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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祭脸色冷了下来：【你才笨。】

  系统：【……】

  没等幻祭再说什么，下一秒就传来了系统助手的声音：【尊敬的宿主，您的系统o321芯片断裂，需要修复……】

  后面的话幻祭没怎么听，因为他听不太明白这些专业术语。

  也不知道系统为何突然间芯片崩裂了。

  虽然看似幻祭和系统之间交流了很多，但其实在现实中也就几息而已。寒焰还在等待着幻祭的答案。

  “为何要香？”寒焰又重复了一遍。

  幻祭回过神。

  他看着眼前的寒焰，思考片刻后道：“没什么，就是想要点助眠的檀香。”

  “助眠的？”寒焰问道。

  “……嗯。”

  寒焰平淡道：“好，还有吗？”

  “香气尽量淡一些，别太浓。”幻祭回道。

  这场景仿佛回到了当初，以前的幻祭总是这样吩咐寒焰。不管幻祭有什么要求，寒焰基本都会完成。

  想到这幻祭不禁有些复杂。

  领略了如今寒焰的残忍和狠辣，幻祭才明白以前的寒焰有多好。

  对他可以说是予取予求，有求必应了。

  幻祭的长睫微垂，掩住了眸子里那压抑的情绪。

  气氛再次沉寂了下来。

  好一会后幻祭忽然想起了刚刚系统说的话，于是他抬起头看了眼寒焰。

  “怎么了？”寒焰看出了幻祭欲言又止。

  “寒焰。”

  “嗯。”

  幻祭顿了顿，系统那句‘让你跟他搞好关系’这句话不停在幻祭脑海中回旋。他沉默了好一会继续道：“寒焰。”

  “嗯。”寒焰很有耐心。

  “你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如何？”以前的幻祭脑子灰蒙蒙一片，再加上总是双修原因，幻祭一直处于沉寂的状态。

  原本幻祭对未来是没抱有任何希望的。

  如若寒焰想要，这条命就给他了。

  可现在不行。

  他可以自己去死，但不能连带着无辜的兄长一起。

  寒焰没想到幻祭会问这么一句。

  他的眼睛缓缓眯起，寒焰凝视着幻祭，一字一句问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幻祭微怔。

  “嗯。”

  “为师不知道。”幻祭有些迷惘。

  他不太懂各种人际交往，也不太清楚其他师徒或者道侣之间是怎么相处的。所以不明白如今他和寒焰算是什么情况。

  寒焰没说什么。

  他给幻祭系好微开的衣带，整理了下衣袍不显得太凌乱，然后道：“今晚你是想双修还是想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