佰源城的时候,朝堂上风波再起,沈周如被气到差点当堂叫太医。
他捂着心脏,下方是跪了一排又一排高喊陛下息怒的文武百官。
“息怒?如何息怒!”沈周如怒骂道,“大齐兵临城下,你们墨迹两天喊着主战的点不出领军大将,喊着主和的没一个敢出面去谈判,现在那些流兵匪寇都欺我朝无兵强抢赈灾物资!”
伏跪在地的太尉长叹一声,抬首道:“陛下,臣有一人可战。”
“何人!”
“太傅海隆。”
……
哪怕事到如今,沈无霁还是有些不可思议。
他跟着江敛挪动步子,在他身后喃喃道:“边关真的一个将领都派不出来?”
江敛抬手折下一朵艳丽的石榴花,放到沈无霁脑袋上,“有,但边关线长,不可能拆东墙补西墙,真正临战的通州府那位守城将领,是个软柿子。”
沈无霁抬头,大眼睛里装满疑惑:“为什么,通州这么重要的关口,为什么放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将领守城,承安侯不也赋闲在家吗?”
石榴花从他头上落下,孤零零地滚到旁侧的小水洼中。
江敛望一眼石榴花,慢条斯理道:“通州守将原本就是海隆,他在数次守城中立了大功,一路升至兵马大元帅,后来边关将领被夺权、被下放,海隆拒不服从,通州军在多番争斗中成了夺权牺牲品。”。
“谁都不愿意看到又一位兵马大元帅诞生,所以守城将领也只能是守成者,不功不过,不冒头不傀儡。”
说到底,通州现在被打上门还毫无回手之力,完全就是沈周如的功劳。
沈无霁心情闷闷的。
“至于我那位父亲,呵,就算他想去,丞相和太尉也不可能放任他重掌大权。此番若承安候重回军营,那往后军中大势便去了大半。”
江敛慢条斯理地点评自家在军中的地位,平静道:“承安侯历代自军中生,也要自军中回,除非我或者江家嫡系其余人从军,否则往后二十年承安侯都没机会触碰军权。不止承安侯,其余自军中挣出来侯爵功名的豪门亦是如此。”
好不容易才从那些豪爵手中收回了兵权,若再将兵权放出,沈周如自认没那个能力镇住四海皆兵的局面,现如今的朝廷也经不起再一波又一波的勤王救政。
所以现在是一子动,满盘乱。
只要局势没威胁到京城那些人的项上人头,他们就会依旧死守最后的平衡。
沈无霁皱着眉,不高兴道:“自古都是天子守国门,现在可好,为了争权夺势,兵临城下都没有将可动!”
江敛笑了笑,抬手拍拍他脑袋:“现在主要任务是把乌兴旺和余杨推上位,别让其余的事情霸占了你的脑袋。”
沈无霁闷闷不乐的‘哦’一声。
在明里暗里各方势力的推手中,沈周如再不乐意,目前也只有海隆一个能与大齐对阵谈判的将领。
接到被指令出征的消息,海隆冷笑一声,现在圣旨还没下来,他直接卧床称病,拒不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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