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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给冰淇淋（第2页）
“呐，哪怕记忆已经不再了，神终究还是神……在你看来，人究竟是什么？”
灰月的话语让小爱有些困惑，不过既然是贤者的问，小爱自然没有拒绝的想法。
“人子乃余所要庇护的存在，所谓神诞生于人子的期望之中，我们仅仅只是回应着人子的期望而已……余不明白，人子是弱小的，人子是需要神庇护的存在，但是……和余想象中的不一样。”
小爱的双眼有些无神，在逛北街的时候他们也遇到了不少的人，大家也闲聊了几句……大家都谈笑着，甚至路过煎饼果子铺的时候那老板还强硬的推销着煎饼果子。
“人是没办法一个人活下去的，所以人才会抱团……但是人是不能依靠着别人活下去的，那煎饼果子铺的那家伙就是因为欠了一屁股的债逃到这里来的，一开始的时候那家伙可艰难了，但是还是过去了啊。
人确实是弱小的，但是啊……神是人的母亲，简直就是人自己创造了一个后妈一样，但是啊……不管任何时候人的路终究还是要自己走的，人即使没有神也是可以活下去的，仅仅只是辛苦一点而已。”
灰月叹气的说着，不过话语里面还不忘调侃一下，但是小爱似乎完全没有管那调侃。
“为什么……贤者你在否定神吗……在你看来余难道是不应该存在的吗？”
小爱的看向了灰月，她并没有生气但是双眼却充满了悲伤，神源自于人所以她们会回应人的期望，哪怕这个期望是对她们的否定……但是神终究不是机器……
“……不，历史是在前进的，人们不断的推动着历史的前进……人类举起火把开辟黑暗，人类铲平高山拔起宫殿，人拿起武器驱逐猛兽……
人终究是要前进的，但是你们是没办法前进的吧？人总是厌恶失去的，哪怕他们知道失去之后得到的可能会更多也一样……在我看来神明的庇护仅仅只是让人类失去前进的动力而已……但是人是贪婪的，所以他们才会向着那星之海洋开拓未来……所以总有一天人会舍弃神明……到时候你会怎么做？”
灰月看向了似乎有些茫然的小爱，他还是第一次如此认真的说话。
“余……不是很懂，但是假如有一天人子舍弃余的话余……大概会笑吧……”
小爱微微的笑了起来，或许假如真的有这样的一天的话小爱恐怕会笑着哭出来吧……
“好了好了，要是所有的神都是你这样就好了啊……不过放心好了，这个世界上胆小者太多了，恐怕这个未来要到很久远很久远甚至连我们都已经不在了的未来才会出现吧……”
灰月胡乱的揉了揉小爱的头把小爱的型揉的一团糟。
“大不敬！！”
小爱很不满的看着灰月，貌似对于灰月这样搞很不满！
“我对神可没有什么敬意……所以在那样的未来到达之前好好的去了解人吧，用你的双眼去见证人的存在，在我看来神和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贤者你真是个奇怪的存在。”
小爱看着灰月，很显然灰月刚刚说了这么多足以证明灰月绝非一般人，但是有这样的眼界却什么也不做，仅仅只是做着这样的万事屋混日子。
要知道一般想到这些的人早就已经变成大反派等着主角去月工他了。
而灰月对小爱说这些似乎是在询问神的态度而已，不过小爱觉得哪怕她的态度和之前不一样灰月也会是这样无所谓的样子……
貌似就是单纯闲得蛋疼又不知道该聊什么所以才说出来的……就好像高中自习课的时候显得无聊和同桌开始聊天结果越聊越偏最后聊到宇宙大爆炸和五次元空间去了一样……
不过灰月倒是真的闲，毕竟呆在这种地方看孩子对他来说本来就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灰月，你不会是在欺负小爱吧？对了冰淇淋我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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