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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海波看到钱上写着,“谢尔寿元,赠尔金银。”
特别损的是用很淡的铅笔写的,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
“我操,谁他妈这么损?!”
“五毛钱就想买命?!”
齐铁林斜睨了他一眼,关注的重点是这个吗?
陈海波扇了自己的嘴一下,“不是,叔,这个要怎么解决?”
齐铁林又拿起那张包钱的红纸,对着光,上面有画符的印子,像是用没蘸水的钢笔画出来的,只有划痕,没有颜色。
比钱上的看起来更加隐秘。
“这种是邪法,我破不了,我会护住孩子的心脉,保住他的魂魄不受侵害。要想解只能去找丁黑子或者杨道长。”
炕上的陈壮壮脑袋上已经被扎了好几针,悠悠转醒,睁开眼睛时有一瞬间的迷茫。
陈海波忍住怒气蹲下身子问,“儿子,觉得咋样?”
陈壮壮挠挠头,“头迷糊,还想吐……”
陈海波深吸一口气,扬了扬手里的红包,“这是咋回事?里面的钱花了没?”
陈壮壮看到他手里的红包立刻瞳孔收缩,垂下眼,“花、花了三毛二……”
陈海波气得撸起袖子就要揍他,被齐根生一把拦住,“快点去找杨道长,现在不是教训孩子的时候。”
他把孩子扶起来,陈海波蹲下身子背上儿子。
几个人一起出门去找杨宗德。
滕淑兰带着甜宝也一起去,本来她们也是要去找他的。
到了杨宗德家门口,门半敞着,院里的房门也没锁,像是在等他们一样。
杨宗德正坐在炕上摆扑克,看见几个人进来把扑克牌一收,下地穿鞋。
陈海波把儿子放在炕沿边坐着,“杨道长,您给看看孩子是不是被借命了?”
他把所有红包都拿出来交给杨宗德。
“臭小子,赶紧说说你怎么捡的红包!什么时候捡的!”
陈壮壮很虚弱,喘得厉害,人也没有精神,呆呆的。
他挠挠头,“我不记得什么时候捡的了……”
甜宝一举小手,“我过生日那天!”
他“哦”了一声又开始讲,“那天早上下雪了,我就在雪地里踩脚印,就踩着一个红包,打开里面有一毛钱。”
“正好锁柱他们来找我玩,我滑爬犁的时候又看到红包,后来就一路捡红包。一共捡了七个,有五个一毛的,一个两毛的和一个五毛的,我买了三本小人书,花了两毛七,又买了十块桔子瓣糖,花了五分钱,分给锁柱他们了……”
“什么时候去买的?!”陈海波现在想扒了他皮的心思都有了。
陈壮壮低着头缩着脖子,“上个星期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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